第二天，顧傾城正窩在沙發里看著最愛的肥皂劇，方明在一旁處理著工作。明明樓上就有書房，可是他偏偏不去，非要她在他的視線范圍內。

“傾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覺察到女人的目光，方明從筆記本前抬起頭來，“抱歉，昨晚我太失控了！”

“討厭！”想到昨晚的情景，顧傾城忍不住臉紅起來。

她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你坐著，我去開門！”方明丟下工作，趕緊去開門。

門外，是落清平和霍凌夜。

“方明，你好，我們來拜訪了！”說著，落清平就把準備的伴手禮遞了過來，方明接過來的瞬間，顧傾城也跟著過來了，因為她聽到了落清平的聲音。

“清平，你們來了啊，快進來坐！”說著顧傾城就拉著落清平往客廳去，剩下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看著兩個女人熱絡的模樣，方明便邀請霍凌夜去樓上書房談話。在外人面前，他還是要裝作純良無害的樣子，他對傾城的強烈的控制欲，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是屬于他自己的秘密。

霍凌夜也知道落清平和顧傾城，在海城曾經是同事，甚至他們的相遇也有顧傾城的手筆，所以任由落清平去跟朋友聊天，雖然他也不想離清平太遠。

二樓，書房。

“霍總，哦，不，元總，自從你離開霍氏，霍氏可是崩塌得不成樣子！”把咖啡放到霍凌夜面前，方面也在他對面沙發坐下，看著霍凌夜優雅翹著二郎腿，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出于自己的好奇心，提起了霍氏。

按理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霍氏能縱橫商場幾十年，也不全是霍凌夜一個人扛著，突然間的崩塌，只有執掌霍氏十幾年、而又跟霍氏有仇的霍凌夜可以辦到。

霍凌夜這個人的能力有多強，不用多說，就單說他接手元氏集團后，立刻把元氏推上全球風云榜第一名，話題度、熱度、專業度、吸金程度，恐怕沒有幾家企業可以匹敵。

眼前這個男人，深不可測！

“不錯，是你想得那樣！方總也是個聰明人，哪怕我抹除了一切痕跡，你依然能夠猜測一二，厲害！”霍凌夜不吝嗇于贊美的話。

方明這樣的人，如果是對手，那將會給他帶來不小的挑戰，雖然最后一定是他贏就是了。

沒想到霍凌夜這么直接就承認了，方明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的興趣了，有些問題，一旦知道答案，就會失去興趣。

就像偵探推理，一旦看清迷霧后的真相，推理也就完成了，沒有深究的必要。

“那么我有個私人的問題，想要問你。”放下咖啡，方明有些嚴肅地看向霍凌夜。

突然鄭重的態度，讓霍凌夜游一瞬間得好奇，不過很快，他就整理了表情，因為他已經猜到方明想要問什么問題了。

“關于你和傾城，據說傾城曾經是你的初戀，或者說她把你當作初戀，或者說你把她當作初戀，這件事，是真的嗎？”

關于這件事，方明用了很多途徑去查，真的是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這讓他很挫敗。

“這件事啊，我相信方總也經過多番調查了，什么都沒查到，對吧？”霍凌夜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繼續說道，“假的。只是看她被顧家其他人欺負的太慘，一個庇護的手段而已。”

“庇護的手段？霍總，怎么突然這么好心？”這樣的說法毫無說服力。

霍凌夜換了個姿勢蹺二郎腿，“是啊，正因為沒人相信我只是一時興起，出手庇護一下，所以外界，關于我和她的事才傳得那么有鼻子有眼的。”

“其實也不算一時興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往事，霍凌夜開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