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似乎惹上大麻煩了!”
夏蘇放下手中的信封,饒有興趣的望向身后的老者。
“你確定是那把劍了!”夏蘇平靜的問道。
老者捋著胡須,神情嚴(yán)肅,“帝國之內(nèi),沒有人比我更能認(rèn)清那把劍!”
夏蘇不禁按住額頭,思忖起來,“七哥,你到底怎樣惹怒了他,能讓他拿起那把劍。”
老者見狀悄悄的隱去。
“五哥!”紫衣男子大步的走來。
“有好消息?”
紫衣男子臉上有些小興奮。
“哦,什么好消息?”夏蘇淡淡說道。
“探子來報(bào),十二樓隱藏在漢邑的眼睛全部被除了!”
夏蘇微微一笑,隨意的扔下一些魚食,池塘里的魚群蜂擁而至。
“這?”紫衣男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魚餌撒下,魚兒自然就上鉤了。”夏蘇平靜的說道。
“五哥,你的意思是從一開始陸英只是一個誘餌,為的就是引十二樓上鉤。”
“如果只是十二樓根本不需要這么大的誘餌,四哥要釣的可是大魚。”說罷,夏蘇看向了紫衣男子。
“四哥要釣的是我們!”紫衣男子疑惑。
夏蘇走至池邊,一枚玉石緩緩落下,魚群散了。
“那把劍就像這枚玉石一般。”
“什么意思?”紫衣男子問道。
“佛曰:不可說!”
“將這封信傳下去,我們就等著看戲。”
夏蘇吩咐完紫衣男子后,自言自語道:“將那把劍的消息放出去!”
“遵命!”陰影中老者恭敬說道。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一座古老的舊城座落于荒漠之中,這座城便是明夏帝國西面邊陲的門戶“雍城”。
雍城的歷史可追溯到那古老的年代,傳說這無邊的荒漠在那個時代是一片綠洲,雍城也是那個時代最富盛名的帝都,不過因?yàn)楫?dāng)時的君王癡迷于咒印神術(shù)。
一位號稱九印尊者的旅者來到這個國家。
君王與九印尊者共同研究咒印神通,君王聽從九印尊者之言,獻(xiàn)祭了這片土地,意圖與國家一同飛升成仙,結(jié)果九印尊者在飛升過程利用了君王和國家的信仰之力,導(dǎo)致這片土地被獻(xiàn)祭所吞噬,成為這荒漠之地,而帝都也被風(fēng)沙所噬。
一匹老馬,左側(cè)掛一竹筒,右側(cè)掛一木棍,有一男子反坐馬背,身披長衫,十分悠哉。
“我又迷路了!”男子睜開雙眼,淡淡說道。
前方,駿馬之上,青衣長劍的男子正是孫蕭。
“請問,這是哪里?”男子叫住駕馬而來的孫蕭。
“雍城之外!”
“多謝!”
男子駕著老馬慢慢前行。
“不對!”
孫蕭忽然回頭望去,身后哪有什么老馬和男子,只有無盡的荒漠和風(fēng)沙。
孫蕭眉頭不禁一皺,心中暗道:“不應(yīng)該!”
閉目細(xì)聽,風(fēng)沙聲,馬蹄聲。
“駕!”
遠(yuǎn)處隱約穿來呼喊聲。
聲音越來越近,漸漸的一群流寇出現(xiàn)在了孫蕭的眼簾中。
“駕!駕!駕!”
一群彪形大漢,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刀劍迎空亂舞。
面對這群流寇,孫蕭泰若安然。
流寇很快便圍住了孫蕭,他們吶喊著,恐嚇著。
一把大刀舞著舞著便沖到了孫蕭的頭頂。
“咔嚓!”
一名流寇倒下馬,他那雙眼睛緊緊的盯在自己的刀上,滿臉都是問號。
“找死!”
流寇全部沖向了孫蕭。
……
孫蕭駕著馬,望著眼前石碑之上的“雍城”兩字,輕聲說道:“終究還是回來了!”
古城還是原來的古城,自己卻不是從前的自己了!孫蕭感慨一聲,緩緩進(jìn)入城內(nèi)。
雍城,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之人應(yīng)有盡有。
孫蕭感慨之際。
忽然,一群甲士急匆匆的沖向城門,城墻之上的甲士吹起了軍情的號角,緊接著甲士拉弓備箭。
一位將軍騎駿馬而過,將軍頭戴火云盔,身著白虎甲,背掛風(fēng)林火山四旗,神容嚴(yán)峻,手持一桿穿風(fēng)紅纓槍,十分威風(fēng),宛如天將下凡。
將軍駕馬出城門,孫蕭隱約可見城外一里多遠(yuǎn)處塵土飛揚(yáng),萬馬奔騰。
“關(guān)城門!”將軍大喊一聲。
城門緩緩關(guān)閉,孫蕭在城門緊閉的瞬間,看見敵方那領(lǐng)軍之人,不禁笑了笑,騎著馬徑直入城了。
“伊祁牧嵐,你不好好待在你的慕?jīng)龀牵受妬砦矣撼歉墒裁矗俊睂④娎渎晢柕馈?
“吳白,你這不是明知故問,有人請來,我就來了。”
伊祁牧嵐,瞇著眼睛望向吳白。
吳白臉色陰沉下來,冷冷說道:“胡言亂語。”
“上將軍這可不是我胡言亂語,我有書信為證!”
伊祁牧嵐,駕馬上前拿出一封信寄給吳白。
吳白看完信后,臉色陰沉中夾雜著一絲憤怒,“伊祁牧嵐,你這是做夢。”
“我不需要做夢,我只是要做信上讓我做的事。”伊祁牧嵐瞇眼一笑。
身后那大軍夾雜著塵土,浩浩蕩蕩的開了過來。
吳白一揮手,身后城墻之上萬箭齊發(fā)。
箭矢如雨點(diǎn)般,撒落在伊祁牧嵐大軍中。
“殺!”
吳白一聲令下,身后城門大開一群鐵甲騎兵沖了出來。
戰(zhàn)馬奔騰,鐵甲兵戈,戰(zhàn)火彌漫,尸橫遍野。
吳白持槍在慕?jīng)龃筌娭羞M(jìn)出自如。
伊祁牧嵐神勇無雙,萬軍中無人敢擋。
一場較量之后,雙方各自鳴金收兵。
慕?jīng)龃鬆I中。
“大公,這次你當(dāng)真要和夏杰聯(lián)手。”
伊祁牧嵐右側(cè),一位戴著黑布面罩的男子恭敬問道。
“他夏杰豈配與我與之共行。”伊祁牧嵐冷笑一聲。
“那,大公這是什么意思?”面罩男子問道。
“當(dāng)年那幾場仗你還記得嗎?”伊祁牧嵐忽然神色嚴(yán)峻。
“絕對不會忘記!那一戰(zhàn),我們趁明夏衰弱之際,聯(lián)合大漠其余六部征戰(zhàn)明夏,結(jié)果被那個人率領(lǐng)的鐵騎打的狼狽不堪,這件事怎么可能忘記。”面罩男子緩緩說道。
“沒忘記就好,我這只是試探,如果那個人當(dāng)真死了,我會通知其余六部,一起瓜分明夏。”
“那如果那個人沒死呢?”面罩男子說道。
伊祁牧嵐一笑,“撤軍唄!”
“………”面罩男子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