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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沒資格爬我床

  • 這個總裁有點毒
  • 姵央
  • 3130字
  • 2020-03-16 18:17:26

夏如花將她拉近,小聲問:“那他有沒有打你、罵你?”

“這倒沒有。”

“哦。”夏如花悶應(yīng)一聲,心里卻總有疙瘩,老希望能找到些不好事令她心境平復(fù)。這里的裝潢看似簡潔,但用的、擺的都是某些牌子的,價格自然昂貴。

孫阿姨不在,屋子里空蕩蕩的。如秋去把醫(yī)藥箱拿出來,給她敷藥膏。又去廚房替她倒了杯水,夏如花像是剛從荒漠里出來的,一杯接著一杯,渴到不行。

她連喝兩杯,終于被嗆到。

“你慢點喝。”如秋替她拍了拍背,她笑著擱下杯子站起來,身子一歪又倒進(jìn)沙發(fā)里,哀哀得說:“肯定崴到經(jīng)絡(luò)了,好疼。”

“那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夏如花連連擺手,“沒事的,我就歇會兒。”

這一歇就好久,孫阿姨都回來了。

“這位是?”

如秋說:“這是我姐姐。姐,這是孫阿姨。”

她好心介紹,夏如花抬眼打量了幾下,趾高氣揚得嗯了一聲,令孫阿姨的笑容僵住。

“我去做菜,陸先生快回來了。”孫阿姨收起尷尬,往廚房走。如秋能感覺到氣氛地窘迫,有點不悅得說:“姐,你剛才這樣很不好。”

夏如花涼涼地說:“怎么不好了?不就是一個傭人嗎?”

如秋心里生出異樣,看了眼廚房方向,語氣也冷下來,對她不客氣道:“陸紀(jì)堯快回來了,腳沒事就先回去吧。”

“喲,這還沒飛上枝頭呢就當(dāng)自己金鳳凰了。我就隨口說個傭人,你對我耍什么脾氣。”

鳳凰?

她夏如花竟然覺得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很好的?

如秋心有怨念,忍著積壓很久,不說還好一說倒讓她像只炸毛的野貓,恨不得上去撓她一臉,“我想你腳肯定沒事了,我送你出去。”

她的手剛碰到夏如花,就被甩開,“干什么!你真當(dāng)自己是女主人啊?還給我下逐客令,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還要謝謝當(dāng)初我的讓步!”

如秋不禁好笑,“讓步?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激你當(dāng)時寧可撞墻也不要來這里給的機(jī)會?你既然這么懊悔當(dāng)初的決定,那你留下來好了,我想回家!”

“回什么家。”

她話音剛落,玄關(guān)處傳來一聲低沉。

“陸先生,你好。”夏如花瞬時變臉,笑著強(qiáng)撐住身子。

如秋將目光瞥開,收拾茶幾上的醫(yī)藥箱。孫阿姨早聽到動靜,端了水出來,又對如秋說:“夏小姐,廚房有點忙,你能替我搭把手嗎?”

她心生感激,“好的。”

客廳里立時只剩下陸紀(jì)堯和夏如花兩人,令她更加欣喜萬分。

“腳怎么了?”倒不是他眼尖,而是夏如花刻意將敷著藥帖的足踝往顯眼地方擺。

她抿唇嘆,“我把東西落小秋這了,就過來拿,沒想到路上出了車禍,給扭傷了。小秋也是擔(dān)心我傷勢,才帶我上來的,你可千萬不要怪她。”

陸紀(jì)堯唇角彎起,似乎在笑,“沒出事就好,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她自然樂意。

一頓飯,夏如花吃得欣然有味,但如秋吃得如同嚼蠟。倒不是飯菜不好,孫阿姨做的菜一向好吃,就連嘴巴特別挑的陸紀(jì)堯都覺得好吃。

據(jù)說孫阿姨來這之前,就換了十多個廚師。

最后選了孫阿姨,說是做的飯菜有媽媽的味道。

如秋已經(jīng)好多年沒吃過媽媽做的飯菜味道,已經(jīng)不記得是什么口味的,只記得那時候過得很辛苦,三餐白粥饅頭配咸菜也能熬過去。

最慘的時候,媽媽就買了一袋米和最便宜的那種醬油,拌著白飯吃。

如秋突然想吃醬油拌飯了。

端著飯碗起身往廚房走,往米飯里倒了醬油、剜了點豬油拌飯吃。她突然覺得,這才是最好吃的,心中想起母親稍顯模糊的輪廓,眼眶都是酸的。

“小秋,你怎么還是改不了吃這東西的毛病,這哪能有營養(yǎng)啊。”夏如花體貼狀,夾了一只蝦放她碗里。如秋沒理她,自顧自吞咽碗里黑乎乎得米飯。

這頓飯吃了多久她不曉得,但肯定很長,因為夏如花左聊右說的,竟然讓陸紀(jì)堯同意她短住一晚。如秋吃完飯,幫孫阿姨洗碗,才上樓洗澡睡覺。

時間才八點半,但她不想下樓去和夏如花待在一塊。

陸紀(jì)堯破天荒的沒有來騷擾她,也對,夏如花在怎么會來撩她呢。

陸紀(jì)堯在書房開完視頻會議,已經(jīng)十一點。他下樓去開冰箱門,便見夏如花穿著一襲吊帶真絲睡裙站在樓梯口看他,壁燈淺淺的光亮打在她身上,曖昧得柔和。

“這么晚了,夏小姐還沒睡?”他輕勾唇,眸底閃現(xiàn)興味。

夏如花撩撥耳際碎發(fā),笑著說:“陸先生不是也沒睡嗎?我有點口渴,下來找水喝。”

他將手里的瓶裝水遞給她,接過時夏如花蔥白的指尖若有似無得刮在他掌心,“謝謝。”

正待夏如花喝水,他問:“小秋今天生氣了,你和她說了什么?”

“哦?你怎么知道她是在生氣?”

他呵笑,“我就知道。”

夏如花微微怔了下,笑著說:“她沒生氣,只是不滿意我在這里。到底是小孩子氣性,不成熟三言兩語就耍性子。當(dāng)初也是這樣,才讓她如愿替我來‘認(rèn)識’你。”

陸紀(jì)堯踱步挨近她,雖然她也不矮足有170的個頭,但在他面前還是感覺到強(qiáng)烈的壓迫感,不禁往后倒退兩步身子一軟堪堪要倒下,被一雙手摟住纖腰。

他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和男士香水,很好聞。

“陸先生……”夏如花含羞欲言又止的模樣,嬌俏得差點就真讓人糊弄過去。

陸紀(jì)堯薄薄的唇線上揚,鷹眸銳亮,“你很美,是我喜歡的。可惜我最近口味改了,不喜歡嘗華而不實的東西。”

“你、你什么意思?”她不敢置信。

他壞笑掛在嘴邊,手一松讓夏如花整個人墜入松軟的沙發(fā)里,“意思是,你已經(jīng)沒資格爬上我的床。”

夏如花平生沒受過如此大的屈辱,氣惱得喝道:“我沒資格?難道夏如秋就有資格嗎!”

“比你有資格。”

“你!”她正想破口大罵,又不想破壞形象,只是冷笑起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夏如秋可是私生女!她媽媽是不要臉的第三者,專破壞人家庭!有這種母親,女兒也好不到哪里去!”

陸紀(jì)堯充耳未聞,只往樓上走。

須臾他又從西邊的臥室里將熟睡的夏如秋抱出來,當(dāng)著夏如花的面將她抱入自己臥室。樓下的夏如花氣的差點尖叫,猛地甩下手里的水瓶。

簡直氣人!

睡夢中的如秋自然不知道發(fā)生些什么,只感覺睡覺的地方變得更寬軟了,身邊還貼著個熱乎乎的東西。她覺得背脊不舒服,不安分得扭捏起來。

陸紀(jì)堯被她動得睡不著了,薄唇貼著她的耳廓柔聲問,“怎么了?”

她沒醒,嗚咽著回他,“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了?”他順著她的話問,像哄個孩子似的。

夏如秋動彈幾下,“癢,背癢。”

他將小熊圖案的睡衣拉上去,溫?zé)岬恼菩纳爝M(jìn)去,撓了幾下。這下她舒坦了,哼唧一聲不再鬧,繼續(xù)睡死過去。倒是陸紀(jì)堯有點哭笑不得了,要被他手下知道堂堂陸家二少替?zhèn)€小女人撓背止癢,真要被笑掉大牙。

第二天一早,夏如秋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陸紀(jì)堯的臥室床上,猛地激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掀被子往里瞧,見睡衣還好好穿在身上才松口氣。

陸紀(jì)堯還沒醒,睡相出奇地乖,沒有睜眼時的半點戾氣。只有這時候,夏如秋才敢仔細(xì)打量他,從前只覺得他長得不錯,如今仔細(xì)瞧,還真是個禍害。

皮膚也不錯,像女人似地吹彈可破,如秋有些好奇男人真的能有這么好的皮膚嗎?好奇心驅(qū)使她做了個大膽的舉動,伸手戳了戳他的臉,軟軟的。

他似乎感覺到,微微蹙眉驚得夏如秋一大跳。

趕緊小心翼翼起床離開臥室,孫阿姨在和幾個手下聊天,見到她,說:“夏小姐今天起好早。”

“我姐姐呢?”

孫阿姨說:“走了,天沒亮就走了。”

她點點頭,折返樓上的浴室刷牙洗臉,腦子里卻一直在想昨晚夏如花的那番話。她還是頭一次頂撞夏如花,想必她一定很生氣,可說實話她當(dāng)時也很生氣。

學(xué)校已經(jīng)放假,于淼淼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整整半個月她都閑在屋子里。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陸紀(jì)堯。

他最近也挺忙,早出晚歸的,回來還帶著酒氣。

她悶得實在無趣,才半個月就把輔導(dǎo)員交代的作業(yè)全做完了,順便替于淼淼也分擔(dān)一批,料定她準(zhǔn)會到交作業(yè)才開始鬼哭狼嚎求救命。

等這都做完,她真的徹底沒事了。

“夏小姐,我出去買菜您需要帶什么東西嗎?”孫阿姨臨出門前問她。

夏如秋眼睛一亮,從飄窗上跳下,“我和你一起去。”

她已經(jīng)很久沒逛菜市場了,發(fā)現(xiàn)有些蔬菜都漲價了,最近要來臺風(fēng)菜價就更貴了。孫阿姨倒是很意外她會買菜挑菜,甚至連砍價都會。

買完一堆食材,老傅幫忙將東西搬去后備箱,如秋抬眼恰好瞧見對街轉(zhuǎn)角處開了一家花店。很精致復(fù)古,門上點綴的花環(huán)都搭配得很漂亮。

“我去對面買束花。”夏如秋指了指對街,同兩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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