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后，鳳長見和明愿都換上了男裝，鳳長見攏了攏袖口的裝飾，輕咳道：“我這樣像個男的嗎？咱們不會真要去那什么花樓吧，我的聲音會不會被認出來？”

明愿笑嘻嘻道：“別擔心，你到時候不說話，我來講話就好了。”

鳳長見點點頭。

相玉生輝樓。

明愿大搖大擺走了過去，一旁清秀的姑娘攔住了明愿，輕聲道：“這位小公子，這里可不是您該來的地方，若是口渴了，奴家帶您去喝口水，我們這里有規矩，小公子您太小了......”

明愿皺起眉頭，看著若無其事溜進去的鳳長見，連忙道：“怎么，有錢不賺？當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地兒嗎？我就過來聽個曲兒看個舞什么的，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那姑娘這才明白，露出歉意的笑容：“方才對不住，原不知存秀姑娘風頭如此之盛，小公子也是前來賞曲的嗎？請進吧，離存秀姑娘上場子還有一會兒，請小公子見諒。”

明愿這才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大踏步走了進去。

迎面便是一陣香粉味，鳳長見被兩個秀色可餐的女子圍著，站在一旁的兩名姑娘手中捏著絹帕遮住嘴角，眼里含情脈脈。

明愿一步上去將鳳長見拉了過來，笑道：“幾位姑娘，我們是來看存秀姑娘的場子的，還請讓讓。”

其中一名姑娘輕輕哼了一聲，不咸不淡地道：“存秀姑娘就是好，看看，這么小的公子都來之一看了，那必然能超過艷壓群芳的似鳶姑娘，多好的福氣，今兒個我倒要看看，那存秀姑娘是何等容貌。”

另一個笑道：“似鳶姑娘如今已經是枝頭鳳凰了，你拿存秀姑娘跟她比，圖個什么呢？”

明愿聽著她們酸酸的話語，好奇問道：“你們為何看起來對存秀姑娘這么大的意見呢？”

“哎呀呀，居然讓小公子聽出了我們的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存秀姑娘呢，就是傳聞中，我們相玉生輝一個都比不上的天仙女子，據說她容貌那是一等一的好，才學琴藝更是無與倫比，可我們姐妹，誰都沒有領教過她的魅力，好像她還是從滅亡小國里送出來的公主，今日我們姐妹幾個，總算可以一睹芳顏吶~”

明愿客氣的又同她們聊了聊，等到有姑娘來說存秀姑娘要出場子了，大家才慢慢散了。

明愿怡然自得地尋了個位置坐下，鳳長見悻悻地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在這種地方混的如魚得水。”

明愿努力憋住笑容，但還是露出了一個音節：“我看到你在旁邊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想笑，那幾個姑娘還當你是生氣了，一個都不敢過來說說話，照我說，你可得多來這種地方，練練膽兒。”

鳳長見連連擺手：“這還是算了吧，我可吃不消，方才聽到她們說什么存秀姑娘，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哪里像你，知道那么多。”

明愿若有所思道：“我聽她們說從什么小國出來的亡國公主，怎么會送到這種地方，若是真有那么美，那必然是一等一的絕色美人了。”

鳳長見認同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