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用過晚飯?”秦沄傾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沒。”夜冥言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
“那我們一起去玉兒那里如何?”秦沄傾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不知道該想些什么。
這個人,是她的師兄,也許也是她愛的人,愛她的人,但是她卻不敢告訴他。
這是負(fù)累。
讓她一個人承受就夠了。
夜冥言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見她毫無排斥的樣子,心里松了一口氣,道:“安玉兒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在這京城,在燁山,你遇到了哪個人是簡單的?”秦沄傾笑了笑,問道。
“你怎么知道燁山?”
“我還知道你是燁山二當(dāng)家。”
“你到底是誰?”夜冥言一時急了。
不會有人知道了,除了那幾個人,不會還有人知道,除非她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位。
“我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你為何要糾結(jié)這些,我自然有自己的法子,去查到這些。”秦沄傾淡然道。
她這么說,就是讓他死心。
因?yàn)樗拢悄奶熳约撼隽耸裁词拢阉械氖虑槎颊f出來了,那他將會變得比找到她之前還要糟糕。
她無法保證她的安危,但起碼,不能拿他再冒險。
“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秦沄傾道,“我自有用處。”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做的,一定是有理由的,而且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夜冥言緩緩道。
相信?
秦沄傾的心中有點(diǎn)波動。
這個詞很奢侈,就像一個承諾一樣,對她來講,都太奢侈了。
自己有多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
相信呢。
秦沄傾掩去眼底的波瀾,又是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夜冥言不喜歡這種笑。
因?yàn)檫@讓他覺得自己和她越來越遠(yuǎn)了。
想著想著就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把。
滑滑的,軟軟的,很嫩,很鮮美,簡直讓他甜到心里,但是又口干舌燥。
“你在干嘛?”秦沄傾看著他,忽然問到,打破了兩人之間略有些不正常的氣氛。
再不停下,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將他撲倒,再好好的“算賬”。
這人知不知道他剛才的眼神有多火熱?
唉,還是個純情小少年啊。
秦沄傾換了個方式,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讓我真心換一種笑,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了.。”
果然面對他那個眼神,自己還是沒辦法置之不理啊。
那就這樣吧。
挺好的。
也許她是這樣想的,但是夜冥言不是。
她沒有責(zé)怪自己,那是不是說,他是有機(jī)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