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兮然被憐星叫醒,“姐姐,今日你還要去喝妾室的敬茶。”
“不去,昨天喝的太多酒,頭痛的厲害。”
“可是,他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兮然一激靈跳下床,打開門,發現趙辰鈺果然站在門口,還帶著,那腳鏈。“哎,給我吧,我自己帶上,你走吧,我換好衣服就過去。”然后關上了門。
不一會,兮然來到正廳,看到那兩個人已經穿戴規整,坐在那里,兮然走到趙辰鈺身邊的位置,坐好。
“小穆,小然,還不快敬茶。”趙辰鈺說道。
兮然心想這名字,故意的吧,想讓我出丑。她們兩個端著茶走到兮然面前,像是捏著嗓子說著:“姐姐,喝茶。”
兮然接過第一杯茶,喝了一口,苦的要死,但兮然忍住了,可痛苦的表情還是被發現了,小穆發出嘲諷的笑:在剛要接過接過第二杯茶的時候,小然故意打翻茶杯,茶水灑在兮然手上,憐星急忙上前查看,“還好水不是很燙,你們怎么敬茶的,沒人教你們嗎。”
小然忙不迭的躲進趙辰鈺的懷里:“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都嚇到人家了。”
兮然一個白眼,忙說到:“沒事沒事,我去換身衣服,稍后一起用早膳。”
第二天一早,兮然被憐星叫醒,“姐姐,今日你還要去喝妾室的敬茶。”
“不去,昨天喝的太多酒,頭痛的厲害。”
“可是,他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兮然一激靈跳下床,打開門,發現趙辰鈺果然站在門口,還帶著,那腳鏈。“哎,給我吧,我自己帶上,你走吧,我換好衣服就過去。”然后關上了門。
不一會,兮然來到正廳,看到那兩個人已經穿戴規整,坐在那里,兮然走到趙辰鈺身邊的位置,坐好。
“小穆,小然,還不快敬茶。”趙辰鈺說道。
兮然心想這名字,故意的吧,想讓我出丑。她們兩個端著茶走到兮然面前,像是捏著嗓子說著:“姐姐,喝茶。”
兮然接過第一杯茶,喝了一口,苦的要死,但兮然忍住了,可痛苦的表情還是被發現了,小穆發出嘲諷的笑:在剛要接過接過第二杯茶的時候,小然故意打翻茶杯,茶水灑在兮然手上,憐星急忙上前查看,“還好水不是很燙,你們怎么敬茶的,沒人教你們嗎。”
小然忙不迭的躲進趙辰鈺的懷里:“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都嚇到人家了。”
兮然一個白眼,忙說到:“沒事沒事,我去換身衣服,稍后一起用早膳。”
在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憐星說道:“這分明是故意的,他居然也不去制止。”
“算了,反正也就這一次,以后少見面就好了。”
二人換好衣服,準備去吃早飯,到了那里卻看見,他們已經開始吃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兮然,憐星故意咳嗽了一聲,小穆喝小然才放下筷子,“瞧,我們這一著急,竟然忘記了姐姐。”“可能是姐姐手腳行動不便吧。”
兮然聽完后火冒三丈,而趙辰鈺還是沒有作聲,兮然一把按住想要呵斥她們的憐星。“小蓮,你往后站站。”憐星聽話的后退了幾步。只見兮然雙手抓住桌布的一角,用力揚一,一桌的飯菜片都稀里嘩啦的掉在了地上,然后拍拍手說道:“放肆,我是他趙辰鈺明媒正娶的陳家小姐,你們不過是個妾室,剛才我就一再忍讓,你們也太得寸進尺了,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若再有下次,就不是掀飯桌這么簡單了。”說完,便轉身洋洋灑灑的離開了。趙辰鈺一把推開懷里的人,讓她們退下了,他并沒有生氣,反而,內心里隱隱約約的有些高興。
接下來的幾天里,無論趙辰鈺是什么安排,兮然都借口不去或者打個照面提前離開,連平日吃飯都借口口味不和,自己在房間吃飯,一是不避免再與她們起不必要的爭執,二是不想看見她們膩歪在一塊,惹得心里煩悶;可現實往往事與愿違,越是不想看見,卻偏偏能遇到。
這日傍晚,兮然自己吃完飯后,想著夕陽西下,平日里一直憋在房間里,便出去走走;走到走到府上一座亭子處,看著亭子四周飄著薄紗,微風吹過,便想著走進去坐坐,剛走近,便聽見里邊傳出來熟悉的聲音,皺了眉,剛想轉身離開,“紫煙,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兮然還沒來得及拒絕,里邊的人又說:“這么久不見你的夫君,你都不想念嗎?這可不是正室該有的風度啊。”兮然想著,該來的總會來的,還是希望憐星一會能來救自己于水深火熱之中。
兮然掀開簾子,卻發現里邊只有趙辰鈺一人坐在桌子前,旁邊站著她們二人的貼身丫鬟。“怎么,看到我很驚喜啊?”
“我是在想怎么就你一個人。”
“你說小穆喝小然啊,她們剛才說要給我表演歌舞助興,先回房間換衣服去了,想著,這會也快過來了。”
“那不打擾你們,我先回去了。”
“欸,她們已經來了,學著點她們都是怎么此后夫君的。”
她們兩個在亭子中一人翩翩起舞,舞姿婀娜,一人撥動琴弦,兮然也看著賞心悅目,想起自己曾經也和小月一舞為爹爹助興;在快跳完這一曲的時候,從她的水袖中飛出來很多蝴蝶,伴隨著陣陣清香,蝴蝶也盤旋在亭子四周,在場的人都發出陣陣驚嘆,只有兮然皺起了眉頭,用手帕擋住口鼻,起身著急要離開,小穆抓住兮然的衣袖,“姐姐,怎么,是我跳的不好看嗎,姐姐為何如此著急離開。”
“好看,好看,我身體不適,今日就先到這吧。”可小穆并沒有放開兮然的衣袖,順手端起一杯茶水,“姐姐,先喝口水,就會舒服一些的。”兮然已經感覺到身體很不舒服了,水杯里的水濺出來,可又不能讓水濺到自己的臉上,她知道趙辰鈺知道她對這種香味不適,她想向趙辰鈺求救,可趙辰鈺只顧得自己懷里得小然,根本沒有在乎這件事,眼看自己頭漸漸的開始迷糊,還好,憐星許久沒見到姐姐,便趕忙出來尋找,“你們趕緊放手。”憐星接過已經迷糊的兮然,什么都沒說轉身就攙扶著回房間去了;沒過多久,就見到平日里看守在兮然房間得侍衛帶著大夫一路跑向兮然得住所。趙辰鈺這時候才意識到兮然過敏的問題,起身便要離開。“欸,老爺,您這是干嘛去?”
“誰讓你們跳這個的。”趙辰鈺暴躁的問到。
“老爺,剛才您不是看的很開心嗎,現在怎么了?”她們二人可憐兮兮的說著。
“快滾,以后不許在弄什么蝴蝶了。”
她們抱著琴,不明所以灰溜溜的離開了。當趙辰鈺到達兮然的房間的時候,兮然已經睡過去了,“她,怎么樣?”
“你不是不知道她過敏,為何還允許她們那樣做,也不制止。”
“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她還好嗎現在。”
“只是尋常過敏,不會要了她的命,只是我們沒有隨身準備藥,睡一覺就好了,還好。”
“那就好,那就好。”
兮然在她們二人的對話中,漸漸清醒了,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床邊的趙辰鈺。“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很好笑嗎。”
“兮然,我,我不……”
“你就這么想看我出丑嗎?算了,我看西邊那院子離你們遠,也清凈,也省得你們看見我煩躁,我明日便和小蓮搬去那里,你若不放心,將門口的鎖上便是。”
還沒等趙辰鈺拒絕,兮然就翻了個身,不再說話,“好,你若愿意去,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