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婚之夜
- 快穿之男主你要不要崽崽
- 風信子
- 2064字
- 2020-03-15 17:51:13
是了,許是太過瘋狂,竟然一時忘記了,輪計謀與心計,墨流云都快成為她的始祖了。
最后兩人黑白臉,將羅帳掀開,冷聲先出,“此時不走,難道是窺探本王過夜嘛?”
風卿羽將靈氣提到胸口,氣勢擴散,形成的磁場欲將人壓垮般,不自覺的讓人臣服。
墨流云如今是風卿羽的身子,自然不能同平日般豪放不羈,但巧笑嫣然間貴族氣質盡顯,“來人,恭送姑姑回宮,準備些銀兩,辛苦姑姑走這一遭。”
姑姑面露難色,卻被風卿羽呵斥,“怎么,本王何時連個下人都說不動了。”
“老奴誠恐,就此告退。”
姑姑躬身退到外面,風卿羽目送著人走出門口,嘴角上揚。
“看……”
風卿羽話未說完,就被墨流云捂住唇部,“門外有人!”
墨帝為了監視他們是否圓房,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竟然派了如此多的高手探聽。
風卿羽大驚,怕是方才的姑姑亦是沒有走遠,說不定又回到了院中的某一個角落。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風卿羽更多的是被震驚到了,雖然平日在風國亦是勾心斗角,但風帝表面對她疼愛有加,還未曾作出這般明目張膽的事情。
回到床上,提著的心逐漸平降下來,燥熱感便逐漸上升,身上好似千萬只螞蟻爬行般,火熱難耐,隱隱中帶著灼燒的趕回,唇口干渴,瞬間跑到桌邊,將茶壺的水一飲而盡,卻毫無效果。
風卿羽心知乃是藥效的作用,怒瞪著墨流云,見對方一副事不關己,似笑非笑的模樣更是急躁憤怒。
“真么快就反應劇烈,你的身子還真是……毫無節操可言。”話脫口而出后,頗為暢快,然而對方并未如她想象般聞之色變。
只見墨流云步伐從容,笑的更盛,“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身子倒是干凈,只是驅使的人不同罷了。”
風卿羽聞此立即站起,“你……”
“如何?”墨流云方才含笑的眸子驟然一冷,飽含殺氣。
風卿羽抿了抿唇:“不……不如何。”
此人,當真是面孔多變。
手指從半空中回歸到原處,深呼吸,她本是個冷靜機智的人,卻屢次在墨流云面前失了儀態,煩躁不安,強迫她自己冷靜下來。
若是和他繼續斗下去,難過的依舊是自己,當務之急是先解了她身上的藥,但是門外高手如云,只要出去,便立馬就有人他們的行蹤透露的一干而凈。
唯有眼前之人能幫助一二,她雖不是閨閣秀女,但對男女之事了解不少,可今日方才大婚,自然也不了解男人中了媚藥……
如何解除。
“那現在怎么辦,我只知道男子憋久了會……炸的。”
風卿羽乃是藥玄師,對基本的病理自然綽綽有余,但是具體操作還是不曾了解。
頓了頓:“要不,找個丫鬟?”
不行。
她會瘋掉的。
墨流云臉一黑:“用手。”
對于他的回答,風卿羽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在墨流云的五官上,做出這個表情若不是今日看到,還真的是難以想象。
“不可能,我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風卿羽絲毫沒有思考,便堅定的回絕道。
她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惡心,她寧可憋死也不會做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來得。
風卿羽似乎是打定主意,離墨流云遠遠的,她現在一看見他就覺得忍不住要撲上去,還是離得遠遠的為妙。
若不是她憑借著超強大的意志力,早就控制不住了,她曾試圖用靈力護住經脈,卻不想加據了藥效,已是坐立不安。
將本就被扯開的胸膛裸露的更大,后背隱隱浮現,身體本能的扭動,強行壓制才未在墨流云面前丑態百出。
“若是在你再不出手的話,怕是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墨流云心中有些后悔,不是因為給她的懲罰過重,而是擔心他現在的身子,若是真的有缺損的話,日后回歸身體又該當如何。
想到后面的場景,就不敢在想下去,臉色瞬間昏暗低沉。
“那我來。”
墨流云作勢去剝風卿羽的衣服,被后者壓在身下,大掌扣在墨流云的后腦之上,肌膚之親,感受著彼此。
風卿羽仿若是沙漠即將渴死的魚般,見到水源大口呼吸。
“你,起開。”
墨流云雖然對他的身子毫無感覺,但是他現在是風卿羽的身子,兩人在一起難免出事。
小手一路滑下……
卻被粗糙的大手握住。
風卿羽喘著粗氣,呼吸都是盡力在壓抑,當墨流云的落在上面的時候,就仿佛是遇見了冰原一般,恨不等整個人撲過去。
“這是我的手,不能碰!”
若是真的那般做了,那便是她心中一輩子的陰影。
于是便出現了這樣的場景。
床榻之上,燭光通明,兩人身著喜服,在榻上翻滾。
風卿羽盡量避免墨流云用手碰觸到她的身體,仿佛罌栗花一般,讓人上癮。
與此同時,門前角落的人眸光閃爍,身形微動,便消失在原地。
同在墨帝那出來的時候如出一轍,就在他走出門外之時,見護送的公宮走遠,便將人皮面具摘下,衣服丟落在一旁。
站在門口,與夜色融為一體,位置如此明顯,卻絲毫無人察覺。
墨流云眸色一閃,勾了勾唇,冷意流竄。
“別動!”風卿羽環抱著墨流云的腰身,雖然知道他老人家隱忍著殺人的欲望,可眼下她顧不得許多,只感覺緊繃的身體緩解了些許。
“娘子,這般嬌羞,如何能讓外面人覺得我們是在洞房呢,當然是要有點兒動靜。”
風卿羽如今隨還不能將墨流云的靈力運用自如,但是也能感覺到外面還有人監視,墨流云自然不會配合她,只有她自己來了。
“帝姬……可是害羞了?”她感覺不似那般燥熱,便逗弄著墨流云,見他臉色陰沉,故意說成嬌羞,果然臉色便又黑了一分。
天!
殺氣太可怕!
她這是為了誰?
還不是因為他那破爹不省心。
墨流云冷光劃過,風卿羽倒也不懼,反正她現在是寄存在他的身子中,除非他想要回一個殘破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