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有朵雨做的云,朕有一朵奇葩云。
云云,一個四十歲才把自己嫁出去的女人。
為什么說云云是個‘老妖精’,因為妖精都是美女呀。但她已經40歲‘高齡’了,依然保持的很好,而且有一顆少女心,所以就是個‘老妖精’。
我仿佛已經看到了,當她看到這篇文章,我說她是個‘老妖精’,她拖著40米的大砍刀,正向我走來的場景啦……
她是一個很感性的女人,但她自己認為自己是個理性的女人。
她是一個愛好廣泛的女人,也是一個愛心主義泛濫的女人。
年輕時候的云云喜歡挑戰,經常和朋友出去玩戶外。爬個山,露個營什么的。而且是專挑沒有人去的地方,走的都是不尋常的路。
不過年輕時候的云云,我還不認識她。
我與云云第一次相見,那是娃娃領云云去的黑白。
我記得那一天,她們來的時候就比較晚了,黑白應該已經快打烊了,她們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好像是路過黑白這邊就進來轉了一圈。
叮叮當當一陣魚骨風鈴的響聲,我跟老楚都看一下門口,見是娃娃來了,后面還有一個女人,老楚問道:“哎,你咋這會兒來了?!?
“噢,我跟云云有事,辦完事正好從這門口路過,然后就進來轉了一圈?!蓖尥薜?。
“噢,她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云云。Hello,Hello,我是老楚?!崩铣?。
說實話,現在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我已經有些模糊了,只記得那個時候的云云還是長頭發,她好像是穿了一條裙子,上衣穿了一個一字領露肩的,嗯,微微有彈性的,一個黑色中袖。
但有一個場景我卻記得很清晰,那就是不知道當時,娃娃還有老楚和云云,他們聊了什么話題,突然就聊到什么用,用不用沐浴露的問題了。
就記得圓圓當時做了一個特別風情萬種的動作,就是手勾了勾她的一字領露肩的黑色上衣,風情萬種的炫耀道:“我從來都不用什么沐浴露,看我皮膚多好。洗頭發,只用洗發水,不用護發素?!?
這一幕我真的是至今不忘呀,當時我的內心想法是:我不記得,我今天有給五院放假呀,她是怎么跑出來的?
……
娃娃和云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我跟云云慢慢熟起來,那娃娃第二次帶云云來黑白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黑白已經易主吧,不是老楚了,已經是我了。當時老楚因為一個人要看兩個店,雖然兩邊都有合伙人,但這兩個合伙人都不是很有經驗,所以他需要兩頭跑,太累忙不過來,要轉掉黑白,那段時間我又在家閑的無事,就把黑白給接了下來。
其是就是想感受一下開個酒吧,是個什么樣的感覺。后來,我發現我真的是一個佛系經營者。雖然我每天都會按時開門,但我可能是那種為數不多,會攆客人的老板吧。
這個時候的云云還是單身,娃娃那個時候也已經單身了。于是乎沒事,我們三個人就回,晚上一起約個飯,然后她們兩個就會跟我一起到店里聊天,云云也不是一個能喝酒的人,然后每次在店里,嗯,我給她調酒的時候,總是用一個一升的大杯子,只放半盎司不到的白郎姆,剩下的全部都是飲料和少量調味糖漿。
有一次我們聊天,云云想起了她當初攢硬幣的事。
這是一個浪漫的故事:云云那個時候每天都會攢硬幣,但她并不是刻意去換硬幣來攢,就是每天手里有硬幣的就攢起來,如果沒有就不攢,有的時候一天她可能會攢一個,有的時候一天會攢好幾個。有的時候好幾天她可能都只有紙幣,沒有硬幣。
雖然他攢這么多硬幣,雖然是有目的的,她那個時候想法就是他想用這些攢到的硬幣,等碰到那個跟她合適的對象結婚時候,就用這些攢下來的硬幣去為對方買一枚婚戒。
當然云云攢錢買婚戒這個事兒,純屬是她一個浪漫的想法,因為在她的認知里,并不覺得婚戒這種東西,一定要是男方來買的。這一點我和云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只要感覺對了,兩人又真的互相愛彼此,這些身外物誰買都是一樣的。
后來,也不知怎么得,我和云云這兩個臭牌簍子,怎么就迷上了搬磚壘長城。云云絕對是那種打得不咋地,還裝的跟真的似的,分析的頭頭是道,搞得自己跟雀圣一樣。但是娃娃是十分嫌棄,我們兩個這臭水平的,有的時候她也是無聊才陪我們玩玩。
我們在一起玩的最多的就是一毛錢,多一分都不打。而且我們從來不和別人玩,我就我們這水平,也沒人愿意和我們玩。所以那個時候明明已經有微信了,但我們還是故意去換好多一毛一毛的硬幣,還必須都是硬幣。
剛拿著硬幣到云云家準備開始玩的時候,就想起了云云這個攢硬幣的故事,當然云云攢的是一塊不是一毛。
我們經常就會調侃她道:“咱們別打一毛了,打一塊吧,就玩硬幣,快云云姐,把你攢的那一堆硬幣搬出來咱們玩來。”
“你們這些壞人,想都不要想,我們家老江是不會同意的,那是給他買婚戒的錢?!痹圃乒麛嘈χ鼐艿?。
老江就是云云四十歲嫁的對像,老江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實人,家里的條件一般,比不上云云的條件,但他就是對云云挺好,知道照顧云云,云云自己也挺愿意的,所以兩個人就結婚了,二人結婚的時候,并沒有辦什么盛大的婚禮,就是我們幾個朋友簡單的吃了一頓飯。
沒有辦婚禮的原因,不是因為辦不起,只是因為云云的側重點不在于婚禮這些外在的東西,而在于的是老江對她的心。而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云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不然以云云的條件想嫁一個能給她盛大婚禮,又有錢的人,她早就嫁了,也不必等到40歲才嫁。
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我就是覺著我身邊的這些女人們,誰娶了我們都是高攀。
對,說起前面提到搬磚的那個事,開始我們打的是一毛一毛的,后來我們就打的是瓜子,大于瓜子的一切東西,都不和你們玩了,花生都不打。
原因無它,是因為我除了老給別人點炮之外,還炸胡過兩回。對于這個我也是很無奈,重點是我炸糊的時候,她們并沒有發現,但我卻很老實的告訴她們“唉,不對啊,我是不是炸糊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