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于嘉沐早早起床為張云雷更換好衣裳,這時候一個護衛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行了禮開口:
“二爺,夫人,玉朝那邊有動靜了。”
“什么動靜?”
“大量府兵悄悄向皇宮去了。”
“派人去通知孟將軍,準備。”
“是。”
那人走后張云雷抓著于嘉沐肩膀囑咐:
“丫頭,記著今兒個不要出玫瑰園,不論怎么樣都乖乖呆著。”
“不行我要隨你一同去。”
“丫頭!你聽我的,莫陽還小不能一個人留在院子里,你乖乖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于嘉沐看著張云雷點點頭開口:
“早去早回,我等著你啊。”
張云雷離開后于嘉沐差人將張莫陽送去了北苑,自個兒在西苑等著,此時宮中玉朝已然包圍了金鑾殿,玉朝手中執劍開口:
“皇上這么多年了,您也該歇歇了吧!今日您若是乖乖的將這金鑾殿的門開了,我便不予追究,若是不開待我攻入,您就自求多福吧。”
“玉朝,應該自求多福的怕是你吧!”
玉朝轉頭只見張云雷孟鶴堂等人帶領著不少人站在哪里與自己所領的兵對峙著,前有禁衛軍后有張云雷孟鶴堂,玉朝緊攥著劍發號施令道:
“給我殺!”
烏云在天際嘶鳴著劃破雷電,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喧鬧的琉璃金瓦之上,哀鳴和劍影在風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氣息讓人幾乎窒息。兩方廝殺的賣力,此時孟鶴堂剛剛打退一個領將,后邊正有人用劍偷襲,這時候一把刀擋了下來,孟鶴堂抬頭一瞧見是周九良慌張道:
“九良,你怎么來了?快些回去這里危險。”
“孟哥,花生吃完了,我出來買花生瞧見街上都沒人賣,才知道是這個混蛋,剛好為我自己報仇。”
“九良,你清醒過來了?”
見周九良點了點頭孟鶴堂流了淚抱住周九良開口:
“九良,往后我定不會負你了”
“孟哥,談情說愛也看時候好不好,人家還打架呢。”
“好,那咱們打完架再談情說愛。”
玉朝雖年歲已高,但是卻也毫不費力的與張云雷孟鶴堂周九三人對打,三人被再次打到后退之時玉朝后邊忽遭一擊,被打跪地,幾人朝后一瞧只見于嘉沐身穿戰袍手中佩劍,頭發高高束起,張云雷皺眉一把拉過于嘉沐道:
“你這丫頭,不是告訴過你等我的嘛?”
“等你個大頭,我聽聞這邊遲遲拿不下,只好也尋來過來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
張云雷點了點頭四人再次上前與玉朝廝斗,孟鶴堂的劍一轉腰身朝前一彎那劍挑斷了玉朝的腰帶,玉朝惱羞成怒去刺孟鶴堂沒成想后面的周九良沖著玉朝小腿處砍了一刀,玉朝吃痛一吼,于嘉沐用劍刺到玉朝胳膊,玉朝因痛覺將劍拋下,張云雷看準機會上前用繩子捆住了玉朝,一捆住玉朝幾人便上了最高臺孟鶴堂大吼:
“你們還要打嗎?玉朝已經被我們所擒,你們還要反抗不成?”
一時之間不少士兵已然拋下武器,另一些有骨氣的直接自刎而死,生擒玉朝后幾人便將玉朝帶往金鑾殿伏罪,皇上坐在那龍椅上眼睛發紅開口:
“孤沒想到會是你啊……”
“你知道,我不會殺你的。”
“你為什么要造反?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想要這個天下!更想要你!”
于嘉沐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碰了碰張云雷的手,張云雷回握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裝聽不到,于嘉沐隨后低頭,皇上流下淚水,咳了咳開口:
“傳孤旨意,尚書玉朝意圖謀反,處以極刑,念其為我國做貢獻已久,繞其后人妻子不死,沒收所有家財。”
玉朝抖了抖聲音雙手置于額前頭磕地開口:
“臣謝主隆恩。”
事情解決后于嘉沐被封了一品誥命夫人,張云雷被封做一品侯王,孟鶴堂恢復原職,周九良不愿做官只封了個閑散將軍,玉家也就這么倒了,這日工部尚書胡林前來尋玉夫人,提出娶玉思齊的事情,玉夫人仔細想了想便答應了,玉思齊躲在房內痛哭一夜,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