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再不逃,就來不及了!程玉,快逃!”
女孩看向我的同時,精致的臉上,逐漸顯出她生前美麗的面孔;
女孩拼了命在咆哮,咆哮到面目猙獰,嘴里愣是沒發(fā)出一個音。
這時的小魚,還是一身死神打扮,手拿大鐮刀,如鬼一般神出鬼沒,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女孩身后;
下一秒。刀落靈散。
“還說你和她沒有關系?”
很是氣憤的小魚,不惜對以往是好姐妹的程玉動手;死死拽住她的衣領,一副想要暴揍她的節(jié)奏。
小魚力氣很大,不經意之間,將程玉頸間的一顆紐扣拽下,衣服被扯開。
事發(fā)突然,程玉來不及做出反應。站在一旁的明秦,卻是看的一清二楚;立即伸出手,將野蠻的小魚推開,一把拉過程玉,并護在身后。
“程玉的衣領,不是你想拉,就能拉的。”
明秦惱羞成怒,緊握住暴滿青筋的拳頭。
面對渾身散發(fā)著凌人寒氣的明秦,孤立無援的小魚只好作罷。
等小魚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操場上,明秦才慢慢收起想要殺人的眼神,松開拳頭。
回頭一瞬間,映入眼簾的是程玉胸前的一處風光。自覺挪動身子,擋在程玉的面前。
“把衣服穿好。”
好心提醒,卻換來程玉的一頓罵:“啊!臭流氓。”
轉過身的那時,又有幾個穿著運動服,拿著籃球的男同學從程玉面前走過;
幾位男同學的品行還算不錯,權當裝作沒看見,扯開話題,離開是非之地。
程玉尷尬萬分,羞愧難當?shù)奈孀∧槪哆M明秦的懷里。
“我沒臉見人了!”
“請你離開。”
“別啊!讓我靠一下嘛!”
明秦的懷抱,成了程玉最后的避風港。
這時,我也才發(fā)現(xiàn),明秦的懷里,似乎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冰冷,還挺暖和的。
胸前心跳的鏗鏘有力,就連他微弱的呼吸聲,我也能清晰的聽見。
只是,這么近距離靠近他,會不會有些不太妥。
“說好的一下,時間具體是多久?”
明秦受不了路過同學的異樣眼光,直接開口問。
“哎呀!在等一會!”
他身上特殊的氣味,將我和他緊緊的聯(lián)系在一起,久久不愿意離開。
“好了沒?”
明秦越發(fā)不自在,想直接推開程玉。
卻在這時發(fā)現(xiàn),程玉已經沒了意識。
明秦見程玉的情況不太樂觀,沒有猶豫,直接抱起,急忙往醫(yī)務室趕。
校醫(yī)也得不出診斷,向校長匯報后,直接將人送往醫(yī)院。
冥神山醫(yī)院,一個小時后。
初醒的程玉,頂著朦朧的視線,環(huán)顧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從床上起身,手背上傳來一整抽痛感。
“別亂動,小心針頭脫落。”
明秦坐在床尾,翹著二郎腿,一本正經的看著手里的都市雜志。
“我這是怎么了?”
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讓本就處于眩暈的我來說,更添一絲惆悵與煩躁,還很想吐。
“醫(yī)生給的診斷是低血糖,我看未必。”極為淡定。
“那是什么?”饒有興趣。
“鬼氣與你體內的靈氣相斥而做出的反應。”放下雜志,走到我的身旁,故意放低聲調。
程玉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位置。
“你的手表找回來了?”
正要抱怨著我的手表怎么還沒回來。卻看見,它就放在我床旁的治療柜上。
“哎!這是怎么回事?”
正想問個清楚,方銳就走了進來。
“你終于醒了。”
看他們一臉嚴肅的樣子,不好的預感,立馬在心里,如水一般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