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好談談
- 實習未婚夫
- 是木阿鐸啊
- 2465字
- 2020-02-15 13:54:43
楊俏和爺爺奶奶沒聊多久,厲爺爺的二兒子,也就是厲墨深的叔叔帶著家人來了。
厲墨深的叔叔有一個兒子叫厲墨庭,和楊俏差不多大,在讀大二,兩人從小就一起玩,現在也經常一起打游戲。
厲墨庭一見楊俏,就說,“來,帶你吃雞。”
“好呀。”
因為是家宴,來的都是厲家自己人以及一些平日關系比較好的朋友。女眷們就在另一邊家長里短的聊天,聊老公孩子,聊衣服包包化妝品首飾。男人們就到樓上書房聊工作,小孩子們就在樓下一起玩。
厲家的孩子,和楊俏同齡的也就厲墨庭,其他的最大的也才剛上高中,而且也不熟。
每次來厲家吃飯,楊俏都默默感慨,還好有厲墨庭和手機,不然她得無聊死。
一聽吃雞,一些年齡稍大的男孩子就湊過來說一起組隊。他們很快就開了個四排。
蘇宇哲來的時候楊俏正十分認真的玩游戲。蘇宇哲看了一眼楊俏,跟厲爺爺打完招呼,就上二樓找厲墨深了。
一開門,見厲墨深站在陽臺,手里捏了根煙。
蘇宇哲走上前,還沒到陽臺就感受到了冬風的寒冷,笑笑,“你家陽臺的風大冬天的也是暖的哈。”
厲墨深沒說話,把煙放到嘴邊,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說,“她準備考研了,南大學碩。”他很少吸煙。
“小姑娘挺有志氣的。”蘇宇哲好整以暇的打趣著。
厲墨深白他一眼,看著樓下的院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大、南市,最南邊,這可夠遠的。學碩三年,她要是考上了,你還得等三年。她是單純想再讀幾年書還是……”蘇宇哲走進臥室,順手關上陽臺的玻璃門,留了一點縫隙來保證能夠聽得見彼此說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旁邊,繼續說,“你一個人在外面冷靜吧。”陽臺的風太冷了,他才不陪他在外面吹風。
厲墨深轉過身看著他,這人智障吧,推開門,坐到床頭,說“不知道,沒問,但應該是后者,她選的管理學。”
“我覺得你還是問問吧。萬一她只是單純想再多讀兩年書呢。”蘇宇哲看著厲墨深,有些語重心長的說,“我看著你兩我都覺得累,每次見面好好說話沒超過兩句,次次都懟天懟地的,人家小姑娘,你沒必要每回都跟人家針鋒相對的。你們好好談談吧,如果她的心真的不在你這,就放手吧。”如果不愛,就放她自由,這個道理他好像懂了,可很多年后他才發現,他一直沒懂。
“有你這么勸人的嗎?”厲墨深又點了一根煙,“她和徐皓楊那小子關系挺好的。”
“她喜歡徐皓楊?”
“不知道,她之前來跟我說過她喜歡別人了,我當時其實是有點相信的,可我一直騙自己說那是她的借口,后來她又找了別的借口來敷衍我,可今天我看他們的聊天記錄,我覺得好像真的是我自欺欺人了。”
蘇宇哲看著厲墨深,他的眼睛隨著他得話,好像漸漸變得暗淡了起來。
“你一直沒告訴她你怎么想的吧,其實兩個人做決定之前最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訴彼此,讓對方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對方能不能理解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繼而又笑了笑,不正經的說,“實在不行,你收買一下她的同學朋友。”
感情這東西永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又何嘗不是?
厲墨深許久才“嗯”了一聲,“我看看吧。”
兩人下樓的時候,厲墨深一眼就看到正在沙發上和厲墨庭玩游戲的楊俏。
“厲墨庭,前面有兩個人,我打不過,我先趴下看你的了。”
“啊,后面有人打我,但我沒看到人。”
“為什么同樣的距離他的槍可以打到我,我的槍打不到他!這是偏見!”
“媽呀,又縮圈了,我先進圈躲起來。”
“……”
“一槍斃命不錯啊,楊俏。”
“我也是很厲害的好嗎。說好保護我的,最后還得我來保護你,不然你就被人家打倒了。”楊俏剛剛一槍打倒了一個對手,那是最后一個人,于是她們隊成功吃雞,正沾沾自喜。
“對,你真厲害,感謝大佬帶我吃雞。大佬再帶我吃雞吧。”厲墨庭順著楊俏的話說,沒有撮穿她,剛剛也不知道是誰一遇到真人就跑。
“沒問題。”楊俏又點了“開始游戲”,兩人接著打游戲。
厲墨深還能聽見楊俏說“前面有人,不是人機,我打不過。”
“等著我去炸他們。”
“你還有藥嗎,給我點藥吧。”
“你過來,這里有個八倍鏡,我給你。”
他們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還一起玩游戲?玩的什么游戲玩的這么開心?她以前不是不玩游戲的嗎?
楊俏和厲墨庭玩了幾把游戲,厲家的阿姨就讓他們去吃午飯。
來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還是擺了幾張大圓桌。
厲墨深作為厲家長孫自然是要和老爺子以及那些叔叔阿姨們坐一桌。一張大圓桌,也就擺了十張椅子,厲爺爺和厲奶奶,厲墨深,厲墨深的叔叔嬸嬸,厲墨深的姑姑姑父,蘇家大少爺厲墨深死黨蘇宇哲,還有兩位厲爺爺的至交好友。
厲墨庭見那桌坐滿了,就準備帶著楊俏和一些小輩坐一桌。楊俏也挺滿意的,畢竟和小孩子坐一起自在多了。
她屁股還沒坐下去,厲墨深就看著她,“過來坐。”
楊俏剛想說,那里坐不下了啊!就看見蘇宇哲笑了笑,對厲爺爺和幾位長輩說,我坐別的桌。他就這樣坐到別的桌去了。
我可以不過去嗎?
楊俏還沒開口,就又聽見厲爺爺對兩位至交好友說,“那是我孫媳婦。”
楊俏悄悄給厲墨庭投了一個救命的眼神,厲墨庭這個沒義氣的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厲墨深見楊俏無動于衷,踢開椅子,走到楊俏面前,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楊俏被厲墨深牽著坐下,厲墨深突然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忘了今天早上在車上說了什么嗎?別給我丟臉。”
“記得,怎么敢忘了呢。”楊俏沖他扯了扯嘴角,小聲的說。
在旁人眼里看起來這兩人跟打情罵俏沒什么區別。
“小姑娘多大了?看著跟中學生似的。”厲爺爺一至交好友問。
“爺爺,我今年20,還在讀大學。”楊俏禮貌的回答。
“20啊,這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啊。你們是只訂了婚?”厲爺爺的至交好友又問。
“她還小,還在讀書,就先訂著婚,不著急。”一直沒說話的厲墨深說。
“這也好。”
“老李啊,這是老何的外孫女。”厲爺爺對至交好友說。
“哦,原來是老何的外孫女,當年你們說定娃娃親還真成了。我這些年在國外,還是頭回見老何的孫女呢,我該給你包個大紅包啊。”李爺爺爽朗一笑。
“李爺爺認識我外公?”楊俏問。
“我們都是部隊的戰友啊!”
“原來李爺爺和我外公是戰友啊。”
然后三位爺爺開始給楊俏講從前在部隊的趣事,以及這段娃娃親……
楊俏認真的聽著,厲墨深時不時的往她碗里夾菜,在長輩面前,楊俏只能毫不在意的吃掉他夾過來的菜。
一頓飯,楊俏面對長輩們偶爾的提問回答得自認為還算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