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怎么回事
- 實習未婚夫
- 是木阿鐸啊
- 3490字
- 2020-03-15 02:28:27
楊俏從小花園進屋,就看見厲墨深就站在樓梯旁等她。
“聊完了?”
“嗯?!?
“困了就上去睡會?!眳柲顜е阶约旱姆块g。
楊俏跟著他進了房間,倒頭就睡,她是真的累了,身體也好,心也好。
“你什么時候被下藥了?”厲墨深坐在床邊,看著她問,他知道她沒那么快睡著。下藥,還有后來她說的往他床上送又是怎么回事?
楊俏閉著眼,輕笑一聲,有些不屑,“你不清楚嗎?”他們當時不是一伙的嗎?
“我清楚什么?還有,后面那句又是怎么回事?”厲墨深他怎么清楚,這兩件事他完全都不知情。
“后面哪句?”楊俏覺得跟他們說話真的是太陽穴都是疼的,真費精神。
“給我下藥就叫考慮我的感受?”厲墨深重述著他在小花園聽到的話,“后面那句怎么回事?”他雖然沒什么映象,但是也知道事情不簡單,她也不會說慌。
給我下藥就叫考慮我的感受?
把我送到厲墨深床上就叫考慮我的感受?
原來說的是這句,“沒想到你還有偷聽的習慣。全聽完了?”全聽完了也好,省得她再找別的借口,她有這么個居心不良的爸,再堅持娶她對他這個厲氏的當家人沒好處。
“只是想著外面冷,給你送個暖手袋,正好聽見了,沒聽全,但也聽了不少?!眳柲钊鐚嵳f,當時的確是想著外面吹著風,會冷,就讓阿姨拿了個暖手袋,他給她送過去的時候,在門口正好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內容,覺得過去不是時候,就在旁邊站了站,同時也是想聽聽她到底為什么一直這么反對他們之間的婚事。
“既然你都聽見了,權衡利弊是不是覺得我們之間的婚約對你并無好處,我也沒那個心,正好散了?!睏钋沃肋@會肯定沒得睡了,干脆睜開眼裹著被子坐起來。
“你先說說那是怎么回事,其他的我會處理。如果你只是因為他,覺得有什么,不愿跟我,完全沒必要?!眳柲钐嫠龜n了攏被子。
“你真是好記性,自己做過的事情這就忘了。就是三年前,我畢業(yè)的時候在酒店那會。”這種選擇性記憶真是不錯,自己做過的壞事全忘了。
三年前?畢業(yè)?酒店?
那是楊俏高考完,拿到了錄取通知書,楊家給她辦了個升學宴,訂在萬京六樓的宴會廳,主要邀請了楊永宗的一些親戚朋友,楊俏的同學和老師都在單獨的包廂。
當時他也去了,只是和厲家人都在大廳里。楊永宗的朋友大多是同事,也就是厲氏的員工,有些人還是認得厲墨深的,時不時的過來找厲墨深說話。
楊俏和同學在小包廂里。
那天他見了她三次,一次是迎賓,一次她在臺上說完感言下來各桌敬酒,一次是在酒店房間里,她當時喝多了。
說是發(fā)表感言什么的,她卻只說了句“各位吃好喝好”,就下來一桌一桌的敬酒了。
他當時本想著她一小姑娘,這一桌桌的喝過去哪里受得住,只是當時那種場合下,他爸都沒說什么她自己也笨的沒把酒換成水,他也不太好說,就獨自去找工作人員拿個解酒藥。
等他往回走的時候,一個服務員跑來告訴他,“楊小姐喝多了,楊總讓我們帶著她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了,楊總說他一時走不開,請您過去看看?!?
“好?!彼敿磻?,跟著服務員去了樓上的房間。
一進門,就看見楊俏穿著藍色格子的連衣裙,裙子就只有膝蓋的長度,不安分的躺在床上,露出兩節(jié)白皙纖細的小腿,臉頰紅撲撲的。房間里充滿了酒水氣,厲墨深皺了皺眉頭,這是喝了多少?
厲墨深倒了杯水,把她扶起來,準備把解酒藥給她喂下去。剛把她扶起來,她卻沒有像往常那樣一見他就很排斥,反而主動的用雙手攬住了他的脖子,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蹭,嘴里不停的喊著“熱”,她的臉一直在她身上蹭著,說話時氣息噴薄在他的脖頸間,許是她喝多了,說話的聲音有些不清晰,有些魅惑,他一時慌了神,由著她耍酒瘋在他身上“胡鬧”。
嚷嚷了幾句“熱”,胡鬧了一會兒后,就開始自己扒自己的衣服。厲墨深回過神,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給她喂藥。
她覺得被鉗制住了,自然免不了一頓掙扎。厲墨深的水杯就是在她掙扎的時候掉在地上的。
“啪嗒——”水杯清脆的落地聲,好像讓小姑娘的酒醒看些,那時她急忙推開他,跑進了房間里的洗手間,反鎖了門,時不時的有東西摔在門上,過了好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一出來,就紅著眼睛瞪著她,讓他滾,還朝他扔東西,他當時只當她喝多了還在耍酒瘋,走過抓住她扔東西的雙手,把藥喂到她嘴邊,“乖,把藥吃了?!?
她拒絕了吃藥,狠狠的咬在他手上,他吃痛,一時松了手。
逃脫束縛的小姑娘,眼疾手快的撿起了地上的碎玻璃,沖他比劃,“你別過來,出去!”
他是真的怕他過去刺激到她,她又醉著酒,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就把藥放在了桌上,出去找了個女服務員過來,自己在隔壁守了一天。
當時以為她只是喝醉了,現在看來她當時的反應確實反常,是被下了藥?!爱敃r是被下了藥?”
呵呵呵呵!看這老男人多裝,她是不是被下了藥他不清楚嗎?“厲墨深,既然話都說開了,你就沒必要裝失憶了吧?以前是想著爺爺奶奶,沒把話說開,現在都說開了,還裝什么?”她以前看著爺爺奶奶的面子,想著好聚好散,那事就沒提,現在既然提了他還給她裝失憶?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嗯?”厲墨深眉頭緊鎖,他怎么就裝失憶了?
“呵!有意思嗎?”楊俏真的覺得這人太虛偽了,“當時不就是你們兩合伙欺負我嗎?楊永宗在我敬酒的水里給我下藥,通知你上去,你為了萬無一失來上去后又想給我多加點量?!?
“那你說說我為什么要和他合作?”
“你忌憚爺爺奶奶,可是當時我又鬧著要跟你解除婚約,他又想著靠著你在厲氏往上爬,你們兩各取所需,蛇鼠一窩,串通一氣?!睏钋瘟x正言辭的說著。
“我當時什么都不知道,服務員告訴我,你喝醉了,他走不開,讓我上去看看。我就買了解酒藥上去,那是解酒藥不是別的?!眳柲畹恼Z氣柔了柔,她受委屈了。
“我憑什么信你?你覺得我會信你?”又想騙她?她還會信他嗎?
當年敬酒,她從來不喝酒,在小包廂的時候就跟肖恩芝吐槽說,“寶貝,你待會一定要去救我,外面那三十多桌喝過去,我會死的?!?
“你干嘛這么實誠?你喝過酒嗎?還想著喝酒?換成蘋果醋或者直接白開水,每桌意思性的抿一口就行了,水喝多了也不好,你家親戚朋友真多,三十多桌也是厲害。”肖恩芝邊說,邊給楊俏倒了杯蘋果醋,泛黃的液體倒在酒杯里,真的像酒。
楊俏接過,“謝謝小芝麻,你真是我的小天使。”然后就跟著楊永宗去敬酒了。
她真的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敬了十多桌還剩四分之三,還是蘋果醋她怎么可能醉。
可是等她三十多桌喝下來她居然有點昏昏沉沉的。
楊永宗就讓服務員帶她到樓上的房間休息,她當時也沒想太多。
服務員把她送到房間就走了,她躺在床上,越來越覺得熱,盡管已經開了冷氣。
等厲墨深過來的時候,她居然主動攬住了她的脖子,還像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厲墨深當時也沒推開他,她還時不時的吻他的脖頸。
甚至在她的嘴唇碰到他的嘴唇時,他居然還主動按住她的腦袋回吻她。
直到楊俏覺得快要熱到窒息的時候,他還沒放開她。
楊俏當時大腦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覺得熱,一邊嘟囔著“熱”,一邊想著怎么給自己降溫,手不受控制的開始掀自己的裙子。裙子掀到一半,她看見厲墨深穿著一整套西裝,襯衫領結西裝外套,不熱嗎?
她的手不安分的放在了厲墨深西裝的扣子上,“穿這么多,不熱嗎?”她就穿了件薄薄的裙子,就熱成這樣,他穿這么多,該有多熱啊。于是十分心善的幫他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脫下外套,然后是那看起來勒人的領帶,然后是襯衫。
厲墨深覺得自己這也是喝多了吧,頭腦也開始不清醒,不過他似乎不太想清醒,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扣著她小小的腦袋,唇不自覺的在她的臉上流連。
當她的手,隔著單薄的襯衫,觸碰到他的身體時,他才清醒,他有些過火了,她不過還是個小孩子。
厲墨深這才松開她,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拿起旁邊的杯子,往她嘴邊遞藥。
她本來就熱的難受,他又抓住了她的手,她自然反抗,然后厲墨深手里的杯子就掉在了地上。
杯子清脆的落地聲,讓她的大腦嗡了一下,腦袋雖然昏沉,但還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剛才的畫面在她腦海里快速的過了一遍,她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赡X子有點清醒了,身體還是覺得好熱,她當即推開厲墨深,沖進洗手間,反鎖了門,給自己淋了一個多小時的冷水。
期間厲墨深一直在敲門。
楊俏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但是聽他跟別人打電話說她里面除了水流聲就什么動靜也沒有,準備撞門了,她隨手拿起手邊的沐浴露,洗發(fā)水,牙刷杯子什么的往門上砸。
等她的身體冷靜下來,腦子也清醒了,但臉還是有些紅,她才出去。厲墨深還在外面,她氣急了,心里苦笑,她倒是現在才看清他。拿起東西就往他身上砸,邊砸,邊罵,“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當時還很無恥很不怕死的過來抓住她丟東西的手,還想給她下藥。她立馬狠狠地的咬了他的手,他一松手,她就撿起地上的碎玻璃沖著他,他這才出去。
后來服務員過來收拾了一下,她就躺在床上睡了一天。
“信我。我當時以為你喝醉,耍酒瘋,才想著喂你解酒藥?!眳柲顟B(tài)度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