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國慶假期
- 實習未婚夫
- 是木阿鐸啊
- 2458字
- 2020-03-01 22:03:39
楊俏渾渾噩噩的在學校過了將近一個月的學校生活。
周末搭著厲墨深的順風車往返學校,偶爾有不會的難題就拍照扣扣發給厲墨深。厲墨深總能很快的把解析發給她。
每一步是怎么算的,用的什么公式原理都會在旁邊標注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國慶假期,本以為可以好好放松幾天,各科老師布置作業的時候那叫就一個干脆利落,好像她們只用寫一門課的作業一樣。
國慶假期,厲墨庭被父母帶到了厲家,因為厲爺爺實在看不下去厲墨庭的學習成績,就要求厲墨庭父母把厲墨庭放在自己身邊教,厲墨庭父母也同意了。厲墨庭和楊俏是同級都在云城一中,只是不同班。
國慶假期前四天,楊俏和厲墨庭都在厲墨深房間里寫作業。
厲墨深自己也有很多作業,他有習慣,必需把每天該做的作業寫完才會休息一會。
學校里有些人一直在傳什么厲墨深是天賦型選手,上課打瞌睡,空余時間和陳嘉洋打游戲,周末也會去網吧什么的。
楊俏知道厲墨深是有天賦,頭腦聰明,可他的努力也不比別人少,他每天除了做學校發的試卷,也會做自己買的練習冊,但也不是每一題都做,遇著對于他來說是基礎的題,他會直接跳過。高一他就自學把高三的書看完了。
在家的時候,每天早晨會去跑步,耳機里播放的是純正的英文演講。床邊的小桌子上放的永遠是文學名著。
這世界上有太多人每天都在感慨別人的優秀,別人多么有天賦。其實沒有那么多天才,多的只是你看不見的默默努力的人。
假期的第五天,厲爺爺讓厲墨深帶著厲墨庭去辦身份證。厲墨庭的爸爸是厲氏集團的代理總經理,每天都很忙沒時間管厲墨庭的這些事情,媽媽是話劇演員每天飛來飛去的,人影都不一定見得著,所以身份證這個事情也一直沒人管。
楊俏的身份證也沒辦,就決定一起去辦。問阿姨拿了戶口本就和厲墨深厲墨庭一起去辦身份證的地方排隊了。
楊俏事先并不知道辦身份證的注意事項,只是想著昨天和厲墨庭商量好的辦完身份證要去溜冰,為了活動方便她穿了件白色的T恤配牛仔褲。
拍身份證照片的時候,工作人員告訴她淺色的衣服不可以,只能穿深色的衣服,旁邊的椅子上有備用的衣服。
“還好我機智。”厲墨庭穿著件黑色的T恤在旁邊說風涼話。
楊俏瞪他一眼,尷尬的去拿起旁邊那件年久失修、落了不少灰塵的黑色西裝外套,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她好像似乎聞到了西裝外套上有那么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穿?不穿?不穿就得下次再來了,平時都在學校,周末人家又不上班,等到下次我放假,人家工作日又得哪年哪月,而且排隊也挺難排的。
“穿我的吧。”厲墨深脫下自己套在白T恤外的黑襯衫,遞給楊俏。
楊俏立馬放下那年久失修的黑西裝,接過厲墨深的襯衫,如獲大赦。飛快穿好,扣上,坐在鏡頭前,嘴角微揚。
辦好所有手續,臨近中午,厲墨庭提議去吃肯德基。
“好啊!我們可以點一個全家桶。”楊俏用力的點點頭,投贊同票。
“不行。”厲墨深不咸不淡,沒有任何感情的拒絕了他們。
“哥,二比一,少數服從多數。”厲墨庭跟厲墨深講道理。
“肯德基可好吃了。”楊俏在一旁幫襯著厲墨庭。
像厲墨深這總挑剔的人,是不會吃這種油炸、快餐、垃圾食品的(這都是厲墨深認定的)。楊俏覺得肯德基可好吃了,草莓圣代、可樂、炸雞、漢堡就是她的快樂源泉。
“不衛生。”
“人家是全球連鎖,有衛生許可證的。”厲墨庭有理有據斬釘截鐵的說。
“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哥,你忍心嗎?你忍心看著兩個人肚子里的饞蟲餓著嗎?你忍心看著兩個孩子因為吃不到肯德基而心碎難過嗎?你忍心……”厲墨庭在一邊演的跟一個小媳婦似的。
“忍心。”
“墨深哥哥,偶爾吃一次也沒什么的。就這一次,一次?”楊俏比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詢問。這一次經費在厲墨深那里,必需經過他的同意。下一次,她和厲墨庭單獨出來吃,不帶他,他就不知道了。
在楊俏和厲墨庭的軟磨硬泡、死皮賴臉、撒潑打滾、強烈要求之下,厲墨深終于同意讓他們去吃肯德基。
楊俏和厲墨庭很愉快的點了一個全家桶,還點了一堆有的沒的,厲墨深只點了個飯,吃了兩口就沒吃了。
吃完飯,三人去了附近的溜冰場。其實她并不會溜冰但就是想去。
楊俏換好溜冰鞋,根本不敢站起來,因為這家的鞋只有單排的,她開始想的是雙排的她起碼應該還能站起來。
厲墨深有潔癖,不穿外面的溜冰鞋,自己也沒帶,就在外面坐著。
厲墨庭見她不敢起來,在一旁慫恿,“放心,你站起來我扶著你,別怕摔,學溜冰就是要摔幾次的,摔幾次就學會的。”
摔幾次?萬一摔骨折了咋整?好像聽說是有人溜冰摔傷了。還有誰跟她說,他一個朋友,手摔骨折了,打了石膏,就學會了?
厲墨庭找準機會抓住楊俏的手腕把拉起來,拉著她往前滑。雖然是中午,溜冰場里沒有很多人,但是楊俏還是很怕別人撞到她,腳根本不敢動,只能任由厲墨庭拉著她往前滑。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我好小的時候就會了,我帶你滑幾圈你自己找點感覺,應該就會了。”
“你腳動一下,交叉會摔的。”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嘛,不怕,我拉著你不會摔的。”
誠然厲墨庭時候好朋友,卻不是一個好老師,又可能是她運動細胞太不發達了,在他帶著溜的那幾圈里她還是很不爭氣的沒學會,還摔了幾次,連帶著厲墨庭一起摔了。
最后,外面的厲墨深看不下去了,向老板拿了一雙大了一碼的是溜冰鞋,穿了很多雙一次性襪子才滑進溜冰場。
“我教她。”厲墨深握住楊俏的手掌,牽過楊俏。
厲墨庭巴不得厲墨深來教,楊俏回去要是摔傷了,爺爺奶奶非得打斷他的腿。照楊俏這天賦,估計還得摔不知道多次,厲墨深來教,就不是他帶著摔的了。而且帶著楊俏滑的時候,摔的那幾下是真的有點疼。
“腳打開,八字形,稍微抬起來,放下來的時候往外滑。”厲墨深拉住楊俏的雙手,面對著她,楊俏往前滑,他就倒滑。
“放輕松。”
在厲墨深的帶領下,楊俏好像找到了感覺,厲墨深就把楊俏帶到旁邊,讓她試著自己滑。
楊俏現在可以自己在旁邊滑了,但還是有點小怕,時不時的需要扶扶把桿,才有安全感。
“不準扶。”
楊俏收回手慢悠悠的在伸手就可以碰到桿的地方滑。
滑了幾次,厲墨深就拉著她往中間滑。后來厲墨庭也拉著她,三人一起滑。
盡管后來場地里人越來越多,但是楊俏已經沒有那么害怕了,左邊是厲墨庭,右邊是厲墨深,才不怕摔呢,也不怕被人撞。
三人在溜冰場玩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