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除此之外呢?”
“我又去見了這女孩的父親,一看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工,應該沒什么仇家,初步判斷,有可能是見色起意,隨機打劫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對,據我所知,這小芳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長相一般,如果說一定要見色起意,這男的未免也太慌不擇食了吧。”
黃河補充道:“四小姐說的有道理,這咱們男人都懂,為這種姿色平平的女人蹲幾年大牢,顯然是不太可能。”
“那就是感情上了,只有感情殺人于無形。”林四毛子說道。
“這磕嘮的,你為一個女人的感情就殺人,那也太不理智了啊。”
“你什么意思,四毛子。”
“好啦,好啦,你倆別吵了,這人現在還只是失蹤,什么殺人不殺人的,你倆樂觀點好不好。”
“哼!”
兩人誰也不服誰的互相瞪著大眼睛。
“兩位警官,咱們有空在這里吵架還不如趕緊去找人。”
“上哪找啊!”
“翠花,如果你是失蹤的小芳,你會怎么做。”
“我嘛?”
“嗯!”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下班后的話,我一定會給我最親近的人打電話,兩人出去約個會什么的啦,就很好……”
“停!”
“怎么了,小姐。”
“下班后按照女人的想法第一個聯系的應該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人或者是已經約好的朋友,但是通過調查,這個小芳很顯然沒什么朋友,所以應該是找到她的男朋友。”
“這個男朋友會是誰呢!”大黃問道。
“我怎么知道,這需要咱們去深入淺出的調查一下才能有結果。”明婧拄著下把說道。
“咋調查啊,我腦袋瓜子都炸了。”黃河十分激動的說道。
“大黃,沖動是魔鬼,越是沒頭緒的案子,越容易出錯。”
“那四小姐你有什么高招啊?”
“我覺得咱們應該去一趟那個貧民窟。”
“為什么?”
幾個人一臉狐疑的看著明婧。
“翠花,你記得剛才咱倆被跟蹤的事么?”
“記得啊,嚇死我了,我感覺咱們倆差點就沒命了。”翠花拍了拍胸脯自我安慰了一會兒。
“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被跟蹤呢,四小姐。”
大黃焦急的問道。
“你倆先別急,聽我慢慢說,我們剛從失蹤女孩的家里回來,就在返回主干道的時候,遇到一個帶著鴨嘴帽,黑衣服的男子,個頭大概175CM,讓我懷疑的是他可能覺得是兩個人,不好對付,所以只是采取了跟蹤,并沒有使用暴力手段。”
“這么說來這個貧民窟大有文章。”四毛子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的確是這樣,我建議各個路口都要有咱們的人便衣看守,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這個小芳,很有可能就是在快到家的時候失蹤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此人定是有前科的慣犯,不然手段不會如此高明。”
“既然這樣,我們分頭行動,我們倆個女孩不便單獨行動,算上大黃,我們三個再探貧民窟,四毛子你回去帶上人和裝備,隨時準備支援我們。”
“好,咱們行動吧。”
明婧,翠花,黃河又一次來到那個貧民窟,此時天色漸晚,要想找人談何容易,但是明婧心里清楚,越晚一天,小芳生存的機會越渺茫。
而另一邊四毛子為了抓住這個兇手也是調動了大批的警力。
“小姐,太黑了,咱們回去吧。”
翠花顫顫巍巍的說道。
“翠花,你別害怕呀,整的我都慎得慌。”
“你倆就是膽小,這一個貧民窟有啥好怕的。”黃河滿不在乎的說道。
“哼,翠花,咱倆別讓人家看扁了。”
“不是的,小姐,我感覺身后好像有人跟著。”
明婧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巷子里悠長漆黑,除了偶爾的幾聲狗叫和貓頭鷹的叫聲,什么也看不到。
此時黃河已經走出老遠。
明婧顧不得在觀察,趕忙和翠花追了上去。
“喂喂,大黃,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啊。”
“有什么好怕的,這朗朗乾坤,還能出來個鬼咋地。”
“站住!”
“誰?”大黃準備掏出了槍。
從一個胡同里走出一個胡子拉碴,手持鐵棍的人。
“我是警察,立刻放下你手里的鐵棍。”大黃說完立馬拔出手槍。
那人也不害怕,拎起手中的塑料袋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翻了起來。
黃河一看是個撿垃圾的,立馬放松了警惕,收起了手槍。
“啊虛驚一場,原來是個撿破爛的。”
幾個人隨后從這個拾破爛的人身旁經過,那人瞬間掄起鐵棍一下子將黃河打昏在地,頭部鮮血直流,從胡同里又多出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光頭佬惡狠狠的說道:“老三,你下手輕點,別把小妞打傷了。”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警察,居然敢公然襲警。”
“媽的,老子打的就是條子,你倆最好乖乖跟我們走,不然……”那人顛了顛手中的長刀。
“好,別傷害我們,我們跟你走。”
“小姐,我們怎么辦呀!”
就在兩人得意洋洋的走過來的時候,明婧一計凌空飛腿,將身后拿著鐵棍的男人踹到一邊。一把將翠花推了出去,
“快去找四毛子,讓他救我們。”
“小姐,你!”
“快跑,別回頭。”
翠花知道這是小姐用命換來的逃跑機會,快速的跑向了黑暗深處。
“媽的,這小娘們有兩下子。”
“哥幾個,給我上。”
三個人拿著武器就沖了上來。
明婧自知斗不過他們,快速向黑暗的巷子中跑去。那三個人互相點了點頭,一個人朝著明婧追來,另外兩人偷偷的繞道。
此時的明婧趕忙敲門。
“有沒有人!救救我。”
連著敲了三家,無一例外,都是房門緊閉。
明婧這次終于明白為什么這里一到晚上就沒人的原因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明婧知道,在不做出選擇,遲早被抓。悄悄的躲在暗處的一個岔路口。
果然沒多久,那男人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將手中的鐵棍杵在地上,嘴里碎刀的說道:“這女人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