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拜托了啊,四毛子!”
掛了電話,明婧開始翻墻倒柜的找錢!
“小姐,真想不懂,我們住在府里好好的干嘛搬出去住嘛!再說老爺可能還不會同意!”
“這個嘛,我說了算,那老頭也從來沒把我當她親女兒看,咱倆在在這受人白眼,那個二夫人不是回來了么,估計我好日子到頭了,堅決不給她欺負我的機會!”
“二夫人,沒錯,老奴剛才看到那野丫頭從北門回來了!”
“這個野孩子還知道回來!走,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家規!”
說完二夫人領著幾個仆人便沖了進來!
“野孩子,還不給我開門?!?
“這個二夫人真是比狗還靈!”
“小姐,我們怎么辦呀。這二夫人不好惹呀!”
看著特別著急的翠花。明婧知道,這個門肯定不能開,開了憑她倆這小胳膊小腿,絕對是不行的!
于是明婧拿起了電話給黃河打電話。
“嘟嘟嘟”
“喂!”
“大黃,是我!”
“啊,四小姐,你放心,錢我一定給你湊齊!”
“不是的,你那個現在能來我家一趟么!”
“怎么了?”
“我那個有點高燒!”
“好!我馬上到?!?
“你最好穿著警服!大黃!”
“啊,行行行!?!?
“二夫人這她還不開門!”
“這浪蹄子,果然和她死去的媽一個德行,給我砸!”
“是,二夫人。”
“砰砰砰”砸門聲讓明婧也是十分害怕,不過這個劣質門很快被砸了一個洞出來。
“小姐,要不還是我出去替您受打算了!”
翠花眼睛里也是充滿了害怕。
明婧趕忙說道:“不用怕,翠花,咱倆把那個柜子抬過來倚上可以頂一陣子?!?
“怎么這么墨跡,都沒吃飯么!”二夫人氣憤的說道。
“回稟二夫人,這個門好像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去后院把鐵錘子拿過來。”
“是,二夫人。”
明婧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安慰翠花,不要害怕。
“小姐,你在干嘛?!?
“翠花,你快去收拾你的東西?!?
“噢噢?!?
這時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了過來。
原來是那家丁已經找來了大鐵錘,一錘子便把門的上半部分砸了個大窟窿。
二夫人楊淑穎大罵道:“好你個野孩子,居然敢公然藐視家法,給我砸,今天我非扒了她的皮?!?
“小姐,怎么辦呀!”
“沒事的,翠花。”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傳來,黃河領著三個民警快速的跑進了院子。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呦,這警察還管我們自己家的事啊!”
“我們人民警察就得為民辦事,你帶著家丁在這干嘛呢,還有你,還不趕緊把錘子放下。”
“哼,你一個小小的警察也敢在郡府里放肆,還有是誰把他放進來的,給我抓起來家法伺候!”
“二夫人,這。”
就在這時,明婧趕忙帶著翠花從窗戶翻了出來。
“大黃,快走!”
“哼,老太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可惡!”
“四小姐,你怎么拿這么多東西?”
“嘻嘻,秘密!”
“二夫人,我們要不要去追?”
“還追個屁呀,等我回去告訴老爺,有這野孩子受的?!?
此時一個黑衣人來到了明顯宗的辦公室!將剛才發生的事都匯報給了他。
“哼,這個楊淑穎,沒想到敢去砸門,不過這四丫頭倒是一改往常受氣的習慣,學會反擊了!不錯不錯?!?
“那老爺的意思是,靜觀其變,看看這楊淑穎還能鬧成什么樣!”
“是,老爺?!?
“四小姐,這是10萬塊錢,你可答應我們倆了啊,多兩千塊利息?!?
“哎呀呀,沒想到這么快你們就湊齊了!”這明婧開心的像個孩子。
“對于我倆十萬不多,一人五萬!”
“我的媽呀,你倆工資這么掙這么多呢呀!”
“哈哈,工資沒多點,主要是每次破大案,上頭都會給不少獎勵!”
“好,那個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吧!四小姐?!?
“等會你們開車給我送回去唄!”
“你瘋了呀,四小姐?”
黃河大聲的說道。
“哎呀,我和翠花的東西都在家呢。而且你們沒聽過一句話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哈哈!”黃河大笑了起來。
“啊,對了,四小姐,那具女尸法醫那有了最新情況?!?
明婧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道:“有什么新的發現么?”
“在死者體內發現了安眠藥?!?
“這么說?”
“對,只要找到尸源,這案子大概率就快結束了?!?
“好,我恭祝你倆早日破案哈?!?
黃河偷偷把明婧他們倆送了回來。
次日,明婧拿著錢來到了那片大兇之地,如愿以償的拿到了房屋土地證。
“小姐,你別傻笑了,你都笑了一路了!”
“不是,我特別開心,真的,終于有了自己的一套房子。”
“可是這里只有鬼和我們做伴!”翠花抱怨道。
“不用怕,翠花,我早就想好了萬全之策?!?
當明婧剛回到家,就被黃河帶到了警局。
“四小姐,這個人就是那個死者的父母?!?
“二老別傷心了,當前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個殺害您女兒的兇手?!?
“哎呀,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呀,就這么一個女兒還被人給……”
等二老情緒穩定了一下,明婧開始和黃河林平之一步步詢問起來。
“您女兒叫什么?”
“孫莉莉!”
“您女兒現在是工作還是上班?”
“上班,不過我女兒的職業并不光彩!”
“是?”
“是在一家按摩店工作。”
“噢噢,那她目前有男朋友么?”
“這個我們老兩口并不清楚,只知道她在那工作?!?
“平時得罪過什么人么?”
“這孩子從小就比較聽話,也沒聽說過和誰有仇?!?
“那您能回憶回憶最后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
“這她并不回家,我們都是一個月才看見她一次,在外面租的房子。要不是政府貼出告示,我們都不知道這孩子出事了。”說完兩人又哭了起來。
“大黃,四毛子一會兒咱們去那家按摩店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