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癡女嵐心
- 夜燕軼事
- 吃飽了嗎
- 2092字
- 2020-03-27 23:05:51
二人走出密室后,經年思量許久問道:“濟滄,我還是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但看她對沈湛如此情深意重,故事倒也講的通。這明面上是一家客棧,暗地里做著換臉的買賣。你覺得呢”?
濟滄說到:“作為驪山圣婆的徒弟懂些秘術也不奇怪,只是有一點我沒想明白,一個弱女子如何在此地扎根還開了自己的客棧”。
經年說到:“也許是這改頭換面吧,這本事一聽就很厲害,做一單應該能賺不少錢”。
濟滄雖然覺得沒這么簡單,但見經年并不在此事上鉆牛角尖了,也并未深究,畢竟自己還有一攤子事情處理不完。
經年問道:“你昨晚被抓,肯定沒休息好,要不要休息會再趕路”。
濟滄此時只想趕快回到開州,將梁家的事處理干凈,在著手查父母死因還有這經年的身世,說到:“不了,還是抓緊趕路吧”。
兩人上樓,見王二三斤正吃的開心。王二見兩人回來問道:“少爺老大,你倆一大早干啥去了找不到人”。
見王二吃的正歡還是在自己房間里,說到:“嘿,你小子昨晚不是還嚇得屁股尿流,今天竟然敢去后廚找食吃了“。
王二說到:“我讓三斤去找的嘿嘿”。
三斤疑惑:“嚇什么”。
經年正要講昨晚王二如何被嚇得睡覺都不敢自己睡,王二連忙打哈哈:“啊,沒什么沒什么,你嘗嘗這個,這個好吃。老大少爺快一起吃啊,吃了還得趕緊趕路呢”。說著將一塊雞腿肉塞進三斤嘴里,堵住他的話。
濟滄經年二人也著實感到餓了,坐下一起吃飯。
嵐心將沈湛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走出密室后看這墻上地美人圖摸著自己的臉,回憶著:阿湛,這是與你相識一個半月時,春風正暖,去柳園踏青時你說滿園的春色都不及我的笑,畫下的我,你看,你應該在邊上畫一個你的,我都要不記得你的樣子了。
似如瘋入魔,品著那僅有的一絲回憶甘之如飴。
經年四人收拾完畢后,下樓向老板娘告別,準備前往開州。
嵐心坐在桌前,飲著茶水看著戲本,經年厚著臉皮走上前來:“那個,老板娘,今日多有得罪,我們要接著趕路了”。說著將銀錢放在桌子上:“諾,這是我們的房錢還有飯前,打擾您嘞”。
嵐心伸出細長蘭花指接過銀錢,說到:“公子以后行事切勿在如此魯莽,若碰到不好相處的主,公子怕是要吃虧。也罷,公子一路小心“。
一行人拜別老板娘后繼續出發,為著快點趕路,四人雇了輛馬車前往開州,估摸著天黑前就可以趕到開州。
四人走后,云僚不知何時到的,抄著雙手問道:“可露出馬腳”。
嵐心習以為常,眾所周知這云僚公子來去無蹤。嵐心自顧自品著茶說到:“反倒以為我是癡情苦命人,對我可憐的很”。輕笑著搖搖頭。
云僚說到:“堂主讓我告訴你,近來流傳些關于若來客棧的流言蜚語,讓你多加小心,別被惦記上”。
嵐心正視著云僚紅唇緩緩開口:“哦,依著云僚公子來說,我這貌美且不會武功的妙人被人惦記上可怎么辦”。
云僚冷哼一聲并不答話,一轉眼消失在客棧。嵐心依舊鉆研著戲本,嵐心并不喜云僚,云僚每次來都能讓她意識到自己是為明火堂辦事的人,且辦的都是些害人之事。好在這云僚經不起戲弄,一戲弄便不屑的轉頭離開。
云僚也是納悶的很:明明是一個要命的癡情人,怎能如此輕浮,難不成想通了放棄那骷髏了。
顧司語秦川兩人先一步到達這開州城,秦川將顧司語帶入自己之前居住的院子。兩人收拾一番。秦川介紹著這院子:“阿語,這就是我在開州住的地方,我就在這住的久,大約都有十三年了吧,我那時剛到這開州沒幾日,偶然見到小濟滄被一群混混欺負,救了他后他是硬纏上我,沒辦法,我就在買了這座院子,住下來教導了他十三年”。
顧司語疑惑問道:“這濟滄不是梁家的大少爺嗎?怎么會被混混欺負”。
秦川嘆氣:“唉,那時他父母剛死,梁家亂作一團,小混混想從他身上敲詐一筆。不說了不說了,快快收拾,一會兒我帶你逛逛去,這開州熱鬧的很”。
天朦朦黑,四人終于到了開州,來到梁府,楊叔很是激動上前迎接:“哎呦,少爺你可回來了,沒累著吧”。
濟滄說到:“沒有楊叔,這是我的朋友經年,王二,三斤,安排一下吧”。
楊叔說到:“好嘞,青芒,收拾三間客房去,在喊廚房多備些菜。少爺回來了“。
青芒答道:“好嘞“。王二三斤看著低調奢華的院子,著實感嘆,紫檀木,青釉白瓷擺件,嘖嘖嘖。
楊叔看著經年覺得有些面熟,一會兒又想不出來哪里見過。經年見楊叔一直望著自己,以為哪里不妥問道:”楊叔,我哪里不對勁嗎“?
楊叔抱歉著說到:“不好意思嘞經年少爺,瞧見您覺得哪里見過,細想半天想不起來,許是年紀大記錯了。見著經年少爺實在是覺得熟悉的很啊。哈哈”。
濟滄聽了,內心想著:楊叔估計是覺得經年像極了李叔叔吧。
經年聽了歡喜得很:“我見著楊叔也是親切的很。經常聽濟滄提起您,今日一見更是覺得楊叔您慈祥的很呢”。
楊叔笑的合不攏嘴,忙拉著經年濟滄往大堂里去坐著。
楊叔將下人打法下去,同濟滄說這話:“少爺,這院中的仆人也是不可靠的很,您剛回來還是一切小心為重,以防三爺背地里搞些小動作”。
濟滄說到:“三叔怕是已經下手了”。
楊叔震驚極了:“什么,少爺可有傷著”。
濟滄說到:“楊叔,你放心,我并未受傷”。又將那客棧遇害之事敘述一遍,楊叔氣憤極了,倒也符合三爺的行事作風:“哼,他還敢打秘寶的主意。不過少爺,這三爺雖壞但憑他自己是想不出來這么多的損招的,怕只怕背后有人指使”。
楊叔說的濟滄早已有懷疑的人選,只是暫未證據,還不敢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