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符歲早已知情，就是冷眼看著謝父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擺弄他人的傀儡架子，卻沒想到，自己只是個傀儡架子，還忘記了上面還有個傀儡師。

太過得意忘形，又會犯蠢，不會捕捉到神情，只管自己說話，是說謝父太自負？還是說謝父其實很蠢？

難怪這些年來生意流失，再看一下這些對話果然如此，之前她見謝父很是精明，現在到越回越回去了。

“你的那個U盤還在吧？”頗有小心翼翼問的語氣，她怔了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