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紫馨穿著一身紫色長衣,大殿沒有頂,潔白的月光照在欲紫馨的身上,顯得欲紫馨十分動人。
侵鋒一身藍衣,在欲紫馨的周圍伴舞,此時的欲紫馨就像野花中的玫瑰,十分美麗。
林豪看的呆住了,此時在林豪的心中仿佛只有欲紫馨的舞蹈,其余一切都消失了。
而歐陽露三人也停下了步伐,欣賞著欲紫馨的舞蹈,侵鋒仿佛都并不在四人眼中。
“好美啊!”三字不自覺的從賴刁嘴中飛了出來。
歐陽露和公孫虹急忙捂住了賴刁的嘴,“我不美嗎?”公孫虹向賴刁問道。賴刁默默的點了點頭。
公孫虹一陣無語,而侵鋒和欲紫馨好像還是不知道林豪四人的存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欲紫馨和侵鋒停止了舞蹈。侵鋒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手帕,侵鋒將手帕交給了欲紫馨。
欲紫馨拿著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你們還不準備出來嗎?”侵鋒向林豪方向看去,并且問道。
于是林豪四人解除了隱身,走到侵鋒的面前。
“聽說你和紫馨要結婚了。”林豪說道。
“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你們一定要來啊!”侵鋒說道。
“一定。”林豪扔下兩字,就向外走去,歐陽露三人跟在林豪的身后向外走去。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里?”賴刁在出了侵鋒的大殿后向林豪問道。
“我們現在應該去碟新那里拜訪一下,順便商量一下合族計劃。”林豪冷靜的說道。
“老大,你真的一點也沒事”歐陽露問道。
林豪一聲沒吭,向獸界飛去,歐陽露和賴刁還有公孫虹也緊跟在林豪身后。
四人的速度并不快,因為公孫虹的速度很慢,盡管如此,對于修煉了千年之久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快了。
太陽再次升到了天空中的最高處,顯示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不知不覺間,兩天就已經過去了。這時的太陽還是在天的正中央。
“我們該走了。”說完,林豪就再次向魔界飛去,而歐陽露三人這次沒有跟在林豪的身后。
歐陽露向羽界的方向飛去了,賴刁和公孫虹還是在這獸界里目送林豪離開。
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林豪也成功的到達了魔界,魔帝的大殿之外。
這時,林豪右手之中拿著修羅劍,緩緩走進侵鋒的大殿之中。
侵鋒的大殿之中有許多人,就連無色帝欲無戒和天界五大供奉也在。
欲紫馨就坐在侵鋒的旁邊,侵鋒坐在主位上,這時的欲紫馨看起來十分漂亮。
林豪此時的心中沒有憤怒,只有無盡的殺意,但絲毫沒有外露,林豪的眼神冰冷。
慢步踏進侵鋒大殿的林豪瞬間就被許多魔族士兵圍住,卻被侵鋒一揮手,讓所有的魔族士兵全部退下了。
侵鋒站起來,看向林豪問道:不知林豪上神在我大婚之日持劍而入是為何意?
“我是來接我老婆回家的。”林豪冷冷的說道。
侵鋒聽了林豪的話冷笑一聲說道:“那你為什么要持劍而入,莫非是想強人所難?這樣的話,恐怕在坐的各位都不會視而不見。”
還沒等林豪再次開口,一身黑色戎裝的欲無戒就站了起來問道:“不知閣下老婆是何人?”
“欲—紫—馨”林豪一字一頓的將自己老婆的名字說了出來。
這下,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欲紫馨的身上。
“林豪,我敬你也曾成功渡劫成為上神,大罵你這樣就容不得我再退讓了。”侵鋒的目光也冷了起來。
順便一把藍色的羽扇就出現在侵鋒的手上,做出一幅時刻準備攻擊的姿勢。
“你滾,那六千年你去哪里了?你可曾想到過我?”欲紫馨喊道。
“紫馨,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如果不說就是我的不對。在六千年前我逼不得已閉關修煉,所以才未能來尋找你。”林豪說道。
欲紫馨手中銀光一閃,銀龍槍就出現了。
欲紫馨手持銀龍槍向林豪刺去,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銀龍槍停下了。
“為什么你不躲?為什么你要玩弄我?”欲紫馨將銀龍槍收回,哭著向外跑去。
林豪準備向外追去,可魔族士兵當場就將林豪攔住。
林豪一劍將數十名魔族士兵劈開,來參加侵鋒大婚的許多人又將林豪攔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林豪,你覺得你能跑的掉嗎?”侵鋒冷道。
欲無戒則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喝著酒,天界的五大供奉已到了侵鋒大殿的入口,擋住了林豪的路。
林豪此時還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力量,因為林豪的修羅之力還不到百分之一。
林豪轉過身,看向侵鋒道:“我也送你一句,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要清楚誰是王。”
“好詩,好詩啊,可惜就是有些人不配用。”一邊的欲無戒說道。
“林豪,今天你在我大婚之日搗亂,我定要取你項上人頭,為天下除害。”侵鋒說道。
林豪聽完侵鋒的話,一劍就向侵鋒劈去。侵鋒左手虛空一掌向林豪拍去,此時空中的林豪急忙用修羅劍抵擋,但林豪還是被擊退幾步。
“鏘鏘,鏘鏘”隨著兩個宏亮的叫聲,一只火鳳凰就飛到了侵鋒的大殿之中,在火鳳凰的身后還跟著數萬只鳥。
火鳳凰在空中盤旋幾圈,就落到林豪旁邊化為人形。
“老大,你先去干正事,這里交給我們。”歐陽露說道。
“別呀,我在數千年前感到林豪上神劍氣十分強盛,這次正是個機會想請教一下。”一旁的欲無戒再次開口說道。
林豪右手緊握修羅劍,等待著欲無戒的到來。
只見欲無戒左手向前一伸,一把兩米多長的黑白長劍就出現在手中。
然后黑影一閃就到了林豪的面前,一劍劈到了林豪的右肩之上,林豪右肩的血飛噴而出。
也就是在這時,林豪左手緊握住欲無戒的劍,右手修羅劍直接向欲無戒的頭上捅去。
林豪閉關的這些年不僅學會了品茶等,還學到了許多策略,這就是最危險的一種。也是很實用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