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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Part.21[只有本能的生物設下的圈套]

“該死的!我們的燃料還剩多少?”

南極,美國隊。

清理完又一波拜多生物的卡爾叼著煙晃蕩了身子,感受著背后背著的燃料罐里傳來的所剩無幾的晃蕩聲。

“大概還有1.5噸左右,應該撐不到進入高侵蝕區(qū),不過因為有蘇聯(lián)方面的情報支持,我們有別的方式點燃這些怪物。”

帶著雪地護目鏡的隊員幫助卡爾一邊卸下裝備一邊說著。

“大家伙里面套著小蟲子,小蟲子里面還有殺傷性微生物,這些古怪的生物自己就是個生態(tài)系統(tǒng)!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從隊伍尾部追趕上來的穿著藍色防寒外套的隊員嘴里滿是不可思議的感嘆,他提著一個隔熱箱蹲在地上把還沒冷卻的拜多殘骸收入其中。

“余,你已經(jīng)感嘆的夠多了。這些殘骸已經(jīng)沒有生物活性了,收著再多有什么用?”卡爾啐掉煙屁股,不解的問道。

“不不,你不懂,只要還沒燒成焦炭,那這些生物組織就還有研究的價值,無論是其中的前所未見的器官結構或者別的什么化合物,亦或者異于地球生物的dna殘段組成,這些都有很高的價值!”

余很興奮的說著,而卡爾和輔助他的隊員只是對視一眼又都很無語的看了看車隊中后部的半履帶卡車。

上面幾乎裝了快一半的拖斗體積。

“好了,我們沒什么休整時間,距離墜落點還有幾百公里,再往前走就是中度侵蝕區(qū),所有人都打起精神!”

對講機里傳來領航者的聲音,打斷了想要繼續(xù)聊天的幾人,催促著前行。

........

另一邊,歐盟隊正在艱難的拔除著他們行進路上的第七個拜多核心。

作為一個多國家聯(lián)合組織,歐盟整體在南極拍下的科考站數(shù)量最多,為了保障撤離路線的安全,歐盟隊不得不把行進路線上的每個科考站全部肅清避免后路被抄。

“我們已經(jīng)損失了7個隊員了,不過還好,隊里剩下的三個牧師里只有一個處在輕傷狀態(tài)。速度仍然能保持,不過隊長,我們其實可以申請減緩推進速度的,只要和另外兩隊交流....”

“夠了。如果我們只是佯攻,那緩慢一些對整體影響并不大,但我們身上也背負著希望!別忘了另外兩隊可是在用生命給我們吸引注意力。”

結束了又一輪導致減員的戰(zhàn)斗之后,歐盟隊內(nèi)出現(xiàn)了些許裂痕。

因為要照顧(平衡)到聯(lián)盟內(nèi)的各個國家,所以基本上再敷衍的國家也都派出了一個三到五人的小組的程度。而作為主要出力國的法、英、西德三個國家更是每個都派出了數(shù)十人的小團體參與其中。而由于這個世界的歷史發(fā)展不同,歐盟也遠比五茗所熟知的進度更遠,在1975年這個節(jié)點就已經(jīng)有了將近14個國家。并且也早在二戰(zhàn)結束后不久就正式向世界宣告自己以聯(lián)盟的形式存在(對應原歷史的《馬約》)。

具體原因嘛,按照五茗在這個世界上學學習到的知識推斷,應該是戰(zhàn)后重新規(guī)劃世界格局的雅爾塔會議這個節(jié)點的偏差(蘇美中英)導致歐洲各國有了更大的危機感,于是更早的產(chǎn)生了連接。

而這中情況也使得在本次南極事件中歐盟隊伍達到了遠超另外兩隊的89人。

(五茗:這么多人帶著補給,拜多就算真的是野獸也是光逮著你吃啊。)

人數(shù)雖多,但隊伍中的高階戰(zhàn)力卻并沒有與另外兩隊拉出很大的差距,先是從比較讓人熟悉的牧師也就是教會體系劃分開始說起。

教會體系中最高一階的自然就是教皇了,不過教皇并不一定是戰(zhàn)力代表,在這個世界中,教會體系在明面的頂點被叫做教皇,而純粹的戰(zhàn)力頂點則是教宗。別管為啥,反正五茗問來的就是所謂的設定如此。

然后則是基本如原本世界中教會旗下的各個機構,不過有部分機構雖然名字一樣,但承接了一些神秘學和處理世界另一面事件的功能。比如經(jīng)典的宗教裁判所里真的有被教會洗腦的狂信徒戰(zhàn)士啥的,只能說刻板印象十分充足。

還有因為中世紀教會對社會的掌控里,即使是進入了現(xiàn)代,許多國家成立了以國家單位為主導的面向神秘的機構,但這些機構中擁有自己絕對獨立性的基本只有幾個大國,其他的國家或多或少都有教會的影子甚至部分小國就是教會分會換皮。不只是歐洲,事實上隨著地理大發(fā)現(xiàn),教會的痕跡也基本踏遍全世界。

后來跟隨歷史進程,整個西方世界以及其他地區(qū)有以耶穌基督為信仰對象的教會力量只能籠統(tǒng)的以教會勢力稱呼,至于精細的劃分,除了幾個主要的國家的教會還大致保持原本的狀態(tài)以天主,東正,新教等比較正式的存在編制外,其他的各種衍生教派教會基本全都能被按照異端處理。

更何況即便是表面一致對外的大分支內(nèi)部也有分裂。

其中的詳細不必多說,只要還在這個世界,遲早會碰見的。到時候小五茗絕對能看到什么叫物種多樣性的口牙!

咳咳,言歸正傳。

“馬爾科,你被他們的說辭騙了!我們只是靶子,吸引火力的靶子!”

人群里一個臂章是瑞士的隊員聲嘶力竭的喊道。

聲音之大,竟一時讓被稱為‘馬爾科’的領隊也暫時怔住。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這聲叫喊吸引過去。

“我們都被騙了!俄國佬和美國佬都隱瞞了這件事!他們隊伍少而精,能用最快的速度像箭一樣去完成任務!我們只會被拜多們用血肉磨盤的方式變成一坨充實敵人的生物質(zhì)!”

“夠了!費舍爾,我不知道你那里來的消息渠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明明之前只是歐盟的收容物管理局β級成員,這次任務的全部簡報你都不該知曉。那么這些信息又從何而來?在這種程度的事件面前,即便各大組織之間有些矛盾,但也絕不會有人腦殘到在這種時候引爆。”

短短幾秒,馬爾科便冷靜下來,一邊根據(jù)對方身份問題指出他話語中不合理的地方,一邊暗做手勢讓親信隊員屏護自己。

“你沒有否認我話語的正確度,那么這些信息從何而來重要嗎?其他朋友們!歐盟只是想讓我們送死罷了!我認為我們的性命不該如此廉價!”

聽到這么發(fā)自肺腑的話語,人群有了一些騷動。

“我們要回家!!”眼見氣氛漸漸烘托起來,費舍爾更是伸出雙手大喊道。

...

突然間,騷動的人們忽然間寂靜下來,除了個別稀稀拉拉的應和聲,大多數(shù)人都靜靜的把目光注視在費舍爾身上,并且慢慢的把手放在最近的武器上。

“怎,怎么了?大家,我們不應該嗎?那些人欺騙了我們,你們?yōu)楹危俊卑l(fā)覺不對勁的費舍爾有些害怕的略微佝起身子。

“費舍爾,或者說,代替了費舍爾的家伙,你應該也是拜多的一種吧?真是驚奇,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確定,你已經(jīng)不是你了。還有什么遺言嗎?或者說,既然你們也有足夠高的智慧,那我們有交流的余地嗎?如果沒有...”馬爾科眼皮微微合上又立馬睜開,銳利的眼神與同時響起的大口徑手槍上膛的聲音代替了他沒說完的話語。

“隊長,你又在說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是拜多?!!我可是和你們一起從歐洲出發(fā)的啊!艾迪森,笛卡爾,我們不是一起走的嗎!!”他的神色略顯驚恐,迅速的叫出人群中的幾個名字,然后語速極快的說出了一些用以證明他還是他的事情。

從被叫道名字的隊員的表情讀到答案的馬爾科只覺得心下愈發(fā)寒冷與后怕。

“能夠用記憶證明自己,記得那么多細枝末節(jié)的事情,卻偏偏忽略了來之前簽署的保密協(xié)定與發(fā)過的出發(fā)誓言。試圖在出發(fā)前就反對這些的人根本就不會進這個隊伍,拜多的侵蝕能力就這么可怕嗎....。”

馬爾科很清楚對于各類神秘事件參與隊伍配置時的過程,不同的事件等級決定了能夠參與人員的心性。Ⅵ級(對標事故+級)及以下事件或許允許決定好的隊員在任務途中選擇退出。但是Ⅶ級(對標災難-級)及以上的事件中決定好的參與人員退出的唯三方式只有事件解決與死亡和等同于死亡。

這些規(guī)章在歐盟超自然統(tǒng)籌總部培訓各分部人員的時百般強調(diào)過的。

所以費舍爾現(xiàn)在說的越多,只會讓馬爾科對拜多更加忌憚。

“我,我能證明自己!”眼見領隊依舊無動于衷,甚至逐漸固化的臉色傳來了讓他內(nèi)心狂跳的殺意,費舍爾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你要干什么!”

“住手!”

“快停下!”

幾聲不同方向音色的呼喚試圖制止他,然而他充耳未聞,反而將匕首高高舉起,然后刺入自己的手臂。

噗呲—

鮮紅的血轉(zhuǎn)眼間浸濕了御寒的衣物,而后緩緩流出。

“哈,哈哈,看,看到了吧!我的血是正常的紅色,它們,它們也沒有流出來之后試圖回到我這里。而且,領隊你看,我的血里也沒有......”

費舍爾欣喜的表情突然間凝固下來。

不光是他,周圍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隨著他的血液一同涌出的,如同變大幾十倍變形蟲的在雪地上蠕動的“血液”。而后那些細小生物身上的血紅漸漸褪去,變成了這支隊伍在這幾天最熟悉的樣子——拜多生物“白細胞”

在拜多生物體內(nèi)可見的最大的單細胞生物,作用不明,隨行生物學家初步判斷是和其他地球生物的白細胞有類似功能的細胞,但是現(xiàn)在,或許有了其他的發(fā)現(xiàn)。

“不,這不可能,我是,我是怎么....!?隊長!隊長你要相信我啊!!我,我真的是費舍爾啊!!”

此刻,費舍爾徹底崩潰了,他無法控制的哭號著,淚水夾雜著血水匯聚到地上,沖洗出了更多的“白細胞”。

“我相信。”

馬爾科嘆了一口氣。

“唔?”

“我相信你是費舍爾。只不過你現(xiàn)在被侵蝕的程度還不夠高,拜多生物也不過是用激素影響了你的判斷。不過,事態(tài)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目前我們還沒有辦法解決拜多感染,我們沒有,美國隊也沒有,就算是蘇聯(lián)隊,他們也只能做和我們一樣的選擇。”

分析出真相的馬爾科緩緩走到距離費舍爾還有幾步的地方,一個既可以讓他感到被關心,又能給自己留出被突然襲擊的反應時間的位置。

“領隊,抱歉。我,我沒法再跟著走下去了,請,請告訴我的養(yǎng)子與姐姐,忘記有關我的一切吧。”

看著近在咫尺的槍口,費舍爾逐漸平靜下來,瞳孔放大的思索一會后,緩緩的說出代表自己的最后一句話,便閉上雙眼等待死亡。

砰!!

......................

“可以寄生在生物體內(nèi)轉(zhuǎn)化他們的生命形式,早有預料罷了。”

被肅清一空的共青團站,正在稍作休息的蘇聯(lián)隊正在分析總結著這幾天各隊伍交叉交流的情報。

“美國隊雖然還沒有這種情況,不過大概率會有人已經(jīng)被暗搓搓寄生了。目前的情況只有發(fā)現(xiàn)的還早的個體所以應該還沒看出什么。不過如果人被寄生的程度到一定程度的話,無法控制的突然暴起恐怕會造成不小的傷亡。”

“最重要的還是它們的適應性,按照艾蘿的說法,就算是規(guī)則不完全的異空間或者世界夾縫這種根本無法想象能有物質(zhì)或者生命存在的地方都能被它們用命適應下來,如果拖延的話,我們擁有的些許力量也會被它們學會并反制。只能說還好這一支拜多只是被帶過來的部分細胞繁殖出的災害。”

“它們的適應是需要時間的,想要聯(lián)系到總支也是需要時間的,這是它們的窗口,也是我們的窗口。無論用什么辦法,必須掐滅這股勢頭。”

站點中心艙段,一個小小的會議正在進行。

“那,隊長,我們呢?我們是否也需要準備一些檢測措施?”

雖然隊伍規(guī)模完全能做到讓五茗與尤里照顧到全隊的程度,不過還是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放松,約瑟夫。肯定是有的,‘面對任何事件都不要托大’這條守則我們很清楚,目前的話首先是檢查傷口狀況,考慮到我們的行進速度,估計沒幾次機會,不過還得強調(diào)。其次就是簡單粗暴的放血,在完全清潔頸部或者大腿內(nèi)側(cè)等主要血管所在區(qū)域之后放出部分血液,之后就是檢測了,不管是簡單的離心靜置等待還是粗暴點的投入有毒物質(zhì)觀察情況都可以檢測。而我們的隊伍的話,至少目前來看靈能檢查還是有效的,拜多組織的情況從靈能層面上觀察與我們區(qū)別很大,它們閃著一種詭異的光,不是常規(guī)生命的靈性之光,是一種更加偏向物理能量的光彩。它們內(nèi)部的能量很凝練并且有著一種異常的循環(huán)產(chǎn)生機制,這或許能解釋為什么艾蘿能用這種生物制作的能量發(fā)生器進行宇宙航行。”五茗攤開手掌,一團被包裹在水晶中的拜多生物組織正在不斷變化著形狀。

“它們甚至能漸漸啃食我創(chuàng)造出的轉(zhuǎn)化晶體,雖然現(xiàn)在還關的住它們,但是遲早它們會像適應別的環(huán)境一樣適應我創(chuàng)造出的環(huán)境。”

“它們一向如此,所以絕不能給它們半點機會。”艾蘿抿著嘴,有些咬牙切齒。

“其實我挺好奇的,這種適應能力,為什么會對地球留手呢?我查找過能找過的卷宗,里面記錄的別的文明遭遇的相似的生物武器都沒這么厲害,科技實力還比我們強,但是依舊被他們遇到的敵人消滅了。但是這些拜多,嗯....怎么說呢,就好像突然變得惰性起來,不給予更大的刺激就不會進一步適應,雖然仍在侵蝕,但與你描述的那種星系級災害的程度。畢竟都有辦法穿越異空間了,對付幾個星球也不可能這么拖拉吧。”五茗控制著手中的“囚籠”向內(nèi)收縮,一邊不甚在意的詢問道。

“....”艾蘿沉默的撕開一包巧克力。

“或許...或許是因為地球是它們的家吧。它們本能中認定的,經(jīng)歷了無法判斷的時間所剩下的那點本能吧。”

“!!!”

!!

“!!!”

“百靈五茗同志,你是否清醒?!!”

一句語氣隨意的話直接嚇得艾蘿跳了起來,尤里等人也是各自被驚得站起來。

“嗯....艾蘿,你之前對拜多也有些了解吧。不過其實并不是全貌呢....”

少女輕輕嘆了一口氣。

R-Type的故事其實并不難理解,本質(zhì)上是一個類似莫比烏斯帶一樣的循環(huán)故事。

在他們的世界中,26世紀的人類在某一天偵測到某個來自銀河中心的超高能量讀數(shù)和不明敵人的信號,出于對未知強大敵人的恐懼,他們用全文明的資源與力量以人類的基因為材料結合各種技術制造出了一種可以自動適應各種逆境的自主破壞式生物兵器。

結果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造成了泄露,用以對敵的不可控武器先在人類的領域開了花。

最后拼著文明元氣大傷的代價,把這個生物兵器送到了規(guī)則不完全的異空間去。

然而他們低估了自己的技術能力,或者說把大量未經(jīng)實驗的技術和新的理論投入一個要扔出去的“炸彈”身上簡直是再愚蠢不過的決定。

總之,結合著各種技術甚至是魔道力學(大概是那個世界的靈能表現(xiàn)形式)這種玄學一般的技術的生物兵器并沒有被消滅,而是頑強的適應著被流放的地方,最后甚至把那里發(fā)展成了巢穴并向外挖掘,試圖找到...回家的路。

直到某個時刻,它們挖到了流放它們的世界,只不過不是26世紀,而是22世紀的時間點。

它們在漫長的時間與空間中也本能的適應了沒有時間與空間的地方。

當然,挖到這里的拜多也不是總支,而是某個個體,并且因為突破時間與空間時的沖撞直接死在了第一波接觸。

那個時候的人類便第一次接觸到了它們,接觸到了拜多。

因為殘片上的極高能量密度,人類認為這種東西有武器化的潛力和研究價值,就把它帶回了太陽系,與在2043年就開始立項的r系戰(zhàn)機計劃一同研究。

在2134年,存放拜多碎片的木星實驗室突然失控,實驗空間站所在區(qū)域的周邊三萬米的空間直接被徹底蒸發(fā)。

與此同時,邊界懸臂處當初發(fā)現(xiàn)拜多殘片的空間區(qū)域也涌入了無數(shù)的拜多生物。

然后就是經(jīng)典的主力打不過,一切靠所謂的最終決戰(zhàn)兵器R戰(zhàn)機去斬首的逆天行為。只不過拜多戰(zhàn)爭并不是一次解決的,一百多年的時間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拉扯著,直到23世紀左右的一次最終決戰(zhàn)(五茗:天天想著決戰(zhàn),什么小日子風世界。等等,這個作品...還真是小日子的。),一架被機體型號為R-9.。。

這架最終兵器直接殺進了拜多巢穴的那個維度,然后殺穿了過去,追著時間的痕跡一路殺到了最開始的那條時間節(jié)點,也就是最初的沒有拜多的26世紀,結果過于強大的/////戰(zhàn)機被那個世界的人類所恐懼,反而加劇了拜多誕生的進度。

至于為什么“23世紀”的戰(zhàn)機要比26世紀的科技還要強,跟拜多這種本身就集合那么多技術的東西打了快二百年時間,人類想不滅亡只能壓榨自己的潛力去抓住一切可能的稻草。

更何況作為研究對象的拜多自己也不知道進化了多少年月。

那架沖向最初的26世紀的人類的戰(zhàn)機有那種威脅能力只能說毫不驚訝。

于是這個循環(huán)就這樣建立起來。

而在這個故事中,拜多沒有想法,沒有計劃,只有本能,本能的適應,本能的吞噬,本能的毀滅周遭的一切,以及,被流放之后本能的“回家”。

當時的五茗對此感觸并不大,但是現(xiàn)在,真正的面對這個事件本身的時候,作為半個局內(nèi)人,五茗看到了另一個角度。

單純的毀滅兵器如果只是本能的回家,那它們的家也應該是26世紀的時間點,即便它們那時是被流放的,經(jīng)過不知道多久的進化碰都沒碰一下曾經(jīng)的26世紀人類就“挖”向了22世紀,多少有些說不通吧。

“嗯~~,等一下,好像,也不是沒有解釋的方向。”

分裂的個體向五茗呈上一段記憶。

“它們嘗試過,而后在一段時間的戰(zhàn)爭之后再次被流放,于是它們的本能讓它們向著早一些時間點的世界去挖掘,然后開始戰(zhàn)爭。直到到了某個決定性的時間點,人類再也難以用他們當時的科技發(fā)展程度對抗的程度,以至于被逼的將一切希望投注在單獨的某件兵器上。”

從某個可以自我進化的ai的故事上得到了靈感,五茗解讀到了關于拜多的另一種意思。

不斷向過去邁進的循環(huán)最終走到了崩毀的程度,于是最終的一切都歸因到了最開始的那一次戰(zhàn)爭的結尾。

“你或許不是終結一切的那個駕駛員,但你卻是開啟終結起點。所以你身上糾纏的信息是最為沉重的,沉重到足以讓你進行宇宙間的穿越。”

五茗神游天外一般的講完這些話,重新回神的眼睛看向幾乎已經(jīng)呆愣的艾蘿。

“不過這些都沒什么,我們現(xiàn)在要關注的只有眼下罷了。fouce的能源輸出很適合在未來作為新城市的總能源爐,r-9戰(zhàn)機的技術吃透了也足以讓我們進步很大一截。”少女起身拍了拍艾蘿,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我以為,我以為我的那一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是終結了一切的。”她有些失落。

“哈哈哈,終結了一切,曾經(jīng)的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也有這個說法,至于真相,我想你也學到過。”尤里的表情有些繃不住,其他幾人更是有種欲笑又繃的動作。

“啊,對了,我記得拜多的感染除了單純的接觸侵蝕,是不是還有用某種波的形式隔空轉(zhuǎn)化的能力?”

正當隊員們準備說點什么安撫艾蘿的時候,五茗冷不丁的說出這么一句話,雖然沒有面對艾蘿,不過艾蘿知道她是在詢問自己。

“是的,它們的生命形式已經(jīng)無法用常規(guī)的生物學進行解釋,拜多的生命組成中確實包含著以波形式存在的拜多生命,它們一樣有能力感染并轉(zhuǎn)化其他物質(zhì)。”問詢一般的話語讓艾蘿幾乎是立刻就挺起身子本能般的對答道。

“是啊,是啊,這么說的話,或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陷阱網(wǎng)住了。”

勁爆的話語被五茗用平靜的語氣說出,與之相應的是瞬間面色巨變的其他人。

咕嘟~咕嘟~

伴隨著五茗的話語,他們四周上下的墻壁建筑褪去了無機物的外衣,露出了其下隱藏的血肉組織。

交錯的犬牙,黏滑的觸手,或者是幾丁質(zhì)外殼的節(jié)肢都從這些血肉中生出,向他們壓來。

而坐在椅子上的隊員們,除了尤里靠著靈能強行撕裂困住自己的拜多讓自己掙脫以外,包括艾蘿在內(nèi)都被突然發(fā)難的拜多生物組織束縛糾纏住了。

“隊長!”

“百靈五茗!我將爆發(fā)靈能暫時壓制周圍環(huán)境,你快點救隊員出去!!”

驚慌的叫喊與尤里急切的呼叫先后響起。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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