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在哪呢,本來和葉塵一起上電梯的,結果左邊這個電梯人滿了,無奈,蕭冰也只能上了右邊的電梯,走了進去,蕭冰發現了個很奇怪的事情,這里是一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左邊的電梯只能到1樓,而這個電梯能到負1樓。
現在,蕭冰能夠感覺到電梯在下降,電梯里就他一個人,就在這時,電梯停了,門也慢慢打開了,不過令蕭冰奇怪的是,門口竟然沒有人。
蕭冰并沒有選擇按電梯上去,而是走了出去,隨著一聲“砰!”,電梯門關了,映入眼前的是黑漆漆的一片,蕭冰看了一下,只有一條通向右邊的路,蕭冰往右邊走著,走了一會,就聽到有依稀的水聲傳來,蕭冰看到面前是一堆管道,要是葉塵在這話,絕對會說:跟我想一點沒錯,廚房就在一樓右邊。
蕭冰往前走,還是什么都沒有,不過蕭冰倒是看到了出去的出口,蕭冰走了出去,天已經黑了,但依稀可以看出這里是酒店的后面。不過很讓蕭冰意外的是,酒店的后面竟然是個化工廠,看樣子可能是廢棄的。
不過蕭冰并沒有選擇去化工廠看一看,而是退回了電梯,上了電梯,回宿舍。
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躺在床上的大炮嚇得一激靈,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誰啊,嚇死我了。”
蕭冰在門口,沒說話,大炮斷定不是老王就去開了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蕭冰,“冰哥,你可嚇死我了,到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我還以為是老王呢。”
葉塵無語道:“要是老王,直接萬能卡一插就進來了,哪能給你反應時間啊,還擱這敲門的。”
大炮摸了摸腦袋,“也是啊!”
見蕭冰走進內室,準備上床,葉塵給了他一個眼神,蕭冰也示意的點了點頭。
葉塵躺在床上,
蘇沫發來了信息:“到了沒?住的還行吧,不會是徒有其表的四星級酒店吧。”
葉塵回道:“到了,還真就被你說中了,還以為這酒店有多牛逼呢,哎,沒想到啊。”
蘇沫發了個表情,“對了,到時候有個驚喜給蕭冰,現在先不告訴你們。”
葉塵還沒問,蘇沫又發來:“好了,我爸叫我了,先下了。”
看到蘇沫不在了,葉塵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葉塵用腳踢了踢上面的蕭冰,
蕭冰探了個頭下來,“嗯?干嘛?”
“蘇沫說有個驚喜給你。”
“嗯?你確定是給我的而不是給你的。”
“她是這么說的。”
“那你不透露點什么?”
“我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直接告訴你了。”
“得了!”
……
早上七點,葉塵從床上下來,看著其它人都在睡覺,也沒打擾到他們,輕手輕腳的進了洗手間,準備刷個牙洗個臉,蕭冰也走到門口,靠著門看著葉塵。
“起來了?”
“嗯,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去哪了嗎?”
“嗯?去哪了?”葉塵刷著牙問道。
“我下到酒店的地下一層,出了酒店,發現外面是個廢棄的化工廠,不過讓我很意外的是,上面有一個晶體的標志。”不得不說,蕭冰的觀察還是非常仔細的。
聽到這,葉塵手里的牙刷停了下來,“晶體標志,你不會是想說這里和黑域有關系吧。”
“可能!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呢。”
“不是,蕭冰,你現在怎么對黑域這么感興趣呀。”
“你不感興趣?”
“得了,怎么說。”
“走唄,這才早上七點多,八點20才叫起床,九點才開始上課。”
葉塵就這么和蕭冰下到了負一層,電梯門開了,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不過在道路的盡頭有那么點光透了進來,蕭冰領著葉塵出了酒店,葉塵看到眼前的化工廠,兩人即便翻墻到了化工廠門口。
破敗建筑,提醒著葉塵這里是個廢棄的工廠。
化工廠的主要部分是水泥結構,墻壁上裝飾用的水泥已經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一片片紅磚,唯一能夠看的,也就那些腐爛得差不多的機械了吧。
早晨的陽光透過化工廠窗戶上的裂痕,稀稀落落地潑灑在地面上,散射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琉璃色暈光,那些裸露在外蛀蟲斑駁的石頭,似乎也在訴說著這間化工廠的古老滄桑。
這里真是黑域的地點?
葉塵和蕭冰兩人半信半疑地推開了門。化工廠像是從灰塵堆里挖出來一樣,里面堆滿了積了塵土的雜物,地面也是由老式的水泥澆灌而成的,因為年久的緣故,有些水泥都裂開了,參差不齊,露出些紅白相間的紅磚出來,就像張來的嘴巴一樣。
葉塵看的心里有些發悚,小聲說:”蕭冰,這么垃圾,是黑域的地點嗎?”
蕭冰好像故意沒聽到,抬腳走了進去。
腳踏在木條地板上,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呻吟。
這時,角落里的一間房間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是一個辦公室,里面有一只破舊的書桌,旁邊有幾只大立柜,全部破破爛爛的,連抽屜都四散在地上,在這些破爛抽屜中,葉塵仔細翻找了一會兒,就啥也沒發現的時候,葉塵轉頭在一個抽屜下面看到了個小盒子,葉塵不由揉了揉眼睛,把它拿起來,轉頭看向蕭冰。
“我艸,這里面不會是……”
蕭冰看了一眼,也不由瞪大了眼睛,古典裂紋的鎏金小盒,靜靜地躺葉塵的手上,蕭冰也不由想起當初那個裝星晶的寶盒,不也這個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葉塵打開了盒子,果不其然,一顆星晶靜靜的躺在里面,葉塵沒有多看,直接把盒子合上了。
“開溜!”
說完,兩人直接跑出來化工廠,翻墻進了酒店,上電梯回宿舍。
可葉塵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兩人出了化工廠的那刻,一個身影,從化工廠里也走了出來,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摸了摸下巴。
……
他又是誰呢?
——“愿所有的后會有期,都是它日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