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兩人擱那沉默了半天，最終以原雅掛了結束了這場對話。

“牛！”

葉塵不由對蕭冰豎起大拇指。

“還行啦！”

……

小高考的結束意味著高考的獨木橋已經架在了同學們的眼前，雖然都是個獨木橋，但它有好幾條路可以走，必然……

這幾天班上彌漫著濃郁的氣息，對，思考的氣息，所有人都在那對自己的未來思考。

葉塵看著桌子上的幾張報名表，美術班，音樂班，傳媒班，還有舞蹈班，雖然后面幾個都是次要的，但葉塵也拿來看了看。

“塵，要不要報個舞蹈班玩玩。”蕭冰看著葉塵。

“可以啊，你報完就報。”

“算了算了，沒那條件！沒看到上面寫的，要求：性別—女。”

葉塵填了美術的報名表，蕭冰，大炮，小強，司機也都跟著填了美術報名表。

“小高考考的怎么樣？”

看著夕陽中的蘇沫，真是……葉塵覺得好可愛啊，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無言……

看著很認真對自己說著話語的蘇沫，葉塵感覺到一種溫暖的情緒緩緩流入心臟……

“哎，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淪陷了呢……”

也許今天操場上的這一幕，未來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都會烙印在葉塵的腦海中。

葉塵想了想，打算給她開個玩笑，“不太行……吧……”

“那你可要加油哦，要不從今天開始我幫復習沒過的幾科吧。”

葉塵很意外，沒想到這么容易就相信了，“別了，別了，怎么可能，我什么人，無敵小天才好嗎，你要無時無刻的相信我……”

蘇沫坐在他旁邊，兩個人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看著旁邊葉塵激動的要死，差點跳起來，蘇沫忍不住想笑。

“別擱那丟人現眼好吧……”在看臺上的蕭冰看著這邊忍不住道。

“你別說話，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葉塵忍不住吐槽，好好的一個氣氛，就這么被破壞掉了。

“對了，你報美術班了嗎？”蘇沫問。

“報了。”

“你是不是上次聽我說我報你才報的。”

“我說是，你相信嗎，我說不是呢。”

“那就是不是嘍，可能這次我沒法陪你了。”

“？？”葉塵疑惑的看著蘇沫，通過上次蘇沫的態度，她肯定是會報美術班的。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盡量去爭取有選擇的自由，可是這次……”

不等蘇沫說完，“沒事，你沒有選擇總有你的道理，無論怎樣，我都會支持你的。”

“沒有啦，我爸給我找了一對一的美術指導，我就不用在學校了。”

……

葉塵懵了，媽的，這就是有錢人的魅力嗎，這美術還帶一對一輔導的，我艸了，我還擱這以為不報美術了呢。

蘇沫的大眼睛里露出來疑惑，她臉也是一臉疑惑，“你這是什么表情啊。”

“沒沒沒……”

“那我先走了，今晚開始我就不在學校上晚自習了。”

蘇沫轉身走下看臺，等葉塵回過神來，人已經走遠了，空氣中還滯留著淡淡的清香，可能這就是青春的味道吧。

看著蘇沫的背影，葉塵抬了抬手，想叫住她，最終葉塵還是沒有喊出口。

“哎，人都走了，還擱這看個錘子看。”

“你懂個錘子懂，你這叫什么？羨慕嫉妒恨好嗎，有本事你找一個。”

“羨慕你個錘子，蘇沫什么時候是你的了？”

“不是跟你吹，話就放這兒了，蘇沫就是我的。”

……

蘇沫已經走到了操場門那邊，突然她好像聽到了葉塵的話，停住了，轉過身來望著仍然在看臺那邊和蕭冰吹牛的葉塵，臉上稍微紅了一些……

葉塵好像瞟了一眼蘇沫離開的方向，看到蘇沫回頭，也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

不過再看向蘇沫的時候，蘇沫已經徹底消失在了葉塵的眼睛里。

他們兩現在正處于一種非常微妙的狀態，也許這就是最舒服的狀態吧。

……

3月25號，小高考過后的第九天，全校的高二年級都彌漫著“不一樣”的氣息，因為今天是分班的一天，可能對吧，你的好基友，你的“那位”，你的“仇家”，今天就要與你分開了，因為接下來的時間即將進入高考備戰中，估計是被關在教室里，基本是見不到了。

有心酸，有傷感，還“開心”，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情緒，葉塵到沒什么，可能就是對蘇沫沒能一起進美術班感到有點失望吧，畢竟她只是在美術班掛個名，不來上課的。

……

3月25日，晚自習第一節課下課，分班情況已經出來了，高二年級部覺得先動藝術班的人，先把每個班報美術，音樂傳媒的人抽出來組成一個班，然后再把其它的人分組。

這時磊哥走了進來，“你們幾個也好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聽到這話，葉塵幾人加上其它的，班上就十個不到報藝術的。

葉塵收拾了下書包，準備出發，磊哥笑著看著他，“不說兩句？”

“那OK，你都這么說了嘛。”

葉塵走上了講臺，“磊哥都這么說了，我也不敢推辭，可能在這兩學期以來，你們已經對我有了充分的認識，可能你們會覺得我怎么怎么樣，我可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們也都沒有說什么，可能接下來你們也看不到我了，我要去美術班了，在此，我還是想對各位分析一下現在的形式，我知道你們有的人可能會認為藝術只是歪門邪道的高考方法，可能這到了大學是確實，藝術在大學確實有那么點意思，但你現在要做的是什么，高考拿到一個好的成績呀，對吧，管你用什么方法呢，只要你不作弊，任何方法能讓你在高考中受益，那么你們就可以不擇手段，相對而言藝術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你想想看，語文我就不說了，數學和英語這兩門懂的都懂，那些偏科的我就不說了，你都偏科偏成那樣了，你還要在這兒努力，你是在浪費你的時間，還是你相信你自己在接下來的一年半時間里能夠得到非常大的提升。”

……

——“經典教科書式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