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
景意剛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的黎景暖。
“媽媽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黎沫冉她答應了嗎?”黎景暖望著景意。
“對不起。”景意頓了頓,“黎沫冉她不同意,千恩在她家我也不敢做些什么。”景意跪了下來。
“什么?”黎景暖大吼道,“媽媽,你難道就希望我毀在那個男人身上嗎?”
“不希望,但是千家我們惹不起。所以暖暖你還是去了吧。”景意抬了抬頭,“為了公司項目,不得不這么做。”
“不,不要,我才不要把我一輩子幸福給那個男人。”黎景暖雙手抱著頭,身體顫抖著,“媽媽,媽媽爸爸他會救我的,對吧?”黎景暖直接跪了下來。
“對,對。”景意聲音顫抖。
“打電話給爸爸。”黎景暖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然而電話里并沒有傳出那個人的聲音,而是機器女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不,不,為什么會這樣子?”黎景暖扶住了景意的肩膀,“媽媽,爸爸他會不會是不要我們了?”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景意抱住了黎景暖。
良久,那臺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著“爸爸”。黎景暖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爸爸,黎沫冉她不愿意去怎么辦?您應該不會希望我和關自上那個廢物搞上關系吧?”黎景暖顫抖著。
“嗯,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好好待在家里,明天要美美的去參加周年盛典。”那個男人用安撫的話語說道。
“好,我知道了爸爸。”黎景暖掛斷了電話,隨后又抱住了景意。
過了挺久,黎景暖站了起來,嘴里還說著:“我不可以這樣坐以待斃,我要去找她。”
景意把她抱住,隨后說道:“如果你這樣去見她,她只會把你當成瘋子。換件衣服再去見她,好嗎暖暖?”
“好。”黎景暖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
黎沫冉和千恩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千恩把她送回來以后就走了。
黎沫冉本想著去彈會鋼琴,可是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跑去開門,看見門外站著兩個女人。
“黎沫冉你明天必須幫我。”黎景暖走上前,本想著掐住陳立農的脖子,結果黎沫冉往旁邊移了移。自己不但沒掐住她脖子,反而還摔了一跤。
“黎沫冉!就算阿姨求你了,幫幫暖暖吧。”景意將摔在地上的黎景暖扶了起來。
“呵~”黎沫冉冷笑了一聲,就直接走了,還把門關上了。門就這樣被黎沫冉狠狠的關上了。
黎景暖站在門外,別提有多委屈了。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可是忽然又下起了雨。這讓黎景暖意識到全世界的人都在和她作對,就連景意和父親也是。
景意和黎景暖前腳剛走,后腳又傳來一陣敲門聲。這讓黎沫冉的暴脾氣直接上來了。黎沫冉走到門前,正準備把他們打一頓。可是一個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想法。
“沫冉,我們沒有打擾到你吧?”姜慕浩似乎是在試探黎沫冉。
“沒有。”黎沫冉語氣堅定,只想和他們快點結束話題。
“墨,我們是不是把沫冉惹生氣了?”顧白悄悄的在吳墨耳邊說道。
“應該是吧,如果剛才慕浩沒有說話,沫冉她會不會來打我們啊?”吳墨說的極小聲,似乎只有顧白和他聽得見而已。
“我感覺會。”顧白提著要送給黎沫冉的禮物,“先把禮物給沫冉吧。”
“好。”吳墨提著禮物跑向黎沫冉。
黎沫冉靠在桌子上,看著她面前的三個男人說:“所以?你們三個男人和我一個女人同在一片屋檐下,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啊,啊?”吳墨有點懵,“沫冉我們是給你送禮物的。”
“對啊。”顧白似乎有點著急。一只手提著禮物,另一只手扶著吳墨。
姜慕浩把禮物放下,隨后說了句:“照顧好自己,我們先走了。”
吳墨和顧白看見姜慕浩這么做也跟著做了。姜慕浩回頭看了一眼黎沫冉眼里除了依依不舍,什么都沒有了。
——
SO集團總裁辦公室。
“先生,黎總找您。”意邦傳達完后,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黎奕信。
“讓他進來。”這個男人雙腿交叉,骨節分明的雙手翻閱著合同。
“江先生這是什么意思?”黎奕信頓了頓。
“這是嫁妝,意邦沒有告訴您嗎?”江卿墨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是給誰的嫁妝……”黎奕信越說越小聲,直到最后沒有聲音。
“黎沫冉。”江卿墨望了望窗外,“我要娶黎沫冉,希望黎總您能同意。”
“婚姻大事,父母做不了主,只能看沫冉同不同意了。”黎奕信話語變得非常心虛。
“原來您還記得婚姻是大事。”黎沫冉眼睛直直盯著黎奕信。
“當,當然記得。”黎奕信身體似乎在顫抖。
“那您逼著黎沫冉做那些事情,您可還記得。”江卿墨眼神中充滿著憤怒。
“記,記得。”黎奕信真想現在扇自己一巴掌,自己以前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好,那您可以走了。”這句話在警告著黎奕信,“意邦送客。”
“謝,謝謝,江先生以后我會注意的。”黎奕信連滾帶跑,跑出了江卿墨的辦公室。
兩小時前——
“請問這是什么?”黎奕信話語中充滿著疑惑。
“這是嫁妝,這只是一部分。”意邦站在黎奕信辦桌前。
黎奕信翻開合同,大致的瀏覽了一遍。卻看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嫁妝”。
SO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做嫁妝,江卿墨怕不是瘋了吧。
“我先走了,黎總您慢慢看。”意邦看了看手上的表。
“我送你。”黎奕信放下手上的合同,跟隨著意邦下樓了。
就在這時黎奕信的手機響了,可是手機卻不在黎奕信身邊。而是在辦公室的辦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