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蕾苦笑著喝下一杯酒,抹了把眼淚,看著王凡松。
“那你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了?”蕎蕾說道。
“我知道,蕎奕博也就是你哥,對你做過的那些事情。”王凡松顫抖著說出來,王凡松狠啊,狠蕎奕博這個禽獸,王凡松心疼啊,心疼蕎蕾這個好姑娘,都是因為蕎奕博她才會變成這樣。
“嗯。”蕎蕾聽到王凡松說道蕎奕博,那看來就是基本上都知道了。
“其實當年,我一定要和你分開的原因,就是這個。”
“我沒能把最好的東西留給你!”
“說實話,當年我或多或少的還是對于咱們的感情不是那么的有信心,我怕你知道了以后,也會和我分手,所以,我自私了,我想把最后的體面留給自己。”
蕎蕾看著王凡松苦笑著說道。
王凡松說:“嗯,你確實低估了我們兩個的關系。”
“當然,這也不能怪你,可能是當年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吧,才會讓你這么沒有信心吧,對不起!”是我錯了。王凡松這句話也算是真的說道蕎蕾的心坎里去了。
其實,想想也是哈,如果真的是怎么都打不斷的情,又怎么會沒信心的先放手呢?
蕎蕾聽見王凡松這么說,蕎蕾一時間愣住沒說什么,只是呆呆的看著王凡松。
“蕎蕾,我們還能回到以前了么?”王凡松帶著懇求的語氣去問蕎蕾。
“不能了。”蕎蕾哭著說。
“這個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如果!”
“也從來沒有破鏡重圓,全都是覆水難收!”
“我覺得,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吃頓飯,把彼此心里的心結都解開,已經是個很好的結果了,你說呢?”蕎蕾反問道。
“是哈,我尊重你的決定!”王凡松微笑著說。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很平靜。
日子,沒什么驚喜,也沒什么意外。
蕎蕾,每天都在努力的做兼職,攢錢賠償夏思煙。
直到后來,一則高中生在家服毒的消息,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傳開來了。
蕎蕾從來都不是那種八卦的人,她不關心這些事,但是她聽見那個復姓的時候,她還是愣住了。
“聽說,那個人是個男生,姓氏很少見,鐘離吧。”
“啊,對對對,我也有聽說。”蕎蕾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見旁邊的人小聲議論著。
她一下子慌了神。
是啊,這個姓氏,整個X市又能有幾個呢。
“千萬不要是你,千萬不要是你啊,你不可以那么傻的!”
蕎蕾嘴里念念叨叨的,逃也似的離開了食堂。
她直接打車去了鐘離安白的家。
她敲門,開門的是鐘離安白的媽媽。
“阿,阿姨好。”
“我,想找安白。”蕎蕾看著這個女人紅腫的雙眼小心翼翼的問。
“進來吧。”那個女人轉身把蕎蕾讓進了屋子里。
蕎蕾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面對的會是什么樣的一個鐘離安白了。
“進去吧,他不太方便說太多話。”鐘母在臥室門口囑咐著蕎蕾。
說完便,轉身去了廚房。
蕎蕾看見她轉身時,抹眼淚的動作,心里更是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