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青亦,怎么啦?”余憲在那邊問。
“蕎蕾這本死亡日記中,提到了一個人,是她的大學導員,我覺得這個人,可以作為我們其中的一個突破口,可以去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許青亦在電話這邊略顯激動的說道。
“你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能一試~”余憲遲疑的語氣,顯得他對許青亦提出的這個辦法很沒有信心。
許青亦緊接著說道:“蕎蕾大學的輔導員,復姓上官,命步。”
“???”余憲在電話那邊沒有說話,顯然他在努力的回憶著什么東西。
“你想說什么?”余憲問道。
“對,我覺得這個上官步,可能和咱們局里那位上官若,有什么關系,最主要的事她們年紀相仿。”許青亦開門見山的說道。
“嗯,雖說不能對破案,起到什么關鍵性的作用吧,但是也是可以查一查。”余憲說道。
許青亦聽見余憲這么說,心里也是有點不高興,心想:“怎么就沒用了,怎么就沒用了,就你想的有用,一天天,可你PY灌鉛了。”
要說實在的,這次,可真的是冤枉余憲了他根本沒想那么多,他就是覺得這條信息,對于蕎蕾自殺這個案子,確實沒什么幫助。
而且,蕎蕾一直承受的暴力來源,主要是家庭,并不是學校,找學校的老師有什么用呢?關鍵是要找到,并且抓住,蕎奕博的犯罪證據,僅憑蕎蕾日記里的一席話,是非常無力的。
不過,在掛掉許青亦的電話后,余憲還是給上官若,發了個微信。
“在嗎?有點事情,想問問你。”按下發送鍵,將對話框里的內容發送出去。
“嗯,在的,你說,怎么了?”上官若回余憲消息的速度是真的快,而且每次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拼夕夕客服一樣,極其卑微。
“我就想問問你,你是獨生子女么?有沒有兄弟姐妹啥的呀?”余憲也是夠直接的,上來就直說了。
“嗯,我有一個哥哥,怎么了,怎么突然問這個?”上官若回復道。
“啊,我就是,我這不是最近查蕎蕾自殺的案子嗎?”
“???”對方發過來一堆問號。
“就是,上些日子X大割腕自殺的那個女生的案子。”余憲又解釋了一遍,上官若才聽懂,上官若那知道這些事,她每天的工作也就是接一接報警中心的電話。
“哦哦,想起來了,這和我哥哥有什么關系嗎?”上官若問道。
“是這樣的,在死者的日記中記錄,上官步,是她的大學輔導員。”
“所以呢?你是覺得她的死和我哥哥有關系?”上官若的語氣明顯的有些激動了起來。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著,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通過你,約他出來,私下了解一蕎蕾在大學的情況,畢竟現在這種情勢,我不方便光明正大的去學校詢問,再者考慮到他本身是大學教師,又是你的哥哥,所以,我也很不想帶他回局里問話,我就是這個意思。”余憲顯然聽出來上官若口氣的變化,所以,他解釋了很多很多。
“他什么也不能告訴你了。”上官若只發過來這一句。
余憲在那一臉臉的懵逼。
“他在蕎蕾自殺前一個月,已經在家中燒炭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