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王凡松照常去校門口的包子鋪子去買包子。
“老板,我要兩個肉餡的!”王凡松擠過去喊。
“好嘞。”
王凡松買包子的時候,愣了下神,原來每天早上都是蕎蕾給他買,現如今也只剩自己一個人了。
王凡松拿著包子往外走,特別不巧的遇見蕎蕾和鐘離安白了。
王凡松看蕎蕾一眼,明顯看的出來,她這兩天沒少哭。
蕎蕾站在門口看到王凡松沒說話,也沒動,就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王凡松,眼神復雜。
王凡松轉身走了,什么也沒說。
“安白,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怪我了,真的生了我的氣。蕎蕾在王凡松走了以后,顫抖著聲音問。
“蕎蕾,你別想太多了,你們兩個也已經分開了,這樣也挺好的,他不再繼續執著著要問你什么,不再執意要和好,這種結果,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鐘離安白安慰蕎蕾說。
“可是,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對我的怨恨。”
“他的眼神,冰冷到讓我感到很陌生,他變了,變的我不認識他了。”蕎蕾說。
“蕎蕾,我看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凡松哪就變了,不過是你們分手了,怎么可能,和以前還是一樣呢?”鐘離安白,安慰著蕎蕾說。
“是啊,我們分手了。”蕎蕾說完轉身出了門,今天的早飯沒買。
“哎,你等等我,我還沒買完呢。”鐘離安白喊了句。
“我在門口等你,你快些買吧。”蕎蕾邊走邊說。
“哎,這個人。”鐘離安白看著她出去的背影,感嘆一句。
“蕎蕾啊,你別天天這樣悶悶不樂的了,當時分手也是你提的,你說呢?”鐘離安白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跟蕎蕾說。
蕎蕾心想,也是啊,分手也是自己說的,她又有什么不開心的,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怪王凡松呢。
蕎蕾兩個人在前面走著,后面傳來一聲。
“呦,這不是蕎蕾嗎?”蕎蕾和鐘離安白聞聲轉過頭看是夏思煙。
蕎蕾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明顯,她知道這夏思煙是知道了,自己和王凡松分手了,是來挖苦自己的。
鐘離安白看到是夏思煙,白了她一眼跟蕎蕾說:“走吧,別理她。”
蕎蕾點了點頭,倆人轉過頭要走。
夏思煙又喊了聲:“別走呀,一起走唄,聊聊天。”夏思煙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整容過度了面癱一樣。
“我們和你可沒什么好聊的。鐘離安白懟回去。
“原本是沒什么好聊的,但是這不是聽說蕎蕾和王凡松分手了嗎?”
“分不分手,與你何干?”鐘離安白氣的指問。
“原來是與我無關,但是現在可真是不一樣了。”夏思煙說著話間便走了上來。
“走吧,邊走邊說。”夏思煙看著蕎蕾的眼睛。
“蕎蕾呀,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夏思煙說。
“你能有什么好東西?”鐘離安白一點不客氣的說著。
“鐘離安白,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我和她說話,她自己沒長嘴是怎么?用你在這兒說話?”夏思煙特別不客氣的說著。
鐘離安白剛要開口罵她,便被蕎蕾攔住了。
“你想說什么?給我看什么?你要做什么?一并說了做了吧”蕎蕾冷冷的說著。
說罷,夏思煙打開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蕎蕾。
蕎蕾看著手機里,夏思煙和王凡松兩個人赤裸著躺在一起。
身子抖的厲害,嘴唇也白了。
鐘離安白看蕎蕾這個樣子趕緊上去扶住她。
“蕎蕾,你沒事吧?”
“我,沒事。”蕎蕾磕磕巴巴的說。
“你給蕎蕾看的啥啊?”鐘離安白聲音很大的吼著夏思煙。
“也沒什么,不過是,我和王凡松的合照而已。”夏思煙嘴角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夏思煙,你個爛貨!”
“我告訴你,愛情分不分先來后到姑且不談,但是做人要懂得禮義廉恥。”鐘離安白罵的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