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說的了,一會趕不上最后一班公車了。”蕎蕾低著頭邊走邊說,她全程沒敢看王凡松的臉,她怕她強忍了一天的眼淚在看到他的時候決堤。
“怎么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怎么就突然之間就分手了呢?”王凡松說話時鼻音很重,聽起來都有了幾分哭腔。
這讓在一旁的鐘離安白也很是尷尬,他是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真是不知道該做點啥了。
“那我先走了,你們兩個慢慢聊。”安白尷尬的說到。王凡松沒說話。
“不用,安白,沒事的。”蕎蕾說。
“也沒有什么話是怕你聽的。”蕎蕾繼續(xù)說。
安白停住了要繼續(xù)走的腳步,看了看蕎蕾又看了看王凡松,站在了那里。
“凡松,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真的沒有什么原因,只是覺得可能,我們之間不合適吧。”蕎蕾跟王凡松解釋道,說這些的時候,蕎蕾一直是抬頭看著遠處說的,始終沒有看王凡松的臉。
“我不相信,你看著我說。”王凡松還是不相信,其實王凡松的懷疑是正確的,因為他太了解蕎蕾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我能跟你說的,只有這么多了,其他的你就別問了。”蕎蕾說完就走。
“蕎蕾你站住,你真的想好了嗎?”王凡松咬牙切齒的問到。
“嗯,想好了。”蕎蕾停了一下,回答了他。
“好!”王凡松大聲的喊了一句。
安白看目前這個情況,他看了王凡松一眼,就跑上去追上蕎蕾。
后來王凡松,沒有再追過來,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蕎蕾,他默認了,他放棄了。
“你確定你不會后悔嗎?”安白和蕎蕾走到公交站等車的時候問她。
“我不知道。”
“可是,我沒有辦法和他說蕎奕博的事,我說不出口,可是我更不想隱瞞,一直說謊太辛苦了。”
“可能吧,我的人生也就這樣了。”蕎蕾垂頭喪氣的說。
摧毀一個人,其實真的好簡單。
在之前元旦的那個晚上,蕎亦博摧毀了蕎蕾,在今天晚上蕎蕾摧毀了王凡松。
王凡松那天晚上走回了城南的家,那天下午他曠了課,晚上回家回的很晚。
他回家以后,沒給父母什么解釋,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在干嘛?”王凡松聽見手機響拿出來一看是夏思煙發(fā)來的消息。
“她還是真有閑心,煩不煩啊一天。”王凡松心想著。
但是他還是禮貌性的回復了一句,“做作業(yè),怎么了?”。
“沒什么,就想找你聊聊天。”夏思煙明明聽出人家是不想跟她說話,還是死皮賴臉的說著話。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喜歡王凡松,現(xiàn)在王凡松剛好分手了,她肯定是要抓住機會,乘虛而入的。
其次就是,她就是想贏了蕎蕾,她一直用她不正確的三觀覺得,是蕎蕾把王凡松從她身邊搶走的。
所以,她今天一看王凡松這又是曠課,又是發(fā)傷感說說的,她就覺得她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