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憲當時天真的以為高木雄大真的是放下了那件事,在這傻傻的接受“治療”、
許青亦在家看蕎蕾的日記,她越看越不心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也對,今天這事要是許青亦和余憲一起去的高木雄大這里的話,許青亦是說啥都讓余憲交這個一年的費用的,她就是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余憲出了門,看到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許青亦打來的。
“喂,怎么了,我剛剛心理治療,手機靜音了。”余憲撥通電話說道。
“哦哦,你們今天談的怎么樣啊?”許青亦這邊還是很不放心的問。
余憲在這邊點了支煙。
“今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把當年的事跟他談了談,他的反應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就算他不會做什么,至少也不會理解當年的事,但是他竟然出奇的表現的很大度,對我沒有什么責怪的意思。”
“他可能只是當時沒表現出來而已,你先別凡事都想的那么好。”許青亦說。
“嗯,你放心吧,我以后會多加留意的。”余先對許青亦說。
“我覺得以后你還是換一個心理醫生吧,別去高木這里了。”許青亦不放心的勸著余憲。
“我覺得不至于吧,沒那么嚴重吧。”余憲反倒寬慰起許青亦來了。
“怎么沒那么嚴重。”許青亦剛要巴拉巴拉的說著嚴重性。
就被余憲打斷了,“況且我都交完一年的治療費用了。”
許青亦頓時也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好吧,那你以后自己小心”許青亦說完掛掉了電話。
許青亦帶著復雜的心情,又拿起了那本日記。
那天早上到了學校,安白陪蕎蕾去給王凡松買早飯,蕎蕾這次買了王凡松喜歡的肉包子。
賣完往教學樓走的路上還喃喃道。“我最后一次給你買早餐,這次給你買你喜歡的肉包子,我沒買錯。”
看蕎蕾說的這么傷感,鐘離安白在旁邊看著都有些難過。
“蕎蕾,你真的想好了嗎?”安白都替他們倆個覺得可惜。
“嗯,想好了。”
“這可能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種道別方式了。”
“我覺得蕎亦博的事,我也隱瞞不了多久了。”
“其實,你可以試著和王凡松溝通一下啊。”
“這種事情,我覺得沒什么必要了。”蕎蕾心灰意冷的說。
“早上給你發消息怎么沒回我呢?”王凡松看到蕎蕾先問了句。
“啊,早上起晚了,著急收拾,就沒回復。”
蕎蕾笑著解釋道。
“給你包子!”蕎蕾雙手送出。
王凡松看著蕎蕾,接過她手里的包子。
“安白,你先去班級吧,我想跟凡松單獨說兩句話。”蕎蕾鄭重的看著鐘離安白說。
“嗯,好的”安白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王凡松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你爸媽又打你了?”王凡松一邊說著一邊去拉蕎蕾的手。
蕎蕾下意識的收回了被王凡松拉住的手,王凡松在那里也是愣了一秒鐘。
平時蕎蕾從來不會這樣啊,她到底怎么了,王凡松在那一秒鐘想了這些,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下一句蕎蕾說出的話。
“凡松,我想了想”
“我們還是,分開吧。”
說完轉身就走,王凡松再次愣了,愣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