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亦看完蕎蕾這篇寫于2015年2月30號的日記,心情沉重,她此刻終于明白為什么余憲會變成那樣了,就這種東西誰看了能舒服~
“約什么時候見面了嗎?”許青亦發來微信。
“嗯,這周末。”余憲正好在玩手機看到消息就立馬回了過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許青亦不放心的說。
“沒事,我自己沒問題。”余憲回復。
“不用擔心。”余憲想了想又回了句。
“你就先替我好好研究那本日記就行啦,辛苦啦。”余憲又提了句日記的事情。
許青亦是真的不想看了,但是還是回復了好的沒問題。
“上次心理醫生的錢,是你幫我付的嗎?”余憲打開了和上官若的對話框。
“哦,是的,我以為你去的時候會叫我陪你去呢,我尋思就提前幫你付了,因為我付會便宜些,怕你不同意。”上官若這句話輕松的說出了她的不高興,但整句話里又沒有一個字說她不高興,可能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吧。
“啊,你聽我說,我本來是沒打算去這個的,因為在之前,我和許法醫已經說好了,讓她幫我聯系,然后那天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把名片給我了,誰想碰巧,你們找的還是同一個醫生。”余憲在電話這邊匆促的解釋著,他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沒那么小氣,這都無所謂啦,只要你去了就行了。”上官若這時候又表現的很大度。
“那上次多少錢,我轉你。”余憲沒再繼續說下去。
“算了,不用了,沒多少錢。”上官若說。
上官若家境夯實,對于她來說,上班真的只是體驗生活,即便她不工作,家里每個月給她的錢都綽綽有余。
周六早上,余憲早早的起來了,簡單的洗漱了下便出了門,他現在每天也睡不了幾個小時。晚上睡不著,早上更是醒的很早。
余憲現在的煙癮真是越來越大了,在去的路上他就抽了三支煙。
高木雄大辦公室
“高木先生,我想這次我來,我又更多的話要跟你說清楚。”余憲先開了口,禮貌而生硬。
高木雄大臉上原本職業的微笑也瞬間凝固,變得冷酷。
“那就,請坐吧!”高木這句話的斷句,很像日語的斷句。
余憲和高木兩個人,坐下來面對面,盯著對方的眼睛看。
但是余憲哪是高木雄大的對手,人家可是個心理醫生,盯了十幾秒,余憲就先轉移了視線,清了清嗓子。
“咳咳,高木先生,想必你我之間是存在一些誤會在里面的。”
“或者說是,可能有一些事情,你需要聽我給你講出真相。”余先目光閃躲著說了兩句。
“那么余先生您口中的誤會,還有事情的真相,都指的是什么呢?”高木臉上饒有趣味看著余憲問。
“高木先生,你這樣明知故問就沒有意思了吧。”余憲被他的樣子給氣到了,有些激動的說。
“別激動,我是真的不清楚你說的是什么而已。”高木笑著說。
“高木....”
“颯”
“仁”
余憲一頓一頓的說出了,當年那個騷擾他的日本同學的名字。
“怎么?熟悉么?”余憲盯著高木雄大問。
“怎么會不熟悉,他就是當年被你害死的那個無辜的學生,我親弟弟!”高木雄大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了起來說話間起身把臉湊到余憲面前盯著他說。
“好了,現在開始吧,你想說什么?”高木雄大重新坐會椅子上,理了理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