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余憲禮貌的回復了男人一句。
“請坐!”高木雄大說著流利但聽起來口音怪怪的中文。
“醫生您是日本人?”余憲試探性的先開了口。
“啊,算是半個日本人。我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中國人。”高木說著。
“那你們兩個先聊,我先出去等著了。”許青亦對他們說著。
“完事給我打電話”許青亦臨走的時候對余憲說。
余憲點了點頭。
余憲和這個心理醫生談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中,余憲把自己正在調查,或者說正在讀的蕎蕾的日記的事對高木雄大說了。
“好的,余先生,您的基本情況,我現在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了,我們下次再見面的時間您定,到時候,提前通知我就好。”高木雄大非常禮貌的說。
“好的,好的。”余憲被他的熱情和素養弄的非常不好意思。
“那這次的費用怎么算?”余憲臨走的時候問。
“哦,費用的問題,您的朋友已經提前支付了。”高木微笑著解釋到。
“慢走。”高木先開了口,沒讓余憲繼續問下去。
“嗯,好的,再見”余憲有些不甘的到了別就轉身離開。
出了心理診室的門,給撥通了許青亦的電話。
“完事啦?”許青亦接通電話說。
“嗯,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余憲問。
“我在咱們以前常去的那個奶茶店。”
“好,我這就過去。”
路過街邊便利店的時候,余憲站門口看著貨架上的香煙,失了神。
想了又想,余憲還是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要點什么?”售貨員帶著陽光而又職業的微笑問余憲。
“啊,那個一般哪種香煙賣的比較好?”余憲尷尬的問了句。
“嗯,一般10到20元細支的煙,南京的煊赫門賣的比較好,粗支的話就是利群。”售貨員耐心的給余憲講解著。
“那就這兩種,一樣拿一盒吧。”
“對了,麻煩再拿一個打火機。”余憲斷斷續續的說著。
結了帳,走出超市,余憲打開了那包煊赫門,他在街邊的一個角落,捂著手,擋著風點燃了那支煙。
“咳咳咳,嗆的他劇烈的咳嗽起來。”余憲又吸了一口踩死了煙頭。
“這段路有這么遠嗎,這么半天才到。”許青亦問。
“哎,你身上怎么這么大的煙味!”還沒等余憲說話,許青亦又先開了口。
“啊,我來的路上抽了根煙。”余憲淡淡的說。
“抽煙?”
“你原來不會抽煙啊,今天這怎么了想起來學這個?”許青亦巴巴巴的說個沒完。
“青亦,好了,讓我靜靜吧。”余憲皺著眉頭,低聲說到。
“哦~”許青亦閉上了嘴。
“青亦啊,這個心理醫生你是怎么認識的?”余憲問道。
“不認識啊,只不過我聽你說你最近不舒服,我前兩天在網上找心理醫生,看對于這個高木醫生的評價比較高,我就提前幫你預約了一下。”許青亦輕松的說道。
“這次多少錢,我轉給你。”
余憲說話間掏出了手機。
“什么錢?”許青亦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