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松看著回到座位上的鐘離安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又沒有什么證據。
“算了,不必什么都問清楚,這又不是在做數學題。”王凡松在心里這么安慰自己。
蕎蕾的嗓子哭的啞了,眼睛紅了。
中午她提前給王凡松發了條QQ,“松,中午你們吃吧,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吃飯了。”
現在的蕎蕾是不敢面對王凡松,她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心態去面對他,所以她選擇了逃避。
王凡松看到QQ,皺了下眉。
“嗯,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回頭給你買點吃的送你們班去。”王凡松回了蕎蕾一句。
中午,王凡松本來想叫安白一起去吃飯的,但是目前這樣,安白哪還敢跟他一起去吃飯了。
王凡松,無奈自己向食堂走去。
其實,你說奇怪么,王凡松在沒和蕎蕾在一起前,干什么都是自己一個人,也啥都習慣了,現在這有一天突然間,就變成自己一起人,反而覺得心里空嘮嘮的。
“煙姐,你看那不是王凡松么?”夏思煙的塑料姐妹在旁邊煽風點火。
“嗯,是他”夏思煙看了一眼。
“他平時不都是跟他那個女朋友,叫什么蕾,蕎蕾,一起吃么。”
“這咋今天自己一個人呢?”
“不會是吵架了吧,哈哈哈”這個女生唯恐天下不亂的笑了幾聲。
聽她這么一說,這夏思煙的心又活了。
“那要不我過去安慰安慰他?”夏思煙在那陰陽怪氣的說。
說罷,便端起餐盤向王凡松走過去,
“學霸,這里有人嗎?”夏思煙死皮賴臉的問。
“沒人”王凡松,連抬頭看都沒看她一眼。
“那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她仍然死纏爛打的問。
“不可以”王凡松又以最冷漠的態度回應了她。
“這是食堂,隨便坐的好嘛。”夏思煙一屁股坐在王凡松對面的位置上。
“今天,怎么沒見你女朋友呢?”夏思煙卡巴卡巴她的大眼睛問,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像她這種高段位綠茶B,估計除了女生,也就王凡松這么聰明的人,能看得出來了。
“夏思煙同學,我有一段話想跟你分享一下。”王凡松及其不耐煩的打斷了夏思煙繼續要說的話。
“哦哦,你說。”
“當然,我這也是在別的地方看到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挺適合現在的意境,和你的。”王凡松的臉仍然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那我,開始了?”王凡松喝了口桌子上的飲料,擦了擦嘴。
“我最瞧不起的就是,后來者居上,哪怕是前者無能;但凡是三觀正點的人,都不會往有對象的人身邊靠。”王凡松這句話說的,一字一頓,真可謂是字字誅心,一點面子都不給夏思煙留。
也對,像夏思煙這種女生,還要什么面子呢。
夏思煙聽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以后見面還是不要打招呼的好,就當作不認識。”
“還有,我很討厭你。”
王凡松這是對夏思煙說話最多的一次,也是說的話最重的一次,以前他還考慮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畢竟是同學等等,一直都是話沒說破,也給她留一點面子。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蕎蕾的原因,導致他心情不好,恰巧在夏思煙這里爆發了。
其實啊,喜歡一個人,沒錯。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喜歡的權利,誰都有不喜歡的權利。
你可以喜歡任何人,任何人也可以拒絕你。
我想送給夏思煙的一句話就是,你喜歡誰都行,別喜歡有對象的。
看到剛才還瞪著大眼珠子在那裝清純可愛的夏思煙,這會兒眼睛里竟泛起了淚光。
王凡松放心的走了,他覺得這次他把話說的夠清楚了,雖說很絕情,很傷人,但說給夏思煙這種人,不算重了。
王凡松轉身去了食堂的超市,買了一堆吃的。
王凡松剛走到5樓,就聽見安白和蕎蕾的聲音。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好沒啊。”安白焦躁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一樣很不冷靜。
“我,我還沒想好。”蕎蕾磕磕巴巴的。
“你都不知道,你家老王,今天上午,拉著我一頓分析,我當時我編我都不會了。”
王凡松聽到這兩句話,就不想再聽下去了,也是確定了,他們倆是有事瞞著自己。于是就發出一點聲音,走了過來。
“咳咳,安白也在呀,這個是給你買的吃的,中午得吃點東西。”王凡松冷靜的說,其實現在他內心里一點都不淡定了。
“啊,凡松來啦,哈哈,來了。”安白底氣不足的笑著,笑著笑著腦門上都出了汗。
王凡松看蕎蕾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
“王凡松,當著安白的面,也沒多問。”何況這里人來人往的。
夏思煙還自己一個人在食堂凌亂中,她那塑料姐妹,看到這情況又過來火上澆油了。
“煙姐,怎么了這是?”
“蕎蕾,都是蕎蕾,如果沒有她我和王凡松不會這樣,以前就算是沒在一起,但平時處的也算是融洽,怎么現在有了蕎蕾以后,就全都變了呢。”夏思煙在那自言自語的咒罵著蕎蕾。
王凡松已經可以確定,安白和蕎蕾有事瞞著自己,只不過有一點是他想不通的,究竟能發生什么樣的事,至于兩個人合伙瞞著我?怕不是我得了絕癥,不敢告訴我?
王凡松,被自己內心這個想法逗笑了都。
“那我先回班級了。”王凡松摸摸蕎蕾的頭。
“嗯嗯,好,快去吧。”
安白在那擺了擺手,向王凡松告別。
王凡松歪著頭看了安白一眼說:“你不回去么?咱倆一個班的。”
“啊,你瞧我這記性,哈哈,我以為下午沒有課了呢。”安白打哈哈的跟王凡松一起走了。
這一路上,安白一直在等王凡松開口說話,等他問自己問題,但是王凡松一直向前走著,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這可給安白緊張完了,就像是那種你知道你要死了,然后在等待死期的過程一樣。
雖說,王凡松還不至于嚇人到那個程度,但是,綜合整件事來看,也夠要了他半條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