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夏冉黎跟樓沐凌通話了很長的時間,說了很多的事情。
還給樓沐驍電話時,無聲拍了他肩膀,表示寬慰。
“冉冉,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大家一起來解決。”江策怕把她逼急
走上一條不能夠挽回的路。
她露出冷笑,低眸閃過殘忍:“他的目標,是攻擊我身邊親近的人,恐怕陰謀早就開始籌劃。”
“我能逃出來,遇見江策,接下來在黑白站上位置,認識司航宇和慕時歌,易家老頭子還有那約定,接下來是沈宋燃,宋忱,玩了這么一大圈子……”
夏冉黎輕笑,是嘲笑自己,居然活在別人結構的生活里,她以為自己很強大。
原來這叫捧摔,捧得越高摔得越慘,這肯定比小時候解決她,好的太多。
“恐怕,我父母的死并不是那么簡單,最關鍵的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他們想要的消息,我至今都不知道,那秘密到底是什么?”
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尋找,可是那些蹤跡刻意被隱藏,或者消失不見。
宋忱和江策對視,無聲的走到她旁邊,摟到自己懷里,不只是她一個人在找,他們四個都在找。
慕時歌臉色白了幾分,身上的痛越來越明顯,冷汗都出來了。
江策一臉擔憂:“你先處理傷口吧。”
接二連三都遭受到別人的暗算,這個人到底是有多精明才能做到,他們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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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安排的事情,我們已經完成了。”
黑衣男子戴著口罩,半張臉被遮住,眼眸里只有冷漠,沒有多余的情緒。
坐在沙發上的老年男子,戴著金絲眼鏡,蒼老的臉色露出快意:“再不除掉這些人,還真怕那天就把什么秘密都給查出來。”
“輕而易舉的除掉,又覺得太簡單了。”
苦心經營那么多年,得到的答案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秘密,夏氏夫婦藏的夠深。
那小丫頭長得不錯,招人喜歡,可惜了是他們兩個人生的孩子。
“主子,您打算怎么做?”
男子手拿著一張照片,是夏冉黎一家人的全家福,陰冷笑著:“這么多年,依舊是我笑到最后。”
黑衣男子眼眸沉了幾分,依舊規規矩矩站在那里,等待對方下達命令。
“盯著他們,尤其是夏冉黎。”
“是。”
偌大房間就剩下看著那張照片,手不由溫柔的撫摸照片上,某個人,隨后狠狠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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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司航宇的手術結束,護送到了病房,慕時歌身上的傷已經處理過。
“病人的情況還好,多處擦傷,摔到肋骨,沒有傷及要害,這個情況得好好養著。”
“謝謝醫生。”慕時歌松口氣
司航宇白著一張臉,昏迷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誰能想到昨天活躍的一個人,今天就躺在病床上。
夏冉黎深知,原因是她。
“你也別自責,這事情不怪你。”
宋忱滿眼心疼,她怎么就一根筋想的都是自己的錯,還憋在心里,不說出來。
冷著臉的她,沒有理會宋忱,她現在想的又是另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