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也抑制不住酒吧的躁動。
沉重的電音,冗雜的人聲,掩蓋了在暗處的人。
“爺好不容易喜歡個人,她怎么就喜歡我?!蹦险岩皇洲D(zhuǎn)著酒杯,眼中的星光漸漸黯淡。
調(diào)酒師好像變魔術(shù)一樣,變出很多花樣。
酒吧的小廝看他喝得爛醉如泥,慌忙打了個電話,這位爺?shù)募沂揽刹缓萌恰?
“南爺,別喝了,小店供不起你這位大神。”酒吧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惹惱了這位爺。
南昭歪著頭看酒保,然后嚷嚷著他要找腦公。
南小爺醉得不省人事,光亮的銀屏上面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不久,電話的那端傳出了聲音,酒?;琶又?。
“歪,您好,你的朋友在我們這兒喝醉了,能麻煩您把他領(lǐng)回去嗎?”并且告訴了她地址。
對方?jīng)]有多說,回答了一個“嗯?!?
酒保靜靜地等著,終于看見一個小正太向這邊走來。
“人呢”清爺還是那個爺,就那么盯著酒保。
酒?;琶Π涯险呀怀鋈ィ笾坏谩?
南昭小朋友抱著清爺,乖得很,與那個乖戾的南小爺大相徑庭。
還咂巴咂巴著說,介紹一下,這是我腦公。
清酒哭笑不得,這小傻子,好可愛。
已經(jīng)是深夜,清酒沒有辦法,她只有把他弄在自己的公寓里。
南小爺像個牛皮糖一樣,一直抱著清酒怎么都不撒手。
清酒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給他醒醒酒。
面上結(jié)了一層冰,十分嚴(yán)肅的說:“為什么喝酒?!?
南小昭委屈巴巴地說,因為你個渣女不喜歡我。
正說著,他還直接上手了,這膽子肥了,他還捏清爺?shù)哪槨?
“你說,你為什么你不喜歡我,你憑什么不喜歡我?!?
清爺受不了了,她一年都沒說過幾句話,他真是讓她一再破例,真是敗給他了。
他眼中的星星重?zé)ü獠?,清酒的嘴唇上嘗到了棉花糖的味道,混合著雞尾酒獨特的香氣。
她一把把他推開,是心動啊,冰山臉的清爺也會臉紅了,要是好好在,一定會放肆嘲笑。
南小爺突然不鬧騰了,抱著清酒的狗頭娃娃,自言自語道。
他指著娃娃,你說,清酒,你為什么不能寵寵我,我不想出國,我不要離開你。
說著說著就睡著了,清酒給他掖被子。
她不是一直縱容著他,寵著他,她不是什么人都理的,只有他才能讓她生氣,還有個小福貴。
睡吧,做個好夢,安。
第二天一早,南昭醒來的時候,宿醉讓他腦袋都要爆炸了。
他的桌子上有一杯溫水,看著這陌生的裝潢,不好的預(yù)感。
他不會被……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清爺端著早餐進來。
南姑娘不好意思地看著清爺,忸怩地問道。
清爺,你不會對我有了什么非分之想吧。
“你那一塊整齊的腹部,激不起我的半分興趣,多練練腹肌吧。”
一進來,就看出來這傻孩子在異想天開。
這一頓飯,南昭嘰嘰喳喳個沒完,清酒沒搭理他。
吃完了飯,南昭就被趕出去。
“哐當(dāng)”,清酒面無表情地說:“垃圾,麻煩丟出去,謝謝?!?
南昭拿著黑色塑料袋,這一幕怎么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