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珩依然在病房里,什么話也不說,就是看著林似夏。
許一走進病房內,現在任何事情,許知珩都不會在意了,但是這個不一樣。
“珩爺,還記得那個錄音筆嗎?”
“提這個干嘛。”
“珩爺,那兩個侮辱蔡小姐的混混出現了。”
“在哪。”
“他們在蔡家周圍密切活動著。”
“盯著,有機會抓住他們。”
“是。”許一退下去了。
許知珩還是想當面查證的,畢竟只是一封遺書,一錄音就把從小滿眼是他的女人親手送進了勞改所,假如蔡如春的死與她無關,到時候,該怎么乞求她原諒?
許知珩握住她的手,自言自語的,“似夏,你一定要好起來,不能有事,你的命是我的,我不準你死。”
他想到了,把孩子接過來,親自去了一趟怡香閣,他們的孩子叫許樂,說許知珩長得帥是真的帥,不過也是真的狠,狠到連自己孩子都不顧,孩子都四歲了,差不多沒見過幾面。
“許先生來了。”女仆說。
“好。”林父應到,喊著林母,“老婆子,許知珩來了,怎么辦。”
“說實在的,也是我們女兒對不起他,殺了他喜愛的女子。”
“林正國。”男人大聲喊。
“知珩來了啊,有事嗎?”
“林父,許樂在嗎?借他急用。”
老天有眼,這人終于記得他孩子了,林母上房間,叫醒了許樂,高興的說:“樂樂,你爸爸來了。”
“爸爸?”小家伙也許是興奮,急忙下樓,一個不注意,摔了一跤,“嗚嗚~”林父準備去扶,這個寶貝外孫看的重。
許知珩發話了,“林父,不準去。”林父也聽話,就站在原地。
許知珩走到許樂的面前,許樂那時認為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是來扶自己起來的。
許知珩臉色一黑“自己站起來。”
林母急了,怕孩子傷的重,“知珩,他還只是個孩子,快扶他起來。”
“我像他那么大的時候,都會武功了。”林父林母沒說話,許家的教育方式的確變態。
“許樂,我是你爸爸,你是許家人,許家人就應該沒有弱點,就應該自力更生,站起來。”
或許是骨子里帶來的倔強,許樂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大聲的叫道“我可以。”
許知珩笑了,是欣慰,“許樂,現在我帶你去見你媽媽。”
“好。”
“似夏出獄了?”
“嗯。”只是回答著,帶著孩子走了。
上了車,許知珩對許樂說:“見著媽媽,不能哭,哭了,我就把你送回來,不要你了。”
“我不會哭的,我是男子漢。”
“那就好。”如果許樂待會真的哭了,許知珩會二話不說就把他送回來,再也不見。
許樂到了病房前,看見了病床上的女子,對,那就是媽媽,美麗的媽媽,才四歲的許樂知道母親受了多少苦,依稀記得蔡如春這個名字。
過了幾天,許一許二抓住了當年的兩混混。在排查中。許知珩坐著,臉上充滿了憔悴,有聲無力的,“把錄音播給他們聽。”
錄音:“你們是誰派來的?”(蔡如春的聲音。)
“這個人你一定熟悉。”(其中一個小混混。)
“她就是林小姐林似夏。”(另一個小混混。)
“這個錄音中的聲音是你們?”
“是……是。”
“當年林似夏到底有沒有給錢讓你們……”剩下的字眼說不下去了。
“珩爺,放過我們,我們說,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