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兩人來到樓梯口就遇到了墨家派的人。他們也沒有反抗,就一起被邀請到了墨家——
步入正堂,這一大家子居然全都在,個個沉靜的坐著像是要抵御外敵一般。
“墨容弟弟,好久不見?!?
比墨容大三歲的墨鏡心先開口打破僵局,本來走過去想摸摸墨容的頭,被墨容躲開了。
畢竟是年輕人,情緒都掩蓋不好,當場就黑了一張俏臉。
她尷尬的收回手,坐回了原位,心里面不停的咒罵著。
她是墨三當家唯一的女兒,天賦好,能力強,靈力高,膚白貌美氣質佳。
不管她對身邊人提成什么要求,他們只會順從,以前在家里面的墨容也是。
等你回到家里看你怎么囂張!
云棠挑眉,有些好笑,這個墨家的小天才怎么是這個脾性。
坐在正堂西側的墨鏡心的親弟弟——墨鏡儒打打哈欠,道“:鴻門宴嗎?”
男孩子的聲音清楚的穿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正堂上方是一個金絲楠木椅,空著,因為他的主人在上任期間毫無預兆的死了。
而墨家一家十幾年也沒有選新家主,他們的目的只是不想背負“罪名”,只能把期望寄托在小輩之間。
墨木擎這個現在主管墨家的“當家”,也只是搬了一把另外的椅子放在金絲楠木椅的右側——他自己就坐在那里。
墨木擎楊楊手,示意管家。管家領著幾個人搬來兩把椅子,放在正堂下側。
墨木擎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請坐?!?
下側坐著嫡子也是可笑。
也許原本就是想讓云棠和墨容難堪吧。
墨容直接坐了下去,也沒說什么。
云棠則在他的左側站著。
這個老頭氣勢上強了不少,弱點是怕人非議嗎?
墨木擎開口:“墨容,過得可好?”
墨容漫不經心的笑笑,露出一對甜美的酒窩。
他帶著笑腔:“好極了,離開了墨家——沒人逼我吃土了,也沒有揪我頭發了,更沒有人拿針扎我了。”在場一半以上的人臉色都變了。
他說著說著,東倒西歪,邊捂臉邊笑。
墨容這是瘋了嗎?在場大部分人是這個想法。
他停了,左手捂著半張臉,撐著左膝,“怎么?請我回來是想贖罪了?”那眼神格外冰冷。
墨木擎喝了一口茶,“墨容啊,不管怎么樣,你姓墨?!?
說的牛頭不對馬嘴,暗意卻是讓墨容不要斤斤計較。
墨容:“給我名字的人死了,這個名字也死了。”
缺心眼,性子急的三當家——墨戚看不下去了,他直接站起來,慷慨激昂道:“墨容,我直接說了,叔叔們就是想讓你回來??!”
墨容笑:“讓我回來也只是為了給墨二當家正身吧!”
“好,我也做個順水人情——”現在的墨容倒是像極了商人。
“不過你們要賠我這些年的醫藥費?!?
大家都暗松了一口氣,想這醫藥費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那我們就倒著算。云棠?!?
云棠面無表情上前一步,說:“撿到你那次,用了我的幾株靈草,市面上的價格都是三千萬瓦克幣。還有我的千年萬藏花,價值五萬瓦克幣。”
“上次被打,買了一個大補藥方,算上要錢,一千萬瓦克幣?!?
“你打劫啊——”墨戚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還沒說完,發現云棠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他,那種眼神像極了大地主看著小康農民。
“還有,關于墨容這些年的醫藥費,總計差不多是兩億九千萬比克幣。”
墨木擎一口茶噴了出來,兩億九千萬比克幣!天知道怎么會這么多!
墨戚差點沒氣背過氣去。
云棠覺得有趣了,又道:“哦,對了。收據我這里有。還有墨容這些年的藥費究竟真不真實,他治療基本上都在善棠,所以我們隨時去善棠藥房查消費記錄?!?
“如果您們拒絕支付,將會被我起訴到聯軍軍團?!币耘按铮火B罪的罪名。
云棠的白眸對著墨木擎渾濁的藍眸,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扒開皮窺探一樣!
——
比克幣,一個比克幣的價值是一個肉包兩個菜包三個饅頭。一千比克幣能買一樣比較便宜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