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呲——”寧晝磬拔出匕首。
最后一個黑衣人倒下。
寧晝磬渾身傷口,一番打斗后顯得有些狼狽。
“咣當——”他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沖上前去扶起沐云歌。
“云歌,怎么樣,你沒事吧。”他有些擔心的問道,見她搖了搖頭,立刻轉身去看云瑾。
“今日要不是寧師兄,我和姐姐怕是兇多吉少。”云瑾皺著眉頭思索著,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害她們。
“今日確實是你命大,不過,”寧晝磬看著沐云歌,“你到底是招惹了何人?”
“我也不確定……你們受傷了,我們得趕緊回去。”沐云歌用手絹給云瑾流血的胳膊簡單的包扎一下,然后攙扶著寧晝磬往家里走去,一路上她都在思索著這件事情。
“小姐,你們這是怎么了?”阿音看著負傷而入的三個人一身狼狽,于是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小跑過來。
“阿音,去把藥箱拿過來,再打一盆溫水送進我房間。”沐云歌一臉冷靜的吩咐道。
“還是去我房間。”云瑾叫住阿音。
寧晝磬強忍著背后的疼痛,汗水從他的額前滑落,平日里舒展的眉頭微微皺起。
“把衣服脫了,我替你包扎。”說著沐云歌便將手伸向寧晝磬。
“喂,你干嘛,我自己可以。”寧晝磬后退了兩步,看著她面色如常,自己卻有些不自在。
阿音端來了熱水,沐云歌將毛巾泡在水中,然后擰干,回頭卻看到寧晝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你不是說你自己來嗎,還不趕快把衣服脫了。”沐云歌催促道。
“我……我可以自己傷藥。”寧晝磬有些難為情。
沐云歌看著他的神情有些好笑,“自己上藥?你眼睛長后面不成?上個藥而已,我還能占了你的便宜?”
“姐姐,要不我給寧師兄上藥吧。”云瑾說道。
“你也趕快把外衣脫了,把胳膊露出來我替你包扎,”沐云歌瞪了一眼寧晝磬,“我是大夫,你別胡亂想些有的沒的,一個大男人,干嘛扭扭捏捏的,阿音你來幫我。”
寧晝磬看著沐云歌一臉認真,于是也不再扭捏,脫了衣服。
沐云歌先將他的傷口清洗干凈,盆里的水一會就染成了血紅色。
“先忍著點。”沐云歌聽到寧晝磬的悶哼,于是下手更是小心。他的傷口背后從肩胛骨一直劃到腰下,傷口雖深卻并不傷及要害,清洗完傷口后,沐云歌用自己研制的外傷藥涂在傷口上,之前為了給阿音治臉傷自己研制了不少外傷藥,現在倒是都派上了用場。阿音照著沐云歌說的在一旁替云瑾包扎,跟著沐云歌的這些日子她也學會了不少藥理知識。
“你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沐云歌感受到寧晝磬因疼痛而收縮的肌肉,于是快速上好藥替他包扎好傷口。
“沒想到你還會替人包扎。”寧晝磬看著沐云歌翻找著醫藥箱里的瓶瓶罐罐,“你這些都是什么藥?從哪來的?”
“自己沒事調的藥,怎么?怕中毒嗎?”沐云歌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中毒倒是不怕,畢竟云瑾也涂了嘛。”寧晝磬拿起地上的衣服,但是都已經破破爛爛的沾染了鮮血。
“輝大哥的衣服寧師兄一個穿的上。”于是云瑾便打開衣柜開始翻找。
“你盯著我干嘛,不知羞,”寧晝磬雙手抱在胸前,像是誰占了他的便宜似的。
“切,魚干似的,有什么好看的。”沐云歌瞥了他一眼抱著藥箱離開了,阿音也忍著笑端出了木盆。
“魚干?”寧晝磬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不服氣的說道,“哪像魚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