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阿肆便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道:“哎,你們算是不知道,那柳蓁蓁分明就是一只母老虎,還在公子面前裝的柔柔弱弱,這不,在你這吃了虧一轉眼把氣全都撒在了醫館的郎中身上,唉,也是夠慘的。”
“是吧,這還不得感謝我,不然等你家蘇公子娶了她,豈不是成了冤大頭?小嬌妻和母老虎這差別還是有的吧。”沐云歌邊吃邊說,還不忘瞥一眼蘇辛可他面色如常,并看不出有什么異樣,這丫的好歹也要感謝一聲吧!
“我家公子才不會娶她呢,”阿肆一臉輕視的說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柳蓁蓁這樣,唉,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阿肆看了一眼沐云歌,又補充道,“你雖然還不是女人,但是比女人更可怕,如此溫潤如玉的姑娘都被你逼成了潑婦,嘖嘖。”
“你討打,”沐云歌拿起筷子假意要去打他,“逼瘋柳大小姐的,是你家公子,我只是添了一把柴而已。”
“誰讓我家公子長的好看,想當初北越的姑娘……”
“阿肆!”蘇辛聽到阿肆越說越亂來,立刻沉下臉厲聲訓斥,“食不言寢不語,教你的規矩都被狗吃了嗎?”
阿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放下碗筷跪在蘇辛面前低頭認錯,“阿肆多嘴了,請公子責罰。”
沐云歌看了一眼蘇辛,北越?看來這兩個人果真有什么秘密,于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起身去扶阿肆起來,“好了,不就多說了兩句嗎,有必要跪下認錯嗎,你也真是的。”
“做對了該賞,做錯了就該罰,我向來懲罰分明。”蘇辛面不改色的說道。
“什么賞罰分明,你這分明就是虐待,”沐云歌始終不習慣這個世界的封建階級觀念,忍不住小聲的嘟囔道,“哪有動不動就讓人跪下的。”
阿肆卻拒絕了沐云歌的好意,“沐姑娘不必管我,公子說的沒錯,是我做錯了,該罰。”
真是迂腐至極。
“還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沐云歌無語道。
“周瑜是何人,黃蓋又是何人?”阿肆不解的問道。
“你起來我就跟你說。”沐云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說。
阿肆看了一眼蘇辛見他允許了才緩緩的起身。
“周瑜是人名黃蓋也是人名,就是說一個叫周瑜的打一個叫黃蓋的,一個愿意打人,一個愿意被打。”沐云歌隨口胡扯。
“這個黃蓋難不成是傻子,挨打還挺樂意的。”阿肆笑著說道。
“不就是你跟你家蘇公子,一個讓跪,一個愿意跪。”沐云歌白著眼說道。
“嘿嘿。”阿肆看了一眼蘇辛,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樣聽起來似乎是有那么點道理。
……
柳家宅院。
“嘩啦,砰……”
一間屋子里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柳蓁蓁滿臉恨意的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咬牙切齒的說道“沐云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一旁的丫頭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就連柳蓁蓁的貼身丫鬟看著柳蓁蓁陰狠的表情也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柳蓁蓁突然抬頭勾起了嘴角,瞪大了眼睛說道:“跟我作對的人,從來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說罷,屋內就傳來婢女的慘叫聲,屋外的奴仆相互看了一眼,看來又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