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賀大哥,五十兩銀子已經夠多了,我自會去竹里館為大家做飯,不過不是一個月十天,而是一個月五天,而且竹里館需要另付食材費用,或者食材自備。”沐云歌彎著眼睛笑吟吟的看著寧晝磬,“不知寧師兄意下如何呢?”
“七次如何?”寧晝磬還在討價還價。
“四次。”
“六次?”
“三次。”
“誒誒?別呀,五次就五次,你可不能曠工,不然扣工錢。”寧晝磬板著臉,像極了監工。
“自然不會。”
“好了,云歌妹妹,我們也該走了,不能讓師傅久等了,下次你來,我教你武功。”賀晚舟拉著寧晝磬就往屋外走。
“賀大哥教我?”沐云歌問道,“不是說竹里館未出師的學生不得私自教別人嗎?”
“這已經不算私自了,剛剛師父已經默許,竹里館就屬三師兄的武功最好,再好的就是鏡塵了,他比你家阿滿還冷,你也不必自討苦吃,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三師兄吧。”寧晝磬說道。
“有賀大哥親自教我,我自然是請之不得。”沐云歌一臉誠懇的說道。
賀晚舟還想說些什么便被寧晝磬拖走了,嚷嚷著門外老頭要等不及了,云瑾與眾人道別,也拿著阿音收拾好的東西跟了出去。
“小姐,這寧公子倒是出手大方。”阿音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著,“有了這每月五十兩的收益,日后小姐也可以少辛苦一些了。”
“五十兩銀子倒是旁的,主要是我想習武。”沐云歌回憶起之前看過的穿越小說,哪一個不是要么自身武功高強要么對象武功高強,自己這副身體羸弱,雖然自己也喝了補藥調整,但還是得多運動運動才行,萬一自己哪天生意做大了,倒也不至于死的太快,會些防身之術總歸是好的。
“我看小姐釀酒的手藝是極好的,而且釀出的酒這全天下獨一無二,小姐為何不自己做釀酒生意?”阿音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就是因為她釀的酒獨一無二,所以才拉上蘇辛這個靠山,畢竟明面上有他撐著,就算有不軌之徒也可以借他之手擋一擋。這些酒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太過稀有,物以稀為貴,所以定然會是一大筆財富。只不過沐云歌現在還沒有接手這筆財富的能力。
阿音自己自己不如沐云歌考慮的周全,所以便不再追問。
竹里館內,寧晝磬告訴了大家這個消息,一群師兄弟們高興了半天,寧晝磬找了幾個不差錢了來平攤這五十兩銀子,既然不差錢自然也都樂意,畢竟寧晝磬是竹里館出了名的摳,誰也懶得跟他計較。
寧晝磬倒是笑吟吟的收下了銀子。他對這些有錢的師兄弟們能打劫的打劫,能勒索的勒索,不過對宋鶴卿這樣家境并不是很好的師弟確是大方至極,這做派到有點劫富濟貧的意味。
與此同時,鎮上的一所別院內,一個仆人正在一字不漏的向主人匯報這兩天沐云歌的情況。
榻上的男子一身錦衣,烏黑的秀發披散的散在肩頭,把玩著手中的扇子。
“阿肆,你說她長大后會是什么樣子?”
“我還是頭一次在慶國見到如此有趣之人。”蘇辛不等阿肆回答便又自言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