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今天上午什么課啊。”
夕燁在床上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問承澤。
承澤用撲克牌搭著各種各樣的東西,突然被夕燁一嚇,好不容易堆起來的牌轟然倒地,承澤的眼里有一絲絲不開心,但語氣還是平平靜靜,說:
“大陸地質,城邦歷史。”
“啊啊啊!怎么又是老陸的課!”夕燁突然像是被刺激了一樣跳了起來,一頓操作把外衣穿好,猛的開門,向教室方向跑去。
“大驚小怪。”承澤輕輕收起了牌,向教室走去。
“安安安.......悅!”夕燁幾乎是沖進了教室,安悅看著他,說:
“早著呢,急什么。”
“哦哦哦,午飯和早餐到時候一起吃了。”夕燁翻出課本在記著什么。
“老陸昨天不就瞪了你一眼嗎?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的,開學都四天了。”安悅趴在桌子上,“你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懂什么,這叫有備無患,你知道我昨天從老陸的眼神里讀出了什么嗎?殺氣,非常濃郁的殺氣,他今天必點我,我要做好準備......做好準備......”
“我問你,羅茨屬于什么氣候?”安悅笑盈盈的問。
“誒?等等,這我又不知道。”夕燁驚了一下,繼續飛快的翻著書,“快啊快......”
“你慢慢看啊。”安悅還趴在桌子上,“我先睡會,上課了叫我。”
“你沒睡夠來教室干嘛,我來的時候隔壁一個人都沒。”夕燁望了望旁邊,倒是只有他和安悅兩個,“我們這也差不多。”
“嘿,夕燁。”
“嗨,安悅。”
王廣葉強走了進來,對夕燁和安悅打著招呼。
“你們好。”安悅舉了一下手,但馬上就放了下去。
“夕燁你怎么來這么早啊。”
“為活命而起床。”夕燁回了一句。
夕燁翻看著課本,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班上的學生陸續到來,二年級才選課,一年級啥都得學,這素來是聯合學院的模式。
陸定喜緩緩的走進教室,一遍默默念叨著等一下講的內容,一邊用眼神的余光瞟了一下夕燁。他是陸定喜,學院這一屆的優秀教師,也是夕燁這個班的大陸地質學老師,在昨天,他被一個自以為是的小子給懟的說不出話來,作為一位優秀教師,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陸老師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整合出了堪稱世界級難題的五道題,勢必要某人尸骨無存。
“咳咳,上課了。”陸定喜說了一下。
“今天我們講的是阿蘭索爾山山脈對其周邊地區造成的特殊影響,在這一講開始之前,我要問幾個問題。”他把目光對準了夕燁,但旋即轉了一圈,又對準了安悅。
“江夕燁!”
“我去這個迂回打的......”夕燁拍拍安悅的背,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學院是禁魔的,但誰能想到這個家伙記東西靠精神力制造短暫烙印。
“北陸的玄冰形成的原因?”
“太冷了。”
“嚴謹,學術......”陸定喜氣的想錘桌子了。
“溫度較低。”
“你!”陸定喜看著夕燁漫不經心的樣子,手都氣的發抖了。
“物體分子平均動能較一般條件下低。”夕燁緩緩腦袋,一臉恨子不成龍的表情。
“啊啊啊!這是什么學生啊!”
陸定喜在心里苦叫到。
“算了,你坐下,現在我們講阿蘭索爾......”陸定喜算是服了他了,“大家認真......”
“夕燁,牛啊,老陸都被你氣瘋了啊。”王廣對夕燁小聲說。
“對。”葉強馬上接了一句。
“你們真的是連體嬰兒。”夕燁嘆道。
“好了好了。”安悅又掐了一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