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曲調(diào)緩緩變得舒緩,象征著這次舞會即將結(jié)束,夕燁拉著忘情的安悅率先踏出了舞池,緊接著一個一個的人隨之踏出舞池。“小子,跟小女朋友跳舞累了吧!”夕燁循聲望去,卻是朱杰。
“朱杰叔?我怎么沒有看見你啊!”
“我?我哪里像你們一樣有妹子陪,我去陪我哥喝酒了。”
“那朱哥呢?”
“都說了在喝酒了,現(xiàn)在神憲和圣判那倆老頭正在灌他呢!”
安悅雙手插著腰,一臉“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的表情,夕燁指了指餐桌,笑到:
“你去吃東西去。”
安悅好像就是要跟夕燁較勁一樣,“我不去!”
“咦?你還不聽話了還~”夕燁一雙“魔爪”蠢蠢欲動,安悅看到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又想起今天下午無比羞恥的一幕,頓時面色潮紅,說:
“是不是要我把你的手給……”
夕燁連忙轉(zhuǎn)過身去,朱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聽陳塵說,今天下午江夕燁是“強奸未遂”。
“夠了夠了,你別說了。”夕燁像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推著安悅?cè)テ渌胤娇矗蝗唬噶酥肝璩嘏裕澳遣皇抢详悊幔克睦锕召u的女孩子,走,問問。”
“嗯。”安悅點點頭。
“喂!你們別走,我一個人好無聊啊!”朱杰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
“剛才誰污蔑我的清白啊?”
“陳塵,他說的。”朱杰立馬甩鍋。
“哼。”夕燁冷哼一聲,一邊心里莫名其妙涌出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咯,這些給你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許婷婷一雙芊芊玉手從陳塵手中離開,陳塵正感受著這份殘留的溫暖,他的手上已經(jīng)多了幾百塊錢。
“你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竟然做出如此骯臟的交易。”夕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陳塵手上的錢,一圈淡藍色的光暈悄然罩住了那些錢,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夕燁的手中,夕燁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錢這種東西,還是在我手上比較好,畢竟是‘錢在夕燁手——物盡其用。’”
許婷婷轉(zhuǎn)過身來,柔韌的雙腿竟然一只舉到了空中,狠狠地朝夕燁踢了下來。
“啊!”夕燁痛不欲生的倒在地上,許婷婷撿起那些錢,重新放在陳塵手中,又轉(zhuǎn)身離去。
“這些是給他的。”
陳塵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看著離去的許婷婷,感受著手里那份溫存,又偷樂著倒在地上的夕燁,心情自然是無比暢快。
“我去,這……一腳比安悅的還狠。”夕燁捂著肩膀,緩緩地站了起來。
安悅又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又一次倒在地上,“我有那么兇嗎?”
“死的快。”陳塵在一旁說到。
“陳塵,你們到底做了什么啊!”夕燁一只手捂著肩膀,一臉不甘的問。
陳塵緩緩地收起那些錢,淡淡地說:
“我不知道。”
對陳塵來說,剛才打那一切就像夢一般,突然間過去了,他竟來不及細細回味,現(xiàn)在的記憶如同翻新了一般,那一絲一縷都無處可尋。
……
“我認為對于憲法的修改迫在眉睫。”許思誠一臉嚴峻之色,“我們得做好準備。”
“緩緩,這對羅茨來說是根本。”林翰端起酒杯慢慢地說到。
“媽的,你們是喝酒還是開會?”朱興悶下一口酒,看著掙吵都二人。
“爸!”許婷婷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許思誠身邊。
許思誠臉色一變,笑著說:
“婷婷什么時候來的啊?”
朱興也看了看許婷婷,高興的摸了摸她的頭,“婷婷都長這么大了啊!”
“興叔叔!”
許婷婷乖巧的叫了一聲,但就是對一邊的林翰不理不睬,林翰實在是耐不住叫了聲:
“婷婷。”
許婷婷扭過臉來,并沒有說話。
“這孩子,翰,你兒子……”許思誠有點尷尬的說到。
“天華?那個混小子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沒什么好事。”
朱興有些呆滯地說:
“以前……天幻倒是個好……”
“不要提他了……”林翰的眼里多了一份懼怕與哀傷……
場上的氣氛驟然凝固了起來。
許婷婷,左看看,右看看,問道:
“爸爸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不需要知道。”
“你們都不需要知道!”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四周涌起一陣混亂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