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明天到城里玩一下吧,不會學校了?!?
夕燁說到,好不容易今天是在外面玩,他內心是不想回去的。
“可以,贊同。”
陳塵舉起了一只手,他已經喝的有點多了,夕燁也沒想到陳塵這么能喝?。状笃肯氯ズ翢o波瀾,現在總算是看到了一絲絲的醉相。
安悅也點點頭,現在這種時候回學校的確太不和時宜了,而且她也想在這里玩會兒?。?
許婷婷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吳順......有沒有都一樣......
“你就這樣定下吧?!?
夕燁說到,說著他又拿起了陳塵沒喝完的杯子喝了一口,安悅搖搖頭,笑了起來,夕燁有些迷糊,也沒注意到什么,就又把杯子放到了陳塵的面前。
陳塵抬起頭,拿起杯子發現里面沒酒了,又一晃一晃的走了去加酒,夕燁搖搖頭,還是那種慢悠悠的口氣,說:
“上一趟阿蘭索爾多長的時間???”
“阿蘭索爾?從這里快的話得要兩天的樣子,阿蘭索爾城處在阿蘭索爾山的頂峰,哪里原本人煙稀少,是北辰風到了哪里之后建立起的一座大城,可是因為特殊的地理環境,所以很少與外界交流,在議會也很少出席。”
許婷婷說起了時事:
“最近一次城邦會議是阿蘭索爾的大長老北玄風去的,不過也沒什么存在感就是了,現在議會天天吵架,因為是否對北陸發動收復戰爭的問題分成了主戰派和主和派?!?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主戰占據了優勢?!?
夕燁說道,有的時候他還是會關注一下這些東西的。
“不對,現在主戰派是內部分裂的,布卡倫亞斯大帝云經天看不起所有人,竺桉人嘛......誰都知道,還有很多紛爭嘍,戰爭還很遠,跟我們無關?!?
許婷婷伸了個懶腰,正好陳塵端著酒瓶從后面走的來,結果許婷婷的手碰到了陳塵,陳塵本來就有點暈暈乎乎的,這一下直接摔了一跤,硬是摔碎了一瓶酒。
“??!”
許婷婷大吃一驚,連忙向后看去。陳塵抬頭看了看許婷婷,一臉無奈,衣服也被酒給浸濕了,這下就不怎么舒服了......
“喂,你現在這濕漉漉的......”
許婷婷有些看不下去。
“濕漉漉的還不是......因為你......”
陳塵把手往許婷婷肩膀上一放,許婷婷頓時感到一絲憤怒掩蓋掉了之前的一絲內疚,馬上就順勢把陳塵的手給坳了個一百八十度,陳塵疼的大叫,許婷婷這才松手。
“得寸進尺?!?
許婷婷罵了一句,搖搖頭不理會陳塵了。
“我......”
陳塵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對,憑什么他要被打??!
“得了得了?!?
夕燁拉著陳塵坐下來。
“我看你也喝不了再多了,吃點,反正是許婷婷請客,你就全當吃了她得了?!?
夕燁給出了了一個讓許婷婷瞪了他一眼的方案,但是他也沒怎么在乎,還唆使著吳順喝點酒,被安悅給制止了。
“小孩子別喝,還有你,江夕燁?!?
安悅捏了夕燁一下,夕燁晃晃腦袋,也沒有再說什么。
“喂,夕燁哥,我們接下去哪里啊?”
吳順問了問。
“當然是去開房啦!”
夕燁笑著說,但旋即就碰到了安悅和許婷婷不善的眼神,就立刻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這是必需的好吧?!?
夕燁大叫。
“好吧好吧,管你什么意思。”
安悅搖搖頭。
夕燁就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南城悲慘的經厲,不過這次他沒有什么陰謀?。≡趺窗矏偢促\似的看著他。
“那......走吧.......許婷婷......結賬......”
陳塵撐起了個身子,就硬走。
“我說,陳塵,你......”
夕燁剛剛想說什么,現在又沒有說了,轉而扶著陳塵就走。
“結賬嘍?!?
許婷婷看了看他們,雙手擺了擺,就跑的去結賬了。
“還有,安悅,你看著他們兩個別跑遠了啊!”
.......
某個環境惡劣的酒店。
“小妹,我們這里真的就只剩一間了。”
胡子拉碴的老板苦苦的向安悅說著。
安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夕燁,夕燁一臉無辜的說:
“這次真的不是我!”
“要不要再找找,這點學院回不去了啊!”
許婷婷跟安悅說。
安悅點點頭。
“我們快走遍了整個城了好吧,沒有就沒有了吧。”夕燁開始了日常的忽悠,“有的話我們也能找到啊,可現在是就是沒有??!”
“你看陳塵多可憐,現在衣服還是濕的,還有一股酒味?!毕钫f著還推了推陳塵,陳塵感覺有點后勁,不想理會夕燁,夕燁接著暗暗的說,“和這個破酒店還挺般配?!?
“好吧......”
許婷婷看了一眼陳塵,決定留下了,但是這實在是太臟了吧!
夕燁一行人走到了樓上的房間里,蜘蛛網到處都是,唯有的一張床上破舊的被褥還有一股霉臭味,簡直了......
夕燁簡簡單單的看了一眼衛生間,又是不忍直視。
“這地方是人住的嗎?”
倒是大小姐先發飆了。
“喂喂喂!是你,是你同意,這......”
夕燁無奈的說了一句。
許婷婷開始不買賬了,但是也由不得她了。
“好了好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把陳塵的衣服脫了你們沒有意見吧。”
夕燁說到。
“有意見?!?
安悅和許婷婷異口同聲的說。
“好吧,那把陳塵丟到陽臺吧。”
夕燁用了一個水魔法沖洗了一遍陽臺,對嘛,魔法就應該是這么用的。
夕燁一下把陳塵丟到了陽臺上,確認了一遍不會翻下去之后就轉身看了看其他人,安悅正在努力的烘烤著那床被褥,使它沒有那股霉味。
“白學了。”
夕燁說了一句。
一手結果那床被子墊到了地下去,說:
“好了,現在問題不就解決了?被子有什么用?有什么用?還不如墊著,真是的?!?
“江夕燁!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
安悅拿起一個瓶子砸了他一下。
夕燁摸摸頭,沒有說什么了,表示她們兩個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