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焦夷一戰,朱溫心情一直很低落,就沒找過張惠,張惠深知朱溫想的什么,只是自己有些其他想法,還沒籌劃好,也就安安靜靜的待著,極少走出營帳。
關押營妓的營帳
兩名守衛正在聊天,“你聽說了嘛,將軍回來以后就沒找過夫人。”
“是嗎,將軍好不容易追到夫人的,他們吵架了?”
“不知道啊,夫人最近真的很少出帳,好奇怪啊。”
營帳中的妓女們隔著帳,外面的聊天內容,讓每個人一下子都興奮起來了,交頭接耳的紛紛說道:“我們是不是有機會了啊。”
“對啊對啊,如果能博得將軍寵信,做個小妾,就不用天天在這營帳里受罪了。”妓女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吵什么啊,都閉嘴,是不是今天都不想吃晚飯了。”守衛撂起布,訓斥著說道。
心思最重的某氏,心中暗生一計,柔聲對紅葉說:“喂,今天是不是你去主帥營送飯菜啊。”
紅葉啃著干癟癟的饅頭,無趣的咬著,覺得不好吃又呸的吐了出來,沒好氣的回答道:“你想去啊,那你去,我可不想去那,那天校場挨板子你看到嘛,那么多人!連和氣的王彥章大人和王彥童大人都被打了,我擔心自己的小命,要去你去!”
紅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一搖一擺的往自己床鋪躺去。
某氏咯咯一笑,扭了塊碎饅頭皮,扭著出了營帳。
晚飯時間,某氏按照紅葉交代的取了飯菜,來到了主帥營帳前。
“你是何人,紅葉呢?”守衛一看來的生人問道。
“紅葉身體不適,我是代替她的。”某氏回道。
守衛打量了一番,把某氏放了進去,進入營帳以后,她悄悄背過身,用力將衣領一扯,還順手撫了下發髻。
“誰在那。”朱溫低聲問道。
主帥營的燭火被朱溫弄得昏暗無比,視物有點不清,某氏定了定神,恭敬的端著飯菜走了過來,彎腰說道:“請將軍用膳。”
“放桌上然后出去吧。”朱溫說道。
某氏瞄了眼桌子的位置,桌子前有幾根被朱溫摔壞的椅子腿,后面就是床,她眼珠轉動端著飯菜挪步放到了桌上,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一腳故意踩在椅子腿上,整個人向后筆直的往朱溫身上躺去,朱溫專心想著事,突見從天而降的某氏,慌忙站起身,雙手從后攔腰抱住了某氏。
眸光流動,某氏接著又踩了一下椅子腿,她乘機雙手環住朱溫的脖子,發出一聲奇嗲無比的音“啊啊啊啊~”。這聲只要是個血性男兒都會喜歡,又糯又酥。
朱溫被某氏連帶的慣性沖撞直接躺倒在了床榻上,某氏含笑低著頭不敢看朱溫,他的臉就在眼前,某氏明顯感覺到鎖骨處有股越來越重地氣息,她微微抬眼偷掃了眼朱溫,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衣領。
“奴婢打擾到將軍,請將軍恕罪,奴婢這就告辭。”說完她閉著眼想立起,感覺到有人用力將自己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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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張惠思前想后決心還是去找朱溫聊聊,來到主帥營,門口的守衛緊張的將她攔了下來:“對,對不起夫人,請回吧。”
“為什么,是將軍不想見我嘛。”張惠懷疑的問著。
守衛結結巴巴的說:“不不是,是,不是將軍。”
“不是什么,讓開,他到底在干嘛!”
莫名之氣不打一處來,繞開守衛的阻攔,張惠怒氣沖天的走進了營帳。
朱溫此刻半掩著上身,身邊有一名女子柔柔的摟著,某氏余光發現了臉色很差的張惠,她送去了一個極其挑釁的微笑,張惠一句話沒說,急步上前,一把揪住朱溫,一拳就往朱溫眼睛上打去,隨后目無表情,頭也不回的出了營帳。
接著,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張惠驅馬離開了朱溫大營。
被揍的朱溫本想追出去,某氏軟唇貼著朱溫的耳朵上輕如鵝毛地頻頻粘著不放手。
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兩個人很快遁入被窩,墜入銷魂一刻,完全將張惠拋于腦后。
第二天早上,發現張惠不見了,守衛匆忙來報。
“你說什么!”朱溫迅速爬了起來,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完全不顧某氏的纏綿,就往主帥營外走,某氏不甘的細聲說道:“將軍你不要走。”
“把里面的女人弄回關押的營帳,沒事情不要讓她過來”,某氏拿起桌上的碗朝地上用力一摔,碗渣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