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夕不知道葉小艾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她剛剛明明都已經說過了。

但是，既然對方問了，她肯定是要回答的。

“我的的確不知道，如果我能早點知道她動了這些心思，我說什么都不會讓這些事情發(fā)生。就是我爸爸也絕不會同意我媽做這傷害段家的事情。”

蘇如夕又抹了抹眼淚，那份自責也是表現(xiàn)的很到位。

葉小艾嘴角上揚的更明顯了，語氣有一絲聽不出來的某種意味：

“哦，那是不是說。你連自己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