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香樓的菜肴果然名不虛傳,雖是同樣的菜,但的確比其他酒樓要好吃的多。
甚至臨安城的木肴居都沒用七香樓的飯菜好吃。
沈幼嬈吃的真是開心,終于不枉她偷偷跑來一趟。
“慢些吃,都是你的。”蕭堂亦拿出手帕為沈幼嬈擦了擦嘴角。
曲蔚然忍不住捂眼睛,剛才他已經(jīng)知道了沈幼嬈是蕭堂亦未過門的夫人,他現(xiàn)在在思考他為什么要在這里…
“哎呀,不看了不看了,走了!”曲蔚然隨意擺了擺手,再看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蕭堂亦甩給他一個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的眼神。
沈幼嬈則是依舊低頭吃她的東西,曲蔚然和美食當(dāng)然沒法比了。
曲蔚然走后,沈幼嬈差不多也吃飽了,滿足地揉了揉肚子:“吃飽了,七香樓果然名不虛傳,真好吃。”
“以后每日都帶你來。”蕭堂亦眸中是萬般溫柔。
沈幼嬈紅了紅臉:“那不行…我還得給你省一些銀兩…”
蕭堂亦微微歪頭:“為何?”
“等…等你娶我。”沈幼嬈低下頭,聲音極小,但蕭堂亦還是聽到了。
“好。不過銀兩大可不必省,這可都是曲蔚然請的。”
……
回到景楓客棧,沈幼嬈吃飽喝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
回到景楓客棧后,沈幼嬈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吃飽喝足要睡一會兒了。
蕭堂亦等人正在房中商量接下來的計(jì)劃,并未注意到沈幼嬈那邊的情況…
沈幼嬈瞇著眼剛要睡著,突然聽見窗戶一響,下一秒,一個蒙面人便用白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沈幼嬈毫無防備地中了招。
不好,毛巾上有迷藥…
片刻后,沈幼嬈便失去了意識。
見沈幼嬈不動了,蒙面人將她扛在肩上從窗外溜走。
景楓客棧的后窗外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平時不會有人閑著無聊去那里。
無論做什么事都很方便的…
蕭堂亦將一切交待清楚后又讓李諾去糕點(diǎn)鋪買一些桃花酥。
“幼嬈。”蕭堂亦輕輕敲了敲沈幼嬈的房門,無人應(yīng)答。
他又敲了一遍,還是沒有反應(yīng),猛地推開門,房間空無一人,只有一扇窗戶在開著。
蕭堂亦在房間中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窗邊,伸出手摸了一下。
果然有腳印…
再往外看去,一條黑漆漆的小巷,還有一些廢舊的東西。
蕭堂亦臉色陰沉,整個人氣壓驟降,大步跨出房門:“暗一,暗七,暗九!”
話畢,三人從暗處走出,恭敬:“把暗衛(wèi)全部調(diào)出,給本殿查幼嬈的行蹤!”
“是!”
這三人是此次與他同行的,都是他手下的暗衛(wèi),除了跟在他身邊的這三個,還有二十多個在暗處。
能做暗衛(wèi)的,必定都是經(jīng)過重重飛人考驗(yàn)的高手。
蕭堂亦竟要把這次帶來的所有暗衛(wèi)都調(diào)出去,看來此事重大。
……
一間房子里,沈幼嬈正掃視周圍。
她的手被反綁在背后,迷藥的藥效已經(jīng)過了。
這件破房子看上去應(yīng)該很久沒有人住了,角落里都是灰塵和蜘蛛網(wǎng)。
“吱呀──”門被人從外推開,進(jìn)來了一男一女。
女人化著濃妝,撇撇嘴看了看沈幼嬈:“呦,醒了。”
沈幼嬈不理,質(zhì)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綁我?”
她以前可沒來過秋榮城,更不記得得罪過誰,莫名其妙被綁了起來,沈幼嬈也是惱火。
男人慢悠悠開口:“為什么?老子就想綁你!我黎天盟最近手頭緊,弟兄們可都餓著呢!”
沈幼嬈想了想,黎天盟的名頭她倒是聽過,一個無惡不作的幫派,專門以打劫為生。
可她好像并沒有招惹過…
“遲哥,你跟他為什么話,直接賣到萬花樓不就成了,那的爺們兒可是口味獨(dú)特呢。”
萬花樓是秋榮城中有名的青樓,只是與普通青樓不同的是,萬花樓還做另一種買賣…
專門提供男子給客官…
魏遲:“白憂,你先去搜他的身,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
“是!”白憂一步一步便沈幼嬈走去,蹲下在沈幼嬈的身上搜著。
摸到胸前時,白憂失笑道:“呦,這可是個小娘子呢!”
白憂在沈幼嬈懷中拿出一個玉佩,看了看,又將在她身上搜到的錢袋一同交給魏遲。
沈幼嬈瞳孔微縮,那個是娘留給她的玉佩,不能給他們!
“玉佩還給我!”
白憂挑了挑眉,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玉佩嗎,去當(dāng)鋪也不一定能當(dāng)多少錢。
但魏遲在看到那枚玉佩時卻大驚失色,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沈幼嬈,厲聲問道:“這枚玉佩你哪來的?”
沈幼嬈才懶得和他解釋:“你管我從哪來的,總之玉佩你不能拿走!”
魏遲看著手上的玉佩,手禁不住微微顫抖。
十八年了…他沒想到還能見到這枚玉佩…
白憂是十年前才進(jìn)的黎天盟,并不知道這枚玉佩背后的作用,不解道:“遲哥,這不就是枚普通玉佩嗎?”
魏遲沒有回答她,反而問沈幼嬈:“你…認(rèn)不認(rèn)識徐傾挽?”
沈幼嬈也沒想到魏遲會問她這個,難道這枚玉佩和黎天盟有關(guān)系?
“徐傾挽是我娘。”
“!!!”魏遲已經(jīng)驚地說不出話了,只是伸出手拍了拍白憂,又指了指沈幼嬈。
白憂疑惑地歪了歪頭。
魏遲厲聲道:“愣著做什么!快給小姐松綁!”
不僅是白憂懵了,連沈幼嬈也懵了,什么小姐?
白憂只能聽魏遲的話給沈幼嬈松綁。
誰知沈幼嬈剛站起來,魏遲就跪在她面前:“小姐,屬下該死,竟然對您不敬!”
“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是你們小姐。”沈幼嬈嘴角抽了抽,哪有這樣亂認(rèn)人的。
魏遲搖了搖頭:“不!我是不會認(rèn)錯這枚玉佩的!”
沈幼嬈突然明白,原來是與玉佩有關(guān)。
“這玉佩有什么用處?”沈幼嬈從魏遲手中拿過玉佩又看了看,可再怎么看也與普通玉佩沒有什么差異。
魏遲抬起頭:“小姐,您不知道?難道盟主沒有告訴您嗎?”
“我也是不久前才拿到這枚玉佩,這不就是一枚普通玉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