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塵滿不在乎的看著不停打滾的朱長齡,帶著淡淡微笑的他笑著說道。
“做個交易怎么樣?”
朱長齡的額頭冒著冷汗,淚水和鼻涕掛在了臉上冷冷地瞪著他厲聲喝道。
“你做夢,你武當派實在是欺人太甚?!?
楚輕塵還是帶著那一副微笑,仿佛貓戲老鼠一樣,手中的真武劍挽了一個劍花,在手中一個旋轉,用劍尖點向了朱長齡的小腿肚子下面的腳筋。
雖然沒有留多少的血,但是這個痛苦絲毫不遜色于斷臂之痛,筋脈是最為敏感得地方,這下子剛剛平息不久的痛苦呼喊聲,再一次的在山谷中響起。
“你看看,怎么就這么不識抬舉那?我只是想要你的一陽指,你給我不就完了??!
我用我宋青書的生命起誓,我若是得到一陽指不送你離開的話,那我就刀兵加身,死無葬身之地。
如何啊!”
楚輕塵靜靜地看著他,同時有意無意的把劍指向了他左手的手筋,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要是在不識抬舉的話。
那么恐怕你連飯都要別人喂你才能吃了啊!
看著這劍尖不停的在自己的手筋上來回滑動,朱長齡內心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
這朱長齡雖然不是什么好鳥,但是對于形勢看得還是很明白的,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自己哪里還能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不就是一陽指,我給你就完事了。
朱長齡帶著幾分的畏懼,眼神都不敢看楚輕塵,畏畏縮縮的說道。
“我若是把一陽指給你,你可愿放我一條生路??!”
“我都用我宋青書的性命起誓了,你還信不過我嗎?不過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吧!”
宋青書佯裝著有幾分生氣的樣子,拿起了真武劍指著朱長齡的右臂就要挑斷他右手的手筋。
此時遠遠地傳來一聲大吼。
“劍下留人!”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踏著樹木枝干而來,一身內力修為不低,聲若洪鐘,看上去虎背熊腰,帶著大胡子給人一種草莽英豪的感覺。
實際上也是一個卑鄙小人,和朱長齡一個貨色,他就是朱武連環莊的另一個莊主武烈。
不過對于武烈,楚輕塵沒有半分的興趣,一個蘭花拂穴手,花里胡哨的一文不值,一個二流武學和一陽指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于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武烈的命運就注定了,注定了是一個死字,沒有什么其他的好說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
楚輕塵一式羚羊掛角,真武劍猛地一撩,直接打了武烈一個措手不及,讓武烈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
武烈一時間直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也多虧武烈的反應快,向后撤了一步,只是被在胸口劃出了一道傷口。
武烈勃然大怒,怒氣直沖腦海,拔出寶劍指著楚輕塵大聲怒斥。
“這也算是武當派這種名門大派的作風嗎?暗中偷襲,下手狠毒?!?
“哈哈哈?。?!”
楚輕塵開始笑了,那是一種看白癡的笑容,看的武烈有點發毛,隨后楚輕塵說道。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所以就先去死吧!”
楚輕塵拔劍沖了上去,雖說楚輕塵的內力不夠雄厚,但是一力破玩法,楚輕塵忌憚一陽指,但是他可不忌憚蘭花拂穴手這種本來威力就不甚高明的武學。
這種垃圾武學在這種垃圾的手里,根本就破不了楚輕塵的金鐘罩。
實際上也是如此,武烈一劍砍在了楚輕塵的胸口。
竟然只發生了一聲“叮當”的聲音,對于楚輕塵絲毫無損。
于是武烈用出了和他畫風極為不符的蘭花拂穴手。
只見武烈拇指與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若是一女子這等姿勢美妙已極,可這是一個滿臉胡子的壯漢,看上去有夠辣眼睛的啊!
蘭花拂穴手講究「快、準、奇、清」。尤以「清」字訣最難,需出手優雅,氣度閑逸,輕描淡寫,行若無事。
可以說蘭花拂穴手就是一本裝X的武學,被武烈用出來顯得不倫不類的。
另外蘭花拂穴手只有與「落英神劍掌」合用,指化為掌,掌化為指,掌來時如落英繽紛,拂指處若春蘭葳蕤,不但招招凌厲,而且豐姿端麗。
所以這也是楚輕塵本身極為嫌棄他的原因,威力不高,還整得像一個人妖一樣,不男不女的架勢擺出來捏著蘭花指,怎么你是想要笑死你的對手?。?
武功不是瞎練得,陰陽屬性,男女武功有著天壤之別,這個蘭花拂穴手就是一門極為適合女子修習的武學。
武烈雖然相性不合,但是這門武功在武烈的手下習練這么多年,這門武功因為低級,門檻要比一陽指低得多了,所以這門武學早已被武烈玩得出神入化。
無數的指影點了出來,這些指影點到的地方無一不都是周身要穴,要是個一般人還真的會被他打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楚輕塵那是誰?。?
圣人體的擁有者,這等凡俗武學看上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奧妙,學上一個七八八八。
就如同在光明頂上,九陽神功大成的張無忌,招架之間就學會了少林的七十二絕技之一的龍抓手。
漫天的指影看起來唬人得很,可是實際上,只有兩三道是真的,其他的不過是佯攻的虛影。
手中的的真武劍注入了內力,在手中挽了一個劍花,然后順著勁力向上一撩,然后猛地一削,斬斷了武烈的五根手指。
自此朱武連環莊從江湖上除名了。
兩個廢物是撐不起來一方江湖勢力的,朱武連環莊的地盤快就會被其他的幫派瓜分。
除非再出現一個一流高手,不然就是誰上來也拯救不了朱武連環莊了。
楚輕塵收劍入鞘,看了一眼朱長齡,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再給我耍什么花樣,你的小命就沒了。
江湖上的規矩向來是強者為尊,朱長齡他沒有選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