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麟希和酒吞童子兩人重新匯合,并交流那些自稱“永恒云霄七人行”的人,麟希認為永恒云霄這個組織犯了多次殺人案,不會這樣沖動莽撞,直接來找酒吞童子和自己,并且并不是一個人來,可以證明他們并不是不知道兩人的實力。酒吞童子說:“可能這次來的五人都是棋子,永恒云霄的首領想試探我們。”
“這也太‘聰明’了吧,用其他方式應該更好。”
“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滿腦子的計劃。”
“哈哈。”
仿佛就只是下車散了散步而已,兩人若無其事地走上了列車。此時,艾斯迪爾號環武和國的旅行已經到了第五天。
十文字龍哉走過康和政熙的被暫時囚禁的房間,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這是阿卡拉格路過,十文字龍哉說:“小姐,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忙?說吧如果可以我一定幫。”
“幫我錄下我接下來的行為,否則的話,我可能會被列為嫌疑人。”
阿卡拉格照十文字龍哉說的拿出手機錄下十文字龍哉接下來要做的事,只見他一腳把門踹開,門鎖瞬間斷裂,門里,是康和政熙已經變得猙獰腐敗的尸體。
“可惡。”十文字龍哉皺著眉頭說著。
阿卡拉格被尸體的慘狀嚇得跌倒在地上。很快,十文字龍哉叫來的列車員匯報了這一事件,并把錄像給艾迪斯以防止自己被懷疑。
“看這腐爛程度,被囚禁的那天就死了,只能先這樣判斷,畢竟我并不是專業的法醫。”麟希看著尸體說。
“天哪,太殘忍了,誰會這么做?”阿卡拉格捂著嘴害怕地說。
“所以說,康和政熙根本不是罪犯,反而是受害者?”奈佐九助靠在墻上臉上流露著羞愧和自責。
石川大助說:“嘖,這樣子看,恐怕康和物流要易主了。”
眾人看向石川大助,責備他此時說出這種幸災樂禍的話。
“不管怎么樣,人都已經死了,艾斯迪爾也會負責,這些不是你們管的事情,當然也不是我管的。”麟希揮揮手說,“都散了吧,一具尸體沒什么好看的。”
離開了房間過后,他給弧訫發了消息。
希:問你件事。
弧:什么事?還是你來問我,真難見。
希: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剛剛死去的尸體要多久才會開始腐爛?
弧:這個我不太清楚,你等一下吧,我去問問法醫。
希:好,謝了。
弧:我們兩個不說這么多,說到這,偶爾回炎之國和我玩玩吧。
希:明白。
麟希關閉了手機,想在列車的車廂四處搜尋,但不論怎么樣,自己依然不能和江戶川澤心一樣把細小并且看似毫無關聯的線索連接起來,這也難怪,江戶川澤心是從日常工作所獲取的經驗來使自己即便不使用異能也能推理出一個案件的真相,但信使本身不會要求有太多的推理能力,所以自己和江戶川澤心的差距也就在此。
他只得在列車上不斷尋找可能用得上的,可能對偵破這些事情有幫助的線索。
此時江戶川澤心在干什么呢?麟希在想。
江戶川澤心不知何時爬到了車廂頂部,列車的高速行駛使風像鞭子一樣打在自己的臉上,他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臉,思考著什么。
“要到伊也衲了。”江戶川澤心看著遠方巍然矗立的巴別塔武和國駐地——天和之塔站了起來,“快要結束了。”
——
江戶川澤理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她以為是澤心或是服務員,想都不想就把門打開,一打開,已經腐敗的康和政熙的尸體扭曲著走向列車尾部,“康和政熙”轉過頭來看著澤理,嘴里說著“既然看到了就沒有辦法了”的話,向江戶川澤理撲去。
“啊啊啊啊!別過來。”
就在“康和政熙”將要撲到江戶川澤理時,一把銀白色的刀刺穿“康和政熙”的頭部,向后甩去。十文字龍哉就站在門口,迅速地將“康和政熙”刺得動彈不得。
“謝,謝謝警察先生。”江戶川澤理說。
“不客氣,不確定安全千萬不要開門。”十文字龍哉囑咐了一句,然后向列車尾部走去。
“怎么都在往列車尾部走?”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江戶川澤理邁出了腳步。
前往真相所在。
就在列車尾部車廂,江戶川澤心正給十文字龍哉講些什么,江戶川澤理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個裝貨物的木箱后,偷聽著十文字龍哉和江戶川澤心的對話。
“你已經知道真相了?”十文字龍哉說。
“是的,多虧了那個占星師。”江戶川澤心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可以和我講講嗎?”
“不過,還缺一樣東西。”江戶川澤心說著。
“什么東西?”十文字龍哉問。
“還不能和你講,這趟列車不管你身在何處,都不可能是安全的,艾斯迪爾就是一個陰謀而已,如果不及時破解,除了兇手,誰都會死,包括我。”江戶川澤心一臉輕松地說完了這一切,“我開始有些期待真兇發現我破解了他的謎題的樣子了。”
“你別把這個當成一個游戲好嗎?這是很嚴肅的事情。”
“怎么?你按耐不住了?我都說了,還差一樣東西,這個東西是你現在都查不到的,明白嗎?”江戶川澤心說,“這個案子破了,所謂的永恒云霄也就不攻自破了。”
“你為什么這么自信?”
“我為什么這么自信?”江戶川澤心仰頭說,“我就是為了推理而生的,現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個在推理方面超過我的人。誒,等等,想想好像真的有這樣一個人。”
“誰?”
“江戶川澤理,就是那個和我們一起來的女生,我妹妹她很可能在推理方面超過不使用異能的我。”江戶川澤心說,“我知道真相,一切的真相,包括為什么父親不讓我和她見面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請停一下,我不是來聽你說你的家庭糾紛的。”十文字龍哉讓江戶川澤心打住不要再說。
“其實吧,我可以告訴你真兇是誰,但你不可以和任何人說,不管是誰,哪怕是麟希問,你都說我從來沒有告訴你過。”江戶川澤心突然恢復嚴肅的神情說。
“誰?”
“石川大助,我可以肯定,永恒云霄和這輛列車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有關。”
……
石川大助看著夕陽,說:“總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