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副官怎么親自來了?大帥有什么吩咐?”
虎哥看著凌晨臉色蒼白如紙,就知道他被這小娘們傷得不清,估計一醒來就親自來報仇了,只是這兇狠的眼神是不是看錯了人?
凌晨看著楚愛悠對他的那抹笑,知道自己找對了人,但下一秒就見到人她暈過去了,再掃視她全身的傷痕,就算理智提醒他這些傷可能是打在原身身上,不是他的小公主身上,還是心疼的想殺人,所以眼神如刀的看向虎哥和阿奎,呵斥道:
“滾出去!”
他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虎哥看了一眼想說話的阿奎,低頭應承道:
“好的,凌副官,你有什么吩咐,喊一聲就行。”
說完就先轉身走了,被他阻止說話的阿奎,緊跟著在后面疑惑道:
“虎哥,大少爺都對我們客客氣氣的,你怕他一個副官干什么?”
他們哥倆雖然只是負責審犯人,但在大帥府也不是誰想給臉色看就給的。
這個凌副官平時對他們也算客氣,每次送人過來還會賞著酒錢,這次是因為被個娘們傷了面子?
虎哥在關上審訊室前,看了一眼還站在那里不動的凌晨,扭頭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閉嘴!說過你多少次了,多做事少說話才能活得久,怎么一直記不住!”
大少爺是大少爺,大少爺可不如這位凌副官在大帥面前得力!那些傳言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吧!
門一關,談話聲消失,凌晨才三步并作兩步沖過去,拿著審訊桌上的鑰匙,手抖著的解開楚愛悠手腳的鐐銬,然后脫掉外套,把人裹住,輕輕的摟在懷里喊道:
“悠悠,悠悠……”
他一定會殺了剛才那兩個人!
可是喊了好多聲,都不見懷里人醒來,凌晨知道再不把人帶出去送醫院,可能在這個世界兩個人會分開了,于是牙一咬把外套拿開,手沾上那些血,胡亂的涂在楚愛悠身體各處,特別是臉,還把本就亂糟糟的頭發弄得更亂了,轉臉看著墻上掛著的各種刑具,目光落在了匕首上,把人輕輕放在地上后,走過去在刀上也抹了血,扔在了地上,穿著帶血的外套后,下意識想把人抱在懷里,可他知道不能,只能紅著眼一把把人抗在了肩上。
他剛走一步,肩膀摩擦著傷口,硬生生又怕楚愛悠疼醒了,她下意識呻吟出聲。
時刻關注她動靜的凌晨,知道她醒了,趕緊說道:
“悠悠,裝死,晨哥帶你出去。”
他聽到那兩個人回來的腳步聲了。
楚愛悠疼得一個字都說不出,還是這樣難受的姿勢,但她咬緊牙關不出聲了,凌晨也就知道她聽到了,趕在虎哥開門之前,率先開了門。
一時間,三人六目相對,還是阿奎忍不住先開了口:
“凌副官這是干什么?”
“人我弄死了,扔亂葬崗喂狗去!讓開!”
兩人下意識讓路,但虎哥多一個心眼,在凌晨經過他身邊時,猛得掀開楚愛悠垂下來的頭發,然后伸手快速的去探了鼻息。
凌晨肌肉緊繃的當做不知道的大步往外面走,耳邊傳來阿奎的問聲:
“虎哥,這小娘們真死了?”
“嗯,沒氣了。”
呼……聽到虎哥的回答,凌晨狠狠松了一口氣腳步更快的走了。
他走后,阿奎看著虎哥撿起地上的匕首,笑得很猥瑣的說道:
“這次咱們凌副官真傷到男人自尊了!瞧瞧多狠!你說……”
嘖嘖,被一個小娘們用匕首捅了,就用匕首弄死了對方,果然是大帥器重的心狠手辣凌副官!
只是說到一半想起正事了:
“啊,不對,他把人弄死了,大帥找我們要信息,咱們什么也沒問出來啊!”
“沒事,凌副官敢把人弄死,自然有交代,和咱們沒關系。”
“也是,這小娘們要是會開口早就開口了,可惜那些死囚犯開不了葷嘍!”
“不要貧嘴了,收拾收拾提12號過來。”
“是,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