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eyes are beautiful .
你的眼睛好漂亮。
But my eyes are more beautiful .
可是我的眼睛更漂亮。
Why?
為什么?
Because you are in my eyes .
因為你在我眼里。
她抬起頭用明亮的眸子望向了夜空,寂靜而神秘。
浪漫的星期六晚上,天空中繁星點點,串連成片片飄搖的銀河。
她摘下了耳機,頭輕輕落在唐心慧的肩上,“你說,他在那邊也能看到那么美麗的星河嗎?”她只輕輕的,沒有說太多的話,一心只系一件事,像夜空中不出聲的沉默。
“會的。”她抬眼望去,深邃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堅定。
星期六的川江高中格外的寧靜,像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十四十五歲。
唐心慧轉(zhuǎn)過頭去對張亦可說“:我該回去了,上晚自習了。”
她點點頭向她招手。
“對了,國慶假期林帆約。”她突然轉(zhuǎn)頭說。
“什么?”她開心的問。
唐心慧大喊“時間來不及了,下次解釋。”,說罷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張亦可閃過一絲疑惑的眼神。
教室外,大家正在打鬧、八卦,更有許多來來往往的人群,拖著匆忙的步伐,張亦可轉(zhuǎn)過身對同學們笑一笑,然后走進了教室。
教室的桌面上,幾個嬉皮笑臉的男生正在打撲克,一邊的那個錫紙燙卷發(fā)男孩朝另外三個人喊:“哈哈哈,老子要贏了。”,一個把校服卷起來掛在脖子上的男孩輕蔑的說:“別高興的太早。”,齊銘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暗示著旁邊的女孩配合他出牌,幾下較量中,齊銘一邊卻贏了,他們開心的歡呼起來,差點引出班主任韋珍珍,之見一旁的女孩好像在和他們賭什么事情似的,做出倨傲臨下的神情,一個美麗而性感的笑容留在臉上,鵝蛋臉搭配著大眼睛以及精致的鼻子和嘴巴,像極了韓國女影星,這個女孩正是周佳琪。
“齊銘,你又輸了。”她大聲說道,浮夸的動作讓人簡直不相信她是一個女孩子。
“說吧。這次又是什么事情?”齊銘愿賭服輸?shù)恼f。
“我想想,想好了再告訴你,先欠著。”她奸詐的笑出聲來,像一只得意忘形的大白鵝。
齊銘:...
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旁晚十分,教室里大家出奇的安靜。
“終于不用被語數(shù)英占據(jù)時光了”劉文熙伸了伸懶腰,拿出一本課外書肆無忌憚的看了起來。
張亦可在筆記本下記上一些很碎片化的東西,彷佛是她的習慣。
細細簌簌的說話聲從旁邊傳來,曾麒麟望了她一眼,“喂——”,他叫她,聲音細小如棉。
“干嘛?”張亦可狐疑的轉(zhuǎn)過頭來。
“我有道題不會寫你教我一下。”他將本子向她移去。
張亦可看了看他年輕的面孔,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一歲奶聲奶氣的弟弟葫蘆里又賣了什么藥,她看著他本子上的數(shù)學題,輕聲說了一句:“我不會。”
“你就教我吧,我今天看到你解數(shù)學題可溜了”,他魅惑的笑著,像是一只未長大的狐貍。
張亦可:......
兩分鐘內(nèi)之后,劉文熙無奈的看著他們激烈的討論一道數(shù)學題,她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說:“你們真是夠了,這題不是說過了嗎?”
兩人瞬間愣住。
張亦可:“你耍我?”
曾麒麟:“你也沒聽課?”
劉文熙:......
三樓樓梯口的旁邊齊銘一臉無奈的說:“周佳琪,你到底干什么鬼?”
“再等一下,我剛剛?cè)ド厦娲蛱竭^了,他一會就下來。”她興奮的說道,語氣里還夾雜了幾絲期待。
“你要我干嘛?”
“當然是要聯(lián)系方式啊!”,她邊說著邊往上面看去,又說:“等會給我麻溜點。”
“哼,小伎倆,對方要是知道你是……”他還沒說完就看見周佳琪慌張的躲了起來。
她挑著眉毛暗示他人來了,然后躲到一邊去假裝不認識。
一個身材高挑修長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白皙的皮膚襯托著好看的臉蛋,齊泓一看,“這不是高二年級的男神嗎!”,他眉頭一緊,男生從他面前經(jīng)過,他愣了一下,又突然走過去打招呼:“你好,我最近正在推廣一些學習資料,請問學長有需要嗎?”
男孩皺了皺眉,眨了眨靈動的眼睛問:“什么學習資料?”
齊泓愣了愣說:“語數(shù)英,物理化,地史生,都有!”
“嗯~這個我不太感興趣。”男孩看穿了他的假話,轉(zhuǎn)頭就走。
他又上前一步,“等等,學長,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到時候我呢會有資料免費送的活動。”他強硬的說出這幾個字,絲毫沒有說服力。
“嗯…好吧。”他見他是個男生,又不好意思不給面子,于是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接過了他的紙和筆,心里卻對他的目的十分了解。
片刻之后,齊泓走過去對周佳琪說:“這次為了你,我可虧大了,都成推銷員了…”
他話還沒落音,周佳琪就一把從他手里拿過男生的聯(lián)系方式,“多謝你了”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下次我可不跟你打賭了,我再賭我就是豬。”他幾乎欲哭無淚,聲音在夜空中回蕩“虧大了——”
“別啊,我還等著你繼續(xù)幫我呢。”周佳琪露出邪惡的笑容。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齊泓已經(jīng)不見人影。
第二天一大早,曾麒麟的旁邊就空出來了,張亦可好奇的問:“文熙,曾麒麟同桌去哪了?”
“當然感冒生病了唄,請了假。”她回答道。
片刻之后,曾麒麟探過頭來問她:“你今晚有時間嗎?”
張亦可想都沒想就說“沒有!”。
“你別急著拒絕我嘛,請你幫一個小忙,不花多長時間。”他神秘的說。
張亦可不語繼續(xù)看書。
見她不語,他又說道:“我同桌病了,過兩天我們學校要派代表去川江一中看比賽。”
張亦可聽到了“川江一中”這四個字,突然眉頭一緊,她回答:“繼續(xù)說。”
“因為是英語比賽的嘉賓嘛,所以想找你代替我同桌跟我一起嘍。”他不緊不慢的說。
她望著這個英語角社團的成員,心里一緊,問:“你怎么知道我想不想去?”
“我當然不知道,不過聽說你對川江一中很感興趣,就隨便問問咯”他拼命解釋。
“你怎么知道我對川江一中感興趣?”
曾麒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劉文熙。
劉文熙見勢不妙,連忙望著曾麒麟說:“喂,你可別亂說。”,又對張亦可撒嬌的解釋道:“我只和別人說過你對川江一中十分感興趣,其他的我什么都沒說。”她小心翼翼的用書埋過頭。
“居然還有其他人!”張亦可一度無語。
黃昏時分。
張亦可無奈的和曾麒麟來到英語角辦公室。
“你好像沒和我說過要來這里整理資料吧?”她氣得直冒煙。
“嘿嘿嘿,這個嘛…組織決定的,既然要去聽比賽那還是得了解一下比賽狀況的。”他憨憨的解釋道,竟不知如何組織語言。
她看著他從架子上拿下一個文件夾,放在桌上。英語角里有些撿漏,東西也不是很整齊,除了這里并列著兩張桌子以外,她還發(fā)現(xiàn)了旁邊還有三張并列的桌子,桌子角落有一架老舊的鋼琴,整齊的置物格層之間還有兩把吉他和一把尤克里里。
她轉(zhuǎn)過頭問曾麒麟:“那里是干什么的?”
曾麒麟不緊不慢的解釋:“那里是學校音樂社的辦公位置,由于學校場地有限,就把我們兩個社團安排在了一起。”,他撓撓頭又笑道:“你對樂器感興趣嗎?”
她搖搖頭,“只是覺得這個吉他很好看。”
她低頭開始翻閱英語比賽的資料,此時一名少年正從門口走進來,他步伐匆匆,手里拿著吉他樂譜。
“又是你!”她驚訝的聲音瞬間從空中爆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