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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關(guān)于不告而別

葉白推開家門,走了進(jìn)去。

家,真的不大,他看了眼院子里的搖椅,他父親以前經(jīng)常坐在那里,搖著搖著,就睡著了。

葉白把門關(guān)上。

現(xiàn)在他父親已經(jīng)離開了,不在這里了。

所以,搖椅,是他的。

葉白坐上了搖椅,扶著扶手,就如同他父親以前那樣般,搖椅搖了起來。

葉白的意識開始恍惚。

他回憶起了圣魂村臨行前,與唐昊的談話?;秀敝?,葉白似乎又一次跟著唐昊,走進(jìn)了里屋……

談話的畫面不斷回放著。

“小三明日就要前往諾丁城上學(xué)了,你應(yīng)該也會回諾丁城了吧。記得當(dāng)時你說過,你就是從諾丁城來的?!碧脐徽f道。

“沒錯?!比~白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又說,“昊叔,我也會去初級學(xué)院上學(xué)的,到時應(yīng)該也能看到小三?!?

“葉白,有些事情,昊叔想要問下你,如果不方便,你就不需要回答?!碧脐怀谅暤?。

“昊叔請說。”葉白答應(yīng)的很爽快,在這三個月來,他與唐昊、唐三的接觸,覺得兩人還是很不錯的。

“你這三個月來,一直在圣魂村,從未見過你爸爸或是媽媽來這邊。甚至,一直沒有聽你說起過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呢?”

葉白聽到后,頓了下,“自我出生以來,從未見過媽媽,爸爸也從未說起過。”

唐昊聽到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葉白繼續(xù)說著,“爸爸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家,離開了諾丁城。這一年多來,我都是獨(dú)自一個人生活的。”

“你爸爸是有什么事么?”唐昊問道。

“不知道。”葉白答道。他哪知道呀,都是玩的不告而別,怎么可能知道呢?

“他是不告而別。”葉白追加了句。

唐昊聽到不由一陣汗顏,唐三就要去上學(xué)了,他也正打算跟以前的那些人算下賬了,也是想著悄悄離開唐三的。沒成想,人家葉白他爸,就干過這樣的事情。

“咳咳,葉白呀,或許你爸爸有苦衷?!碧脐徽f道。

“呵呵,不告而別,有苦衷,也不能原諒?!比~白說道。

“……”唐昊。

葉白搖搖頭,不禁用手揉了揉臉,開始把恍惚的回憶收回,回放的畫面停止。

那一次與唐昊的談話,似乎說了很多,諸如葉白傷勢突然痊愈、葉白那詭異的防御能力等。

但這些,葉白都沒有記得很清楚。

唯獨(dú)那關(guān)于不告而別的話題,葉白記得非常清楚。

“難道自己對于不告而別,只是表面上的不在乎么?”葉白想著,這有點(diǎn)不太可能呀!

他可是堂堂正正的重生者。

注定了獨(dú)行諸天。

對于這突然消失的老爸,應(yīng)該是無感呀!

他用力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臉龐。

似乎這樣能把困惑搓走。

搖椅繼續(xù)搖動著,或許是葉白第一次坐,沒有控制好力度,搖椅撞在了挨著極近的小樹上,一陣樹葉‘嘩啦啦’掉下來。

在這些樹葉中,還夾雜著一塊竹塊,“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嗯?”

葉白撿起了竹塊。

“里屋進(jìn)門第五塊青磚?!比~白將竹塊上刻著的幾個字念了出來。

葉白離開搖椅,走進(jìn)了里屋,彎下腰,把第五塊青磚挖了出來,取出一份薄薄的金紙,打了開來。

“兒砸,是不是有點(diǎn)意外?”

葉白木然。

這話風(fēng),還是有點(diǎn)像他那便宜老爸的。

“也不知道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jīng)多少歲了。

爸爸不能陪在你身邊。

請?jiān)彴职帧?

畢竟,爸爸也是有追求的。

當(dāng)然了,追的肯定是你媽媽,這個你可以放心?!?

看到這里,葉白開始感覺頭上冒著黑線了。

“對了,兒砸,我們相處的五年來,我也從未透露過你媽媽的任何信息給你。

現(xiàn)在。

當(dāng)然。

也不能告訴你太多?!?

葉白頭上冒黑線了,他繼續(xù)看了下去。

“你媽媽的名字叫做葉傾城。

你聽這名字就知道了,老爸舍得拋下你,那絕對是有原因的。

老爸也愧疚呀!

不過,你老爸給你留了足夠的錢了,你小子不會都花完了吧。

看你小子以前還是挺機(jī)靈的。

應(yīng)該不會讓人給欺負(fù)吧。

你老爸一切都想好了,留下的錢,只要不是太揮霍,足夠你生活到十八歲了。

至于十八歲之后,你那時也該娶妻生子了。

到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是要憑自己本事的了。

再靠老爸,那就不行了。

唉,不過你老爸還是很不放心呀,總是怕你吃虧。

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封信?

如果你有什么麻煩的話,可以去找柳大元幫忙,當(dāng)年他受過你老爸的大恩,一般的小忙,他是不敢拒絕的。

好了,兒砸,再多的話,再寫下去,你老爸的手都要痛了。

就這樣吧。

再見。”

看完,葉白呆立了良久,然后爬上了床,把頭埋在了被子里……睡著了。

早晨。

葉白站在了柳府門前。

柳府大廳。

“誰?”

“是誰?把我的兒子的臉打成這樣的?”

大廳內(nèi),一個貴婦模樣打扮的婦女,摸著柳龍的臉,發(fā)怒的質(zhì)問著,她兒子的臉,被打的豬頭一樣了,她心里怎能不怒。

但她兒子,卻死活不肯說,究竟是誰打的。

“說,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柳龍媽再一次質(zhì)問道。

柳龍支吾著不敢說。

柳虎也站在一旁,心里卻是有了猜測,看弟弟這幅樣子,跟三個月前的他很像,難道又是那葉白打的。

柳大元則馬大金刀坐在堂首。

“媽,你就別問了,我沒事。”柳龍說著,瞄了下坐著端正的柳大元。

“怎么就沒事了?孩子,你的臉都這么腫了,還沒事?不用怕,說出來,老媽會為你做主的?!?

柳龍媽不岔了。

柳家,早已今非昔比,在這諾丁城,跺兩下腳,全城都能顫一顫了??蓻]想到,竟然還有人,敢欺負(fù)到頭上來,真是不知死活。

“媽,我真沒事?!绷垐?jiān)持著,就在這時,家丁領(lǐng)著葉白,走了進(jìn)來。

“嗯?葉白怎么來了?”柳龍疑惑著。

“你不說是吧?”柳龍媽猛地抽出了掃帚,“那就別怪你媽了?!?

柳龍忙是一驚,“媽,就是他打的。”

柳龍指向了葉白。

“誰竟敢如此放肆打我兒子?”柳龍媽看過去,她稍微有一點(diǎn)印象,是隔壁不遠(yuǎn)處的一戶小戶人家的孩子,好像是叫什么葉白。

柳龍媽怒了。

就是這個小屁孩,打的兒子么?

要翻天了,葉白竟然敢打堂堂柳家的少爺,不但打了,還敢大搖大擺的來柳家。

“看我不收拾你。”

柳龍媽舉起手里的掃帚,狠狠地打過去,柳大元動了,在柳龍將手指指向葉白時,柳大元就動了。

他猛地沖了下來,一把奪過掃帚,砸在了柳龍身上,邊砸還邊罵道,“孽子,孽子?!?

“老爺,你這是……”柳龍媽驚駭了。

柳大元手上一點(diǎn)勁都不留。

“老爺,你這是怎么了?是患失心瘋了么?怎么好好的,要打兒子了?!绷垕屝睦镩W過萬份念頭。

“老爺,為什么要打兒子呢?”柳龍媽撲了上去。

“為什么要打?”柳大元怒極反笑,“孽子,這孽子,竟然敢沖撞葉家少爺,看我不打死這孽子。”

“葉家……少爺?”柳龍媽閃過一萬個疑惑,那葉白,不就是一小戶人家的孩子么,還少爺?

“老爺,別打了,我們柳家,跺一跺腳,就算是這諾丁城,都要顫上三分。別說是沖撞了這葉白,就算是打了這葉白,又有誰能拿我們怎么辦?”柳龍媽喊著。

“蠢婦?!绷笤纫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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