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藍追上祁向暖拉住他問
“去哪里?”
祁向暖這才想起來,剛剛答應過,封禮一結束就去找他??粗變A藍倔強的眼神,祁向暖求饒道“小白,白公子,白哥哥,我不過一時好奇心作祟,拿了你一瓶丹藥,至于這么小氣,一直追著我要么?何況…那藥我都吃完了,也沒什么功效。修為一點都沒長。白白我一本極品春宮了。”白傾藍被祁向暖這一席話說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低頭抿嘴不說話。好像剛剛有什么秘密被揭穿了一樣。祁向暖看了甚是好笑,打趣道
“你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春宮圖你看了?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白傾藍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不怎么樣!”說完便后悔了將頭埋的更低,喃喃自語道“我在說什么”旁邊的祁向暖已經笑成一團。
“看就看了,有什么害羞的?不會是偷偷親過哪家姑娘,偷嘗過禁果吧?”
白傾藍死死抓住笑的前仰后合的祁向暖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偷偷嘗過?
祁向暖“憑我這張閉月羞花的臉,還有渾身散發的這該死的魅力。這種事還用偷嗎?”白傾藍看著祁向暖的雙唇,喉結不易察覺的的動了動,咽了一大口口水。轉過身,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剛要送去嘴里,就被祁向暖搶過來,拿在手里
“我吃的就是這個,告訴我這是什么靈丹妙藥,為什么我吃了沒什么作用。”
白傾藍焦急的喊“還給我!”祁向暖不理他,將丹藥放在懷里
“你不說也沒關系,我去問紫風,他通曉藥理一定知道。”說完便要走,白傾藍趕緊攔住他
“清心丸,是清心丸”這次祁向暖笑的話都說不上來“小白…你…你…你還說…沒有偷偷……只是說了春宮圖三個字……就要吃清心丸定心……哈哈…真是……”
白傾藍惱羞成怒,一個定身咒將祁向暖定住恨恨地說
“還不是因為某人一直撩撥”
祁向暖求饒“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給我解開,我帶你去我的寢殿看看”
去不羈殿的路上,白傾藍突然開口問道
“你與紫風很熟嗎?”祁向暖略微思索一下“嗯…也熟也不熟。反正就是一起喝過一次酒。”
“昆侖山不禁酒嗎?”
“妖王府還禁欲呢。好了,你干嘛這么問呢?”
“不是說紫風要來與你同住嗎?怕你不習慣”說著話,就到了不羈殿前。祁向暖叫來落櫻耳語了幾句,便進了不羈殿。白傾藍左右轉了一圈,確認沒有耳目,輕聲對祁向暖說
“剛剛在百花殿布禮之時,我讀了仙尊的心”
“如何?”
“深不見底,仙尊定有大秘密”
祁向暖向白傾藍說了到昆侖山后發生的所有事情。他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好像鉆進了一張布好的大網之中,這網中的,不是魚便是餌,最后漁利的肯定是撒網之人??蛇@撒網之人到底是誰呢?白傾藍發問
“你是否想過,也許你不是仙尊之子,甚至,不是一個半仙”
祁向暖點點頭“當然,我一定要找到師父,問個明白。那個人那么丑,怎么可能生出我這么漂亮的兒子”對于祁向暖的不正經,白傾藍好像有點習慣了,直接屏蔽掉。接著又問
“十大層地獄那個人,你是否要救?”祁向暖答道
“先去探一探再說,仙尊讓我統領冥界定是要我想辦法去見那個女人”
白傾藍繼續發問“尊后你打算怎么處理?”祁向暖皺眉“這個,我還沒想好,若真是她伙同魔界,害了師父,我定不會放過她”白傾藍面露擔憂之色
“前路兇險,你定要小心!”
門外落櫻來報“二公子,準備好了”
“好,進來吧”祁向暖說完一排排手拿各種花瓣藥材的仙仆走了進來。依然是各各的貌美如花。白傾藍不解問道“做什么?”祁向暖壞壞地笑著“洗澡??!來我這里了,我也沒什么可招待你的,上次我泡了這個藥浴,感覺不錯,剛好給你驅驅邪氣?!币贿呎f一邊拉著白傾藍來到浴池旁,仙仆們已經準備妥當,祁向暖一把將白傾藍推了下去,自己也迅速的寬衣解帶跳了下來。白傾藍看著赤身裸體向自己走來的祁向暖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一個定身咒飛去,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飛出浴池。只剩下裸著上半身站在浴池里的祁向暖撕心裂肺的呼喊
“小白,快給我解開!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
白傾藍顧不上整理濕透的衣物,匆匆向門外奔去,正巧與前來探望的紫風碰了個正著。紫風一臉惶恐
“白公子,你…”
白傾藍沒有答話,徑直離開了。紫風也沒有細想,直接向白傾藍的臥房奔去,可是還沒等走到臥房,就被定身咒定住了。接著便看見白傾藍從他的身邊走過,進了浴池,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又走出浴池離開了。緊隨其后追出來的祁向暖在后面大喊
“白傾藍,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愛洗澡就算了,你放我的水是幾個意思?”
看著匆匆離去的白傾藍,祁向暖感覺莫名其妙,心里犯著嘀咕
“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洗個澡跟要他命似的?!鞭D念又一想“不對不對,白雀不是一只鳥嗎?鳥肯定怕水啊,對對對…應該就是這樣?!?
白傾藍離開不久,紫風的定身咒就自行解開了,祁向暖也看見立在地中央的他,不解地問
“小紫,你怎么在這!”
紫風并沒有將剛剛白傾藍給他下定身咒的事告訴祁向暖,只是問了句
“二哥哥,你與白公子很熟嗎?”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兩個都問我這個問題?”
“哦?”
“好像挺熟,與他喝過酒”
紫風說道“一起喝酒?有意思!”
“你怎么來?”
“父親說要我與你同住,我自然是來看看我的臥房的”
祁向暖這才想起來,好像仙尊的確說過,他指著不羈殿說
“這里,就這樣,想住哪里,你隨便選吧”
紫風笑笑,指著祁向暖臥房的方向
“就那里好了!”祁向暖爽快地答應道“好,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反正這床也硬的很,跟地上差不多。”
紫風有些失望地說道“那還有什么意思?算了,我叫人在你的床邊再加一張床便是?!?
祁向暖點頭“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