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鴻郁想著,又走回了之前喝酒的酒樓,又接著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面灌酒。
他明明在府里面練武練得好好的,突然想起來過幾日便是宋如玉的生辰,便想著來為她尋些生辰禮物,卻聽到大街小巷的人全都在傳宋如玉和顧神醫在一起了的言論。
他起初是一分一毫也不相信的,直到他看到宋如玉拉著陸漫漫從顧神醫的住所跑出來,他就在也無法欺騙自己。
又想到之前宋如玉還把顧神醫綁到自己家里去過,心底便就覺得宋如玉和顧神醫的確已經在一起了。
他都還沒有開始爭,就已經輸了。
或許是情傷太過于慘痛,魏鴻郁一連喝了五壺酒。
原本并沒有什么醉意的他此刻一時酩酊大醉,趴到在桌上叫都叫不起來。
直到第二天,他的手下這才在酒樓里尋到他。
手下提醒,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天要監刑!
幸而距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還來得及。
他急匆匆地回府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趕去地牢,押送封梓航去刑場。
他到地牢的時候,封梓航還在地牢里一個角落坐著,表情看起來像是絕望的樣子。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魏鴻郁譏諷地扯了扯嘴角。
然后,他便讓人押這封梓航跟在他身后向刑場走去。
他始終沒有發現他身后的封梓航在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之后,嘴角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不僅是魏鴻郁,就連押著封梓航的官兵都沒有一個人察覺。
直到他們抵達刑場,依舊沒有出現什么風波。
魏鴻郁心里鄙夷:
呵,當初不是一起生一起死的兄弟嗎?怎么都沒人來劫法場?
嘖,真是可憐。
魏鴻郁坐在刑場高臺上,等待著午時三刻的到來。
等待的過程很是漫長,他抬頭看了眼耀眼的太陽,突然覺得眼睛酸澀,一滴眼淚從眼角滑下。
是啊,他的心頭之人就好像這太陽,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即使每日都能見到,卻始終是近不了她。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宮里的小太監見時辰已到,當即尖聲喊道。
劊子手立刻向手中的大刀噴了一口酒,在高高舉起。
如果無人相救,下一秒,封梓航便會成為這把刀下的又一亡魂。
可就在這時,遠處飛來一支箭,直中劊子手的心臟位置。
劊子手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大,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正前方,似是不相信自己即將死亡。
手中的大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隨后劊子手的身體也倒在了大刀的旁邊。
劊子手倒地的一瞬間,封梓航突然將本地下的頭忽然抬起,雙目十分明亮,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
“今日誰敢動我封哥,誰就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個地方!”
來人正是林之。
他的身后跟著上上下下二十號人,但卻都不是昨日與宋如玉交手的人,但這些人顯然就比昨日那些人要厲害的多。
這是混在人群中的陸漫漫看出來的,整個刑場也只有她知道這群人多半實力不凡。
魏鴻郁看到來人,眉目輕佻。
呦,還是來劫刑場了啊!